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一看,只剩下自己和蒜子二人,觉得不合适,起身出门准备回避一下,不料蒜子柔声细语道:“驸马,请留步!来,这边坐。”
蒜子指着自己身旁的座椅,含情脉脉的看着桓温。
桓温觉得靠的太近,似有不妥,心有踌躇,又不便违拗。他想起何充在佛堂里说起大晋有两个皇帝的告诫,只好坐了过来。
“驸马,为何对本宫这么生分,难道我是吃人的老虎吗?”
蒜子杏眼带着秋波,死死的盯着桓温,让桓温难以对视。
如果从一个男人的审美来看,褚蒜子绝对是女人中的佳丽。
二十出头,正是女子的妙龄,平素又注重养颜,加之有了皇后的桂冠,看上去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娇嫩欲滴。
但是,在桓温内心里,她花团锦簇的外表下,裹着的是一条毒蛇,能够噬人于无形的毒蛇。
“本宫还记得你第一次入宫,那时太后还在,你的箭术一下子迷倒了南康,迷倒了无数人,还有人群中的那个吴王妃。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哪个美人又不爱英雄,你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美吗?”
“皇后国色天香,艳压群芳,再美不过了!”桓温低着头,附和道。
“你连头都没抬,就连声说美,一看就没有诚意,纯属应付而已。来,抬起头。”
褚蒜子的声音带有一丝喘息,一丝勾人的喘息。
桓温无奈,只好抬起头。这一抬头,吓了他一跳,从座椅上腾的立了起来,后退了两步。
不知何时,褚蒜子已经松开了罗裳的衣带,露出粉红色的小衣,身体略微前倾,凝脂一般的肌肤多人双目,在粉红色的衬托下更是让人沉醉。
特别是傲然半露之处,白皙而细腻,高高隆起,弹性十足。时而坚挺,时而颤动,赤红的枣儿喷薄欲出,摄人心魄。
桓温慌张失措的样子,让褚蒜子很满足。
至少说明一点,自己确实美艳,否则以桓温的秉性,绝不可能面红耳赤。至于上不上钩,那就要另施手段了。
“我贵为皇后,连皇上都得听我的。我可以让谁富贵,也可以让谁贫贱,生死荣辱,全在本宫一念之间。可谁能知道这深宫寂寞,红颜飘零,本宫好羡慕南康啊!”
“皇后言重了,言重了!”
“听说驸马对芷宫很牵挂,成皇后还好吗?”
“还好,还好,臣只是依礼和南康顺道去探望一下,并无牵挂之意。”
“只是依礼?成皇后风光之时,对本宫没有正眼瞧过,本宫并不记恨。不过,现在生杀予夺之权,都在本宫手中,如果驸马通情达理,本宫自会帮你也依礼照顾她一下。”
桓温心如乱麻,端坐着不敢动,暗恨这**竟然用成皇后的安危来要挟自己就范。
这么说,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杜芷岸就是从前的木兰,知道了木兰和自己的往事。
这件事,除了成皇帝知道,就是庾家了,一定是庾冰透露给了她。
褚蒜子干脆自己站起来,扯了扯亵衣,玉鸽全然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她轻声的嗫嚅,胸口不停的起伏,就这样直挺挺向桓温凑过来。
桓温如坐针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是南康回来了。
褚蒜子扯上亵衣,整了整妆容,迅速回到了椅子上,动作非常娴熟,估计这样的手法发生过很多次。
趁此空隙,她冷冰冰的对着桓温说道:“驸马,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要仔细斟酌,莫辜负了本宫!”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南康丝毫未觉察到刚才发生的诱惑和危险,大大咧咧的问着。
褚蒜子迅速换上笑脸,说道:“你来得正好,你这位驸马最爱奉承人,比你的嘴巴都甜!”
“是吗,他说什么了?”
“他说喜欢我的妆束,央求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你也拾掇拾掇。还说,要和你一起经常来我这走走。我呢,当然求之不得,你们来了,我也不会那么寂寞!”
“是嘛,他可是个榆木疙瘩,不解风情之人。从来不会关心我擦什么粉,描什么眉,今天他一反常态,这是怎么了?”
“南康妹妹,那可不一定,说不准驸马他今后就改弦更张,知道怎么做了。驸马,你说呢?”
“是吧,大概吧。”
桓温明知是蒜子的暗示和威胁,强压羞愧和愤懑,唯有点头称是。
“好了,正事都忘了,皇兄该完事了吧?夫君,你先去拜见皇兄,我和蒜子说点事,随后就来。”
桓温如释重负,赶紧快步走了出去,这个是非之地,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如果不是南康及时赶到,他真不知褚蒜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荒唐的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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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蒜子权倾天下,可情感上的空虚却无法得到满足,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挑逗桓温,惨遭拒绝后,她绝不会善罢甘休。诸位书友,渴望您的支持,请伸出友谊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