帮主撕开袖子,胳膊上一道血痕,这时从后院子蹒跚着来了一个老人,手里拿着烛台凑着检查伤口。
“烧锅佬,没事吧?”帮主疼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
老人仔细看了一下,从胸口处摸来一银针,在伤口上来划了几下,银针没有变黑,他摇了摇头说:“没毒,像是暗所伤。”
“可不是吗?我刚巧准备走出去尿尿,头上戴的孝帽掉了。”洪小站在边上,想着之前的一幕,惊魂未定。
“小,伯伯要谢谢你啊,若不是你恰好出现,孝帽挡了一下,不然这个飞镖可不是划在胳膊了,一定就是刺进身体了!”帮主看着不远处的洪小激动地说着。
这时,烧锅佬从院子里摘了一把野草,直在嘴里嚼着,把搅得稀巴烂的野草吐下来,一把盖在伤口上。
“啊”帮主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到了,没有忍住,喊出了声。
边上一个乞丐忙问老人:“烧锅佬,这时么啊?看咱帮主疼的”
烧锅佬一边剔牙,一边按住伤口说:“慌,这是蒲公英,最解毒的就是这个蒲公英了。”
“不是说没有毒吗?”
“没有毒,是不假的,但是暗上也不干净,伤口划开了,首还是要解毒的啊!”烧锅佬不紧不慢的说。
甘老汉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往茶盅里倒了一些粉末,兑上水端给帮主说:“这是我们老家的药,喝了能止血。”
帮主过,二话没说便喝下肚里。
“明日洪头出殡,我们几个人都在这里,有么要帮忙的,尽差遣,帮主您就好生养伤吧,操心了。”黄老板也在边上献计献策。
这时,外面四处抓黑衣人的乞丐头子进来了:“帮主,没事吧?”
“赵头儿,辛苦了,这几日丐帮上下不太平,有劳您费心了!”帮主双手抱拳。
“帮主,您这说的么话啊,只是刚的黑衣人窜的太快,似乎熟悉咱们这里,没追上,这个事,蹊跷啊!”那个乞丐一脸狐疑的看着帮主,见胡兆祥在后面,朝胡兆祥作揖:“谢谢这位兄弟,若不是你们早发现,日恐要酿下大祸啊!”
“嗨!”甘四喜一把走上前去:“不是他,是我,刚是我站在这,就是这,朝院子里面喊的!”
“哦,是是是。”赵头拱手作揖:“不好意啊,说错了。”
“可不是嘛,怎么认错人了呢?”甘四喜这坐到边上。
“都是我的儿子,认成谁都一样的,让您见笑了。”甘老汉也上前来:“我看啊,现在开始,咱们丐帮还是张罗一些靠得住得过的兄弟轮值夜,然后把明日出殡的事宜排好,我们四个人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吩咐,可让帮主费心了。”
“是的,我们刚就是借着晚饭的档在后面议明天出殡下葬的事情,就给贼人钻子了,可见啊,是有人盯着丐帮,与我们为敌啊!”赵头与帮主面面相觑。
“咱们远日无忧日无仇,丐帮向来和江湖上各个门派无瓜葛,到底会是谁要与我们为敌呢?”赵头一脸狐疑的望着帮主。
帮主只着和烧锅佬处理伤口,这时烧锅佬已经在给他处理伤口,包扎好了,他似乎全没有在意赵头说的事,也不着急去问黑衣人的事情,反而很坦然的说:“没事,明日出殡事宜,全权给赵头,其他的事,以后说吧,弟兄们都来,也去追那黑衣人了。”
“这”赵头似乎还在为帮主遇刺的事情,想抱不平,见帮主本人并不追,也不好多说么:“行,那听帮主的,您好生休息,我带着兄弟们出去了。”
烧锅佬还在着刚的一把草药,胡兆祥过来问道:“大爷,这么多野草如何分辩呢?”
“就我烧锅佬,甭客气啊!”老人手着桌上的药草说:“我们丐帮啊,行走江湖,都是沿乞讨,所以出门在外,病了或者伤了,是看不起郎中的大多都是自己愈,比方说啊:这是蒲公英,刚说了,解毒之最。”
胡兆祥仔细端详着一种野草,认的学着:“嗯,这个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