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停止抽泣,怯生生道:“那奴家在公子床边打个地铺,也好照顾公子。”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秦飞回答,她转身离开取被子去了。
显然这个眼前的金龟婿,她没打算就此放手。
困难总是有方法解决的。
不多时,苏小小抱着两床厚棉被走进来,自己在床边铺搭,想来那些小丫鬟都被她撵走了。
“公子,安寝吧,奴家给你宽衣。”
苏小小将撑杆取下,关好窗户,把秦飞手里的茶盏放在窗沿上,拉着他就往床边走。
这时候,她明显换了个态度,不再是那个切切诺诺的小小姑娘。
俨然一副邻家大姐姐的姿态。
秦飞被拉到床边,苏小小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外衣脱去,给他打开被子。
“睡吧,公子。”
苏小小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灯都吹灭,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就连小院中的烛台都熄灭了,显然她早已有安排。
秦飞摸着黑,上了床铺,那柔软的被子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勾魂夺魄。
嗯?
有点不对劲!
这香味有问题,有大问题!
秦飞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被子轻轻掀开,一个人钻了进来。
“苏姑娘,不可!”
“咱们有话好好说........”
“不可.......”
“.........”
“嗯~......别停........”
........
........
次日,清晨。
刚过卯时,秦飞自然苏醒。
苏小小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而抖动。
我秦伯庸举双手双脚保证,昨天晚上完全是被迫的,可怜我这个手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
唉,想我秦伯庸英明一世,清誉就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秦飞小心翼翼将自己挪出被窝。
下地时,他傻了!
我的衣服呢?
上蹿下跳找了一圈,秦飞愣是没找见自己的衣服。
呼~。
深吸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苏小小已经醒了。
正撑着小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唉,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是真栽了。
秦飞规规矩矩回到床铺上。
“顾郎,人家看你衣服脏了,便让丫鬟洗了。”
苏小小柔情似水的盯着他说:“你说人家贴不贴心。”
果然,人一旦坦诚相见,这关系就会不一般,连称谓都立即改变。
别别别,顾郎还在医馆里躺着呢......秦飞点了点头。
“叮当,把公子的衣服拿来。”
苏小小冲隔壁房间喊了一声,一个小丫头推开偏房的门,端着一套新衣服走出来。
那道偏房与主卧相连,由一道隐形门隔开。
想必昨晚这个小丫头,就是通过那道门,悄悄把衣服抱走了......唉,老脸都丢光了,秦飞在心中叹息一声。
“顾郎~!”
“这是昨日那几个抚琴的小丫鬟,连夜为你做的袍子。”
苏小小从小丫头手里接过衣衫,贴心的给秦飞穿戴起来:“你穿来的那套衣衫一会儿我让人烘干,晚上可以过来拿。”
嗯,这拿衣服,就和读书人借书是一个道理。
总要有个由头不是。
打仗是需要,师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