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恼恨大王与她干耗,不由得她心里气恨,你这奴才差点惹出天大的祸事,不主动招认还给哀家较劲,那好,哀家就给你耗耗看。
太后铁青着脸心里恨铁不成钢,她真有些看不起儿子敢做不敢担挡的懦弱行为。
身为大秦国的国王,要有临秦山崩塌,脸不变色的气势。你做了点风流事,就推三阻四的,一点大王的担当都没有。
赢氏先人厉代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哀家瞎了眼扶了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当大王,真是丢了赢氏先人的脸。
太后可没有那个时间与他干耗,她冷冷地问道:“大王,你可知哀家请你为何事吗?”太后为了给大王营造威压,故意把请字咬的特别重。
大王有了一次骚扰苏媛的前科,这一次他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可是他怕太后雷庭盛怒,更怕把她惹急眼把自己给废了。于是装着啥事也不知道地道:“孩儿不知,望母后明示。“
大王的犀次抵触,磨灭了她仅存的一点耐性,她一改平日里慈母的形象,脸色瞬间由红润变成了惨白,身体微微抖动着,连同头上的金钗银簪都在晃动,大有一股山雨欲未干风满楼的感觉。
大王见母后好久不言语,偷偷地抬头一看,不由地把他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太后生气的样子如此吓人,他抬头的同时刚好遇上太后与他对视的目光。
母后灼灼逼人的目光逼的他不敢同母后对视,低下头的同时,感到脊背发凉,使他如坠千年冰窖,又象万支利箭射穿了他的胸膛。
蕴酿情绪的太后终于暴发了,她一掌狠狠地拍在桌上,坤宁宫里好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吓的大王打了个激灵,顿时,一身的冷汗犹如瓢浇。
“奴才,你想气死哀家吗?你身为大秦国的国王,不思励精图治,治国安帮!上对的起大秦国艰苦创业的列祖列宗,下对的起臣民百姓,我儿却成天想那些下三滥的下贱之作!“
太后一连串严厉地追问,象一把锋利的刀子,把他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剥下来狠狠地踩在脚下贱踏。
大王有错在身,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自责道:“孩儿错了,孩儿知错了!”
太后见他连连认错,直线飙升火气惭渐地消了下来。她数落了一阵大王后,见他只是不停地认错。太后的语气缓和了几分,自我叹息地道:“王儿,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吗。“
阿珍见大王跪在地上,任凭太后数落一声不吭,她有些看不下去。可是她一个宫女又插不上话,只好上前站在太后身边,劝太后不要过于生气。
其实,太后心里明白,阿珍劝她实则为大王解围。她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她用双手攥成拳头轻轻地给太后捶背,边捶边劝太后道:“太后莫要生气了,大王他知道错了。再说了您气坏了身体,又得让大王操心,又是请御医又是喝苦药的实在不值。……“
太后被阿珍逗的差点笑出声来,她用手指了一下阿珍的额头道:“哀家没有白疼你,知道心疼哀家了。”阿珍笑道:“您老人家一辈子面慈心善,您怎么能生气呢。”
阿珍为给大王解围,尽量地逗她开心。大王以为母后被阿珍哄的不生气了,跪在地上的他以为太后饶过了他,身子动了几下就想起来。
太后见大王想起身,脸上的笑容顿时尽收,她又恢复了刚才的严厉,眼睛一瞪道:“奴才,哪个让你起来了?“”
阿珍同太后聊的甚欢,太后训斥大王的话还未结束,太后怎能让大王起身,她把眼一瞪,大王又规矩地重新跪好。
阿珍见她企图引太后分心的计划落了空,她朝大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大王会议地点点头,算是承了阿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