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孜砚眼睛微眯,“我可从来没有拿那玩意压过你!”
“哪里没有,刚才在电梯间,你就威胁我。”
姚忆浓本还想跟章孜砚理论一番,可脑子一回到章孜砚的话,才发现此压非彼压,顿时耳根发热,气呼呼道,“开你的车。”
姚忆浓闭上眼睛,不去看章孜砚,但脸上的红晕还挂在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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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目的地。
车子来到一幢徽派建筑门前,高雅的白墙,沉稳的黑瓦,还没有走进去,就已经感受到心境变得平静。
姚忆浓跟章孜砚下车,穿着改良汉服的工作人员前来迎客。
跟随服务员进到餐馆。
景东耀兄弟已率先一步进到包厢,同在青城的陆信年闻讯也赶了过来。
今晚吃的是中餐。
鲜嫩可口的软兜长鱼,明油亮芡的柴火鸭子,色香味俱全的松鼠鳜鱼,鬼斧神工的文思豆腐,就连开水白菜也做的样子精美……
享受美食过后,几人受餐馆的老板邀请,参观游园。
由老板引路,章孜砚、景东耀、陆信年三人走一道,姚忆浓跟景东杨走在后面。
几人游走在小桥流水的花园,拐过一座假山,来到一处观景平台。
上方有一左一右的两张露天石茶桌。
老板引几人坐在右边的空位置。
姚忆浓朝左边投去视线,左边那桌有几个女生在拍照,中心位置坐着的人,竟是高彩彩。
“滴滴”,照片拍完,高彩彩抬起头看过来,欣喜地站起,“阿砚,东耀,信年,好巧啊!”
高彩彩迈步过来,走近之后,又看着景东杨,“小杨也在啊!”
一行五人,打了四个招呼,独独落下姚忆浓。
作为职场老油条,高彩彩长袖善舞。就算她跟姚忆浓不认识,这种场合也会对个眼神或点点头。
但她此时采用的是视若睹,针对的味道太过明显。
姚忆浓也不稀罕这声招呼。
但有人护犊子。
高彩彩这般冷落姚忆浓,景东杨瞬间不爽。
就在高彩彩转身去找章孜砚他们时,景东杨的嘴巴蹦出一句。
“大姐,你叫什么小杨,我们又不熟。”
老大声的一句“大姐”,还要是在高彩彩这一票小姐妹面前喊的。
高彩彩僵着脸,没哼声。
观景台一时间人说话。
景东杨也不怕场面尴尬,拉着姚忆浓,大大咧咧地坐到石桌,独留高彩彩沉着脸。
景东耀看了景东杨一眼,迈开步子站到高彩彩的身前,岔开话题说:“高伯母身体最近怎样了?”
景东耀在圆场,众人也识趣地各自挪开视线。
高彩彩的几个小姐妹低头喝茶,陆信年跟章孜砚走到另一边观赏园林。
姚忆浓跟景东杨落座后,景东杨一坐下就吐槽:
“你看看她刚才那个阴损劲,故意装作看不见你,净要你难堪。”
刚刚,高彩彩对其它人的称呼,叫法熟稔,一看就是同一个朋友圈的。
姚忆浓不禁好奇:“老杨,这个高彩彩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