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大人,酒虽少,却也不必为伤了和气。不如还是按照三贯一斤,诸平分吧。诸若是觉得少,明日还可以继续前来购买。”
听着众人争吵,云涛也算是明白了过来,这些要将自己酒给包圆的人,都是各个勋贵之家的家,比如一个开口的就是昨天自己见过的处嗣家的家。
自己还着凭这酒赚钱,若是今天高价卖给了他们,以后自己是按他们今天的价钱卖呢?还是按三贯一斤卖?若是按今天的成价,又有几个人买的起?
可要是按三贯一斤卖,以后他们若是找上门来说自己讹诈他们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几家按三贯一斤,平分了今天的这些酒,给了各府面子,自己也省了贩卖的时间。
“好,既然子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将这酒平分了。”
几人又争论了半天,终还是了云涛的议,家平分了云涛手中的酒。
一车的酒换来了三千多贯,云涛却没有将其运家中,让云父云母两人拿了一贯了家,云涛带着一众士兵赶着满载铜钱的马车往长城外走去。
“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婆的,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待得云父云母离开,云涛一个骨碌爬上了一驾一跟在众人身后的马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冲着高阳说。
自从早上士兵说明了来,云涛就高阳肯定就在附近,不然士兵们也找不到自己家。
不其然的,当自己将酒运往市时,一驾马车便一跟在身后,云涛就,其中坐的便是高阳了。
“我我这不是还没准备好嘛。”
见云涛爬上了自己的马车,端起自己的水杯便喝,高阳也没阻止,而是静静的看着云涛。
“你这就把酒卖出去了?一贯的本钱,一晚上就变成了三千贯?”
云涛卖酒的经过高阳可是看的一二楚,着实是让他惊叹不已,不过是短短一个晚上,居然就能将一贯的酒曲变成三千贯的烈酒。
高阳不的是,本来已经有人出价一万贯的,不过是云涛拒绝了罢了。
“这有么好惊奇的?这就是工业的力量。而且这些还不是全部呢,若是将那些酒曲全酿出来,应该能卖个一万多贯吧。”
高阳翻了翻白眼,不搭理云涛。
这家伙给自己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若是换作之前,都不敢,一贯的酒曲居然能酿出上万贯的酒来。
“这些钱你不拉去?是算拉去城外招兵么?”
高阳见云涛让侍卫们赶着马车往城外走去,心中瞬间明白了么。
这是一刻也不浪费?赚了钱立马就去召兵?
不过也是,如今云涛手里有了三千多贯,家中还有一批酒曲,酿出来之后能有上万贯,若是召兵,上万贯都够一个上府数千士兵的费了。
“么呢?这钱我是算拉出去城外看看么地方适合练兵,拿来买地的。不然地都没有,招了兵去哪练兵?”
云涛轻轻的刮了一下高阳的琼鼻,细声的释。
分了一队士兵在城外看马车,云涛坐着高阳的马车在长城外转了一个大圈,终选定了一处靠山伴水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