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觉又是一天,在快到扬州的土上,高朗亭和甘老爷、胡兆祥告,这里是靠近金陵的一个码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还有不少食肆在这里,天从早到晚,是渡江的船就有不少,何况还有一些散船、货船川不息,高章班算戏班子在这里营扎寨,于是下车向甘老汉道:“甘老哥,我们人多,一上吃喝拉撒,处处都要钱,虽然这个土的岔口往东走大半天就到了扬州,可我们毕竟四为家习惯了,这要在码头这边歇上几天走,道你们着急赶,在此告了,咱们来年省城见吧,后会有!”
“后会有!”
胡兆祥也毕恭毕敬的作揖:“后会有!祝愿高老板生兴隆!”
“哈哈哈哈!你小子嘴甜,讨喜的,那我也祝你们酱园生兴隆,往后啊,有我高朗亭的戏班,都吃你家的酱!”
“哟!那好哇!甘某就前谢谢高老板的抬爱啦!”
马车载着甘老汉、甘四喜和胡兆祥,沿着江边的那条土一向扬州城飞驰而去,这赶车的是甘老汉,他气风发的挥着鞭子,经过旷的地方扬着响鞭潇洒的。
“我说你们两个都在车上好好休息一下,有个大半天就到扬州,咱们晚上找到闽商商会,好好的休两天。”
甘四喜一听能在扬州城休两天,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嘞!”
大约申时前后,马车终于来到了扬州城外,排队进城的人群熙熙攘攘的,看着高高的城门,门上书着两个大字:“扬州”。
胡兆祥人生第一来到扬州,虽然早就听人说过扬州城是个非繁华的地方,可是这来到这里还的叫开了眼。
巍峨的城楼,酱红色的城门,门口的官兵仔仔细细的检查着进城的人,包括辆马车,胡兆祥不禁主动跳下马车,尾随着马车,四下张望,快进了城门,街道的两边商家云立,不过多的还是各各样的食肆。
食是上天赋予人们省城的本权利,不是穷或是富,对食物的喜爱都是人人一样的,街市上热闹非,和省城不太一样,这里的筑略紧凑,道平的多,河分叉的多,商贾和居住都是沿着大大小小的河而,有上走的,也有划着船走的,此时正是初秋,满城随处各瓜,有本地的,有边的,有域的,还有多都是胡兆祥见都没见过的。
马车缓缓的在市上走着,甘四喜也像看洋景一样的四处张望,甘老汉也掀起车床上的帘子,看着的外面的繁华与热闹说:“我们啊,往东关街走,找到闽商商会,等黄老板一到,我们就沿着大运河走水上。”
“大运河?走水?”胡兆祥哪里见过这些,一下子惊呆了,原来外面的界这么大,这可是见识了。
“噗嗤!”甘四喜笑了,一脸鄙夷的说:“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包子,这扬州可是不一样的地方,你就睁大着眼睛,开开眼吧!”甘四喜正得,忽然觉得脑袋一疼,忙捂着脑袋不说话了:“哎呦!”心,这肯定又是爹,也不敢吭声了,闭嘴坐在车上。
坐在马车后面的甘老汉用鞋底敲了一下甘四喜的后脑勺,严厉的训着:“我告诉你们两个,现在咱们可是进了扬州城了,都给我机灵点,马上和黄老板会合上,咱们就水一上,你两都不许斗嘴,四喜啊,说的就是你,给我把臭嘴闭上,人眼里我们就是一家人,让外人笑话我们!咱们这趟出来,丑话说前面,咱们是要么,要达到么目的,都给我谨记心里,牢牢的记在脑子里,可给我捅娄子!丢了人,事小,惹出事来,可就认我这个爹了!”
“哎,记住了,爹心!”胡兆祥爽口答应着:“四喜哥那是跟我趣呢,我没这么小气,没事的,爹”
“有这么趣的?忒没水平咯。”甘老汉手里搓着草烟,故声音托着长长的,甘四喜也没吭声,他道这个老头不是跟自己开玩笑,甘家这要是关外的豆子不定下主来,甘家也是走到绝境了,不敢含糊着。
甘老汉似乎对街面上非的熟悉,引着马车左拐还是右转,边走边说:“这个扬州城啊,隋炀帝那时候起,就是个热闹的地方,你们看,这里市井繁华、商家林立,行当俱全,生兴隆啊。米坊、鲜鱼行、八鲜行、瓜行、竹木行近家之多。前面就到东关街,咱们在那里吃顿好的,爹请你们顿下来,来个水包皮,准你们舒坦的都忘记省城是咱家楼。”
说罢,甘老汉滋滋的抽起来草烟。
“爹,这东关街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