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见自已若再打岔,恐怕引起太后的疑心,刚好御膳房里传话让阿珍去御膳房为太后备早点。阿珍向太后福了个礼,便借机去了御膳房。
太后见坤宁宫里没有了外人,便让大王起来。大王谢了母后,以为太后没有事了。才刚要说上朝的话,太后又说话了。
她轻拂桌案似乎有些无奈地道:“王儿,按说你已经坐了大王了,哀家不该再责罚你了,因为你代表大秦国的脸面,不知内情的还得说哀家滥施淫威。“
大王一听母后这样说,忙自遣责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一定痛改前非。”
太后好象没有听大王在自责,只听她继续道:“王儿,你以为哀家愿意管这件事,哀家为啥在赵家班一进咸阳,就认苏媛为干女儿,因为她身上有改变大秦国命运的能力,因为她能把大秦国的舞蹈能推向六国之首!”
太后说话间动了气色,不自觉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大王想趁机认错,掀过这件事去。但是他愣是没有找到说话的机会。
太后想起儿子年轻的时候,在陇南发生的一段风流往事。她的语气竞也轻了下来。
太后轻声道:“哀家知道你心里的苦,而这个苏媛偏偏长的和黑牡丹相象,她勾起你的伤心事也不能全怪你。可是,儿啊苏媛不只是牵动舞蹈班,她的许多用途王儿还不知道吧。“
太后说的苏媛的其它用途,大王岂能不知道?她的丈夫担负着编写大秦国史的重任,有了有力的大秦国史,才能尽快瓦解诸国民众的意志,为大秦天下一统打下根基。
太后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嗔怪道:“王儿心里比谁都明白,却怎么还犯浑了。”大王被母后说的一时语塞。
大王一阵脸红,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太后道:“还不是她长的太象黑牡丹,孩儿把持不住?”
太后继续补充道:“单这些王儿还没有完全说全她的价值。如今大王的国宝被盗,哀家见李家夫妇轻功卓绝,还有李家双娇。”
太后讲到这里略有沉f思,过了一会儿继续道:”好象那个莺莺武功亦是不弱,甚至苏媛本人也通武功,而且哀家听人传言说她的前世是仙家,精通玄术。”
大王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欲趁着苏媛昏迷时占有她,却被一道强烈的绿光打倒在地,大王相信太后苏媛会玄功是真的。
太后见大王愣神,继续道:”儿要破案他们也是一股不可小窥的力量。”
大王没有想到母后想问题这么周全,这苏媛的价值,大秦国的兴盛还真是全靠她了。幸亏没有把她临幸了,否则的话自己惹下的祸,还真是难以收场。
太后由刚才的审讯,变成了母子拉家常。太后见儿子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心里舒服了许多。
她进一步地开导儿子道:“苏媛被哀家安置到李府去住,我儿可以速拨金银,命工部尽快建造国史馆府,我们以最大的努力,为他们创造最大的优惠条件,以笼络他们为咱卖力。
大王真为母后,操心赢氏的江山社稷而感到高兴。原来母后差阿珍传他,不只是为了训斥他,这里面还有母后教他如何治国的一番心意,大王为自己有个为大秦操心的母后而高兴。
母子俩研究妥怎样处理眼前的事,太后好象还有事未想周全,她冥思苦想了一阵道:“关于赵朋的事,等工部建好国史馆府,哀家还要为他正名份。”
大王有些不解地问道:“本王己经封他做国史馆编修,官品位列三台,比军枢密李爱卿反差一级,母后还要孩儿怎样再给他正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