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东杨啐了一口,“一直跟你老公、我哥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家庭条件挺好的,就是很爱装13。”
这时,服务员端茶具上来。
景东杨对高彩彩很大怨言。
姚忆浓边沏茶边听景东杨吐槽。
直到几位男士不约而同地走回石桌,景东杨才住口。
几位男士回来,五人一道喝茶。
章孜砚、景东耀、陆信年品茶时,在聊拍卖会下个月要拍的藏品。
姚忆浓跟景东杨不感兴趣,各自伸手进到果盘,一人抓龙眼干,一人抓瓜子,而后用龙眼干跟瓜子玩起五子棋。
时不时的欢声笑语,跟着风吹到高彩彩这边。
高彩彩在桌下握着手,最后倾身,凑到边上的女人耳边,小声嘀咕。
那个穿着嫣红色裙子的女人,冲高彩彩回以点头,接着站起离开。
……
姚忆浓跟景东杨的五子棋厮杀,景东杨输得怀疑人生。
“你是不是用黑科技了?”景东杨说。
姚忆浓缓慢地收拾桌面的瓜子,“就一个五子棋,我还不至于用那玩意。”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景东杨捡起两个方才棋局用的龙眼干,盘在手里转动着,“玩点别的吧,我们让餐厅经理搞两只公鸡来,我们斗鸡。”
景东杨这么一说,立即收到他哥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就是“你敢”。
“看我干嘛?我就说说而已,”景东杨嘟哝着,低头剥龙眼干。
吃过两颗之后,又重拾刚才的“龙眼干大战瓜子”,结果还是姚忆浓获胜。
姚忆浓玩腻了,摆手罢玩,自个起身离席,去洗手间。
沿着指示牌往前。
这间中式餐馆装修好是别致,楼道的墙壁每隔几米就悬挂着名人书法作品。
姚忆浓边走边看,步子慢悠悠。
在走到一处七字拐角时,她被墙上悬挂的书画对联吸引了目光。
停驻,站在对联前面,细细观赏。
对联的外框裱着相框,外面夹着一层玻璃,吊顶的灯光正好照到玻璃,虚虚晃晃地倒映着周围的场景。
虽不清晰,但姚忆浓还是眼尖地,在玻璃的倒影中看到身后方,有一道类似于人影的黑影,在左右晃动。
她下意识的回头,身后的楼道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在。
眼睛快速环顾,走道两侧各有均匀分布的方形柱子,突出来的部分,正好有条件藏人。
她从最靠近自己的柱子开始看起,一一投去目光,最后在走道中间的一根柱子发现了端倪。
就在柱子的底下,冒出了一个小小的鞋尖,这般躲躲藏藏,明显没安好心。
她装作没看到,转回身去继续看对联。
看过对联,拐进转角。
利用这个七字拐角的视线盲点,她迅速从包里翻出一个迷你相机,摆在对着卫生间的出入口的一个消防栓上方。
完事后,姚忆浓溜进卫生间,但去的不是女厕,而是边上的障碍卫生间。
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原则,她连门也没关,就躲在障碍卫生间的门后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