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觉得在哪里见过此人,但此时却实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人?
这种迫切的熟悉感,并不是一面之缘就能有的。
闫越柬在自己的脑海中,搜腾着眼前这个人所有的信息,但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等到走的再近一些时,更清楚的看到了一些秦峰的面容,闫越柬心里的猜测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但他还是试探的问道:“不管你等是何人?为何如此大胆?见到本官的押解队伍,为何还不快下马避让?”
秦峰警觉的看着闫越柬狐狸一般,贼眉鼠眼的面相,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三年以前,曾在安辰羿去南垸之前,他在一次护送安辰羿进宫的途中见过此人。
那时这人正是跟谁在安辰瑜的身后,也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一想到了他跟着安辰瑜,秦峰自然就能想到他应该是和安辰瑜一伙儿的了,对他的警觉性就更高。
闫越柬看秦峰依旧是不打算跟他搭话,大声喝道:“大胆!没听见本官问话吗?为何还不下马?”
被逼无奈,秦峰很不屑的点了下头:“该让的我已经让过了,此路足够你们通过。”
秦峰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倒是让闫越柬听出了他的声音,昂头大笑:“嗯?哈哈哈……原来还真是你啊!真是上天不负有心人啊!百里寻你不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哈哈哈……”
一听闫越柬这话,秦峰知道这一大早上又是一场恶战再所难免了。
还是记着安辰羿的话,为了赶时辰,也不想徒增麻烦,能忍则忍,能让则让,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先动手。
闫越柬笑够了,见秦峰泰山一般纹丝不动,他那泰然处之的样子,倒是让闫越柬有些更觉得可笑了:“看来你应该是猜到我是谁了吧?”
秦峰照样不理会闫越柬。
“你都猜到我是谁了,那么你也应该很清楚,本官此行的目的吧?只要你告诉本官,安辰羿在哪里?那本官就可以考虑饶你一命,给你一条生路。”
秦峰冷着脸说道:“你们不走,那就靠边站,我们可没多余的时间和功夫耽搁。”
“既然你们没有躲过,碰到了本官的手下,那本官自然是不会再放你们过去了,若你们这些人不想跟着他枉死,那你们大可不必为了他再搭上自己的性命,只要留下他,你们便可活命!”
秦峰冷笑道:“像你这种无名小卒,倒是口气不小,胆敢自称本官?就是不知你是何官?还敢在将军面前撒野,简直找死!”
闫越柬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剑:“说实在的,本官还真没时间跟你多罗嗦,这囚车里押的囚犯可不是假的,快些解决了你们,本官还有正事要去办。”
对于闫越柬的身手,在秦峰眼里,都还不如一个屁大的孩子,根本连提防都提不上。
倒是江媛从后面走过来,眯着眼睛问道:“好狗不挡道!不知这眼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恶狗了?口气倒还是不小,你都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