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负能量的消就是对正能量的化。
一是负能量之间的互相消磨,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正能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遇到负能量就会轩然大波,余波未息。
都是一些可怜人,已经把生命统统卖给了魔鬼,互相没有生命而是五十步笑百步和比的是谁更邪恶,并且玷污正义这个词汇。
已经不能好好生活,安贫乐道,而是荣华富贵和权谋机诈,小人喻于利,君子喻于义,曲解了义这个高尚的解释。
荣华富贵指的是生命之上的荣华富贵,而不是只是为了自己认定的什么劳什子的荣华富贵,那其实是暗区。
比如,不知道富裕是用来做什么的时候就富裕了,富裕就是罪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反而是多造孽。还没有对于拥有车的修养有一定基础的时候就有车儿了,车和人一起成了孽障。
富裕是好事,好事不能是坏事,这就是常说的飘了,飘的意思是把自己失去了,人已经不认识他自己。富贵不能淫才是正理,而富贵生不仁,必沉溺致愚疾,必然是一阵风一场梦,梦犹自酣热。
什么才是自己的呢?是心和心上的灵。如果说有带走,带走的是这个,其他的都是无根之水。
自己自然是不想要什么负面情绪和能量的,有这个清醒,就会抛给别人,却是连本应有的生命也以次充好了,生活得并不幸福,不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大业,那时候他们还很有底线。
负面和正面,也就是魔意和神意,最后就是它们之间的起伏和变化,也一并影响到人。区别在于,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知道了还去看到了,看到了还参与了,参与了还胜利了。
神意和魔意都可以很远方也可以很切近,对神意是安置,对魔意是化解。化解之后也有安置,也能化解出一些真意来,是对于其存在的脉络分析。所有的安置是安置在心上的,在人的意念之中。
如果分开来说,意念的空间很小又可以大得无穷无尽。
有三种表述方式,重叠、大和小。
重叠就是我是我,在我是我的前提下,另一个我和我一样,就是我。我和一模一样之后,它才可能不是我,这是一种常规。
我说我的另一个我的时候是整体的一个我,只是“充填”的内容不一样,解释起来也不一样。
这是一种“视觉”和“感觉”上的平衡,人们已经这样习惯。人这个范本太先入为主和不容易抛舍了,我在说我是我的时候我是整体的我,不能多也不能少。
大和小就变得很诡秘,其实也没有多也没有少,只是加入了生心灵的余量和变量,看起来不可思议一般。
小是我的本能的所有小,小有小的世界,“我”缩成了一个小小,我依然是全部全体的,只是相对于本来的大来说很小很小了。小没有意义,但只要加入了情感——那就是我——就有了意义,小是我的,是我的小化。
这在物质世界和意识世界是一个通法,只是意识世界更容易一些,随心意而变化。相比于物质世界只能是附和进入,我灵性屹然而怡然。
重点不是意识世界的感觉得出来,很多人都会做到,感觉一点儿也不难,但对于物质世界的改变却很有商榷。是个人的散开,也是物质的散开。极多的唐诗都有这种代入,我是你,也就是入于物。
人能,其实是人的心能、灵能,需要的只是情感的专注,而又有了时间和空间的道路。“熟悉是一个过程。”对人对物都可以这么说。
这个过程就是寂寞的过程,熟悉是什么,一是经常遇到,这就有了交流的空间。二是单方面的遇到,你是我的钟情和所爱,一次遇到让我千回百转,你是我的蝉翼和一层窗户纸,各种情形可能都想到了。
三是肯定还可以遇到,我渴望遇到是比通俗的力量更高级的心力,而且我还利用了灵的力量,那么一定就可以遇到。你的不想遇到我都没有用,这时候的遇到是两种形式的遇到。
你不想遇到我,我也会遇到你。是我的灵遇到你的灵,我会知悉你不想遇到我的情况,从此天涯海角,你有时候会想起我,我也有时候会想起你,只是不会再有遇见,在现实里就是各自屏蔽。
遇见也有遇见的终极,结果会怎样,我们都不说我们都很明白。遇见就是为了今后的不遇见,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过墙梯,从此都知趣地不再打扰。
不能遇见,这也是有可能的,是灵的避开,我的爱,请你割舍我也割舍。这就是相见争如不见,也果然不见,见了也是不见。
在各自的“道场”上,化为云烟也就是化为力量,那是“我”的曾经。应该是意识的力量敌不过物质的力量,而且不用再别处心裁。
一方的放弃是另一方的中断。
小是这样,大就更有了颠覆和激荡的韵味,只是因为情感不绝,不在于接受还是不接受,应运还是不应运,那是每一个人的天命。
今安在?在何方?在哪一个时间里?
我是礁石,我目注着你的航向,我期望你来,你走过了我就会心安;你没有驶过,我会一直期待你,哪怕你老了我也老了。
即使是我知道你已经驶过了,我也会虚假的迎接你。你来了,你又走了,我的迎接和送别都将是长期的,我在说服自己。
你来了,你又走了,那是我的深情。
甚至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