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云涛手中的三千贯够买下余亩的土地的,后来高阳搬出了自己主的架势,吓的泾阳县的衙役们在舆图上一阵乱划,将附近的一座荒山都划了进去。
坐在高阳的马车上,云涛抱着一堆地契,心中感叹朝中有人然是好办事。
本来不过堪堪可以购买亩的钱,如今居然买下了方圆千亩的地皮,还附赠了一座荒山!
本来在他的计划中,是算后续赚了钱将周围的地皮买下的,而那座荒山是重中之中。
因为!在那座荒山上云涛居然发现了煤炭,云涛的推测,那座荒山上应该是有一座露天煤矿。
便是如今的人都不用煤炭,可那也是一座山啊,区区千贯就能买下来?
坐着高阳的马车到家门口,告了高阳,云涛抱着地契,一脚踹开了家门。
“你们怎么在这?”
刚一进门,云涛就看见自家大院当中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了八个菜,还有自己留下的一坛酒。
时正有八个少年坐在桌子前,一手抓着桌子上的菜,一手拿着酒杯,正喝的不亦乐乎。
“爹!快拿家伙,有人闹事!”
云涛见状还当是处嗣等人是趁高阳不在,前来寻仇的,连忙喊。
云父时正跟云母在后院忙碌,听了云涛的话立马抓起棍子冲了出来,却见云涛跟处嗣等人在院中大眼瞪着小眼。
“好小子,然是大了,爹都不到你居然跟小爷他们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来了,就好好的陪他们喝一口,我跟你娘正在给你们准备酒菜呢。”
云父丢了手中的棍子,拍了拍云涛的肩,转身又进了后院。
见众人不说话,云父也不算帮自己,云涛好将怀中的地契在了一旁,也跟着坐在了桌旁。
“云涛是吧?我说你小子不够朋友啊,不过贯的成本,你卖给我们几家,居然要三千贯”
见云涛坐下,处嗣几人下了手中的酒杯,往云涛身边靠了靠,小声的冲着云涛说。
“嘶,不过这酒的确值这个价,若不是我等昨日看见了你家的酒曲,还不这酒的成本这么低。”
长孙冲喝了一小口酒,辣的满脸红,也凑了上来说。
“不过,既然咱们了你这酒的本钱,明日这酒咱可出不了三贯的价格了。”
云涛围在中间,几人死死钳住,本挣脱不了,一时不的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吧,自己短时间的利润必然会压低,可不答应吧,怕今晚这关自己就过不去。
了,云涛一拍腿,自己酿酒的本不就是赚钱么?若是靠自己,这酒不还要多久才能卖开,不如分出一些股份,拉这些家伙进来帮自己卖酒。。
凭这几个家伙的家,要将这酒卖开,不是分分钟的事?而且还能让他们喝到免费的酒,必他们肯定会答应吧。
到这,云涛冲着众人一笑,心中开始索该怎么忽悠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