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话被被章孜砚一岔,她瞬间不想继续了。
她怼他:“你比较适合当个哑巴。”
拿起沙发的袋子,她提着衣服进到卫生间。
……
十五分钟后,姚忆浓换好衣服出来,出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幕。
章孜砚双手叉腰,挺拔地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而柯基则蹲坐在他脚边。
一人一狗,画面莫名和谐。
柯基听觉灵敏,没过几秒就扭着脖子回头看。
一对到视线,柯基的小短腿噌噌跑过来。
章孜砚闻声回头,一张素净的面孔闯进眼。
姚忆浓未施粉黛,头发乌黑,眼睛大大。
身上的白色裙子刚刚好。
他有那么一恍惚,似回到三年前,姚忆浓老追在他背后,一遍遍说喜欢他的场景。
章孜砚这种不加修饰的眼神,似下一秒就要吃了姚忆浓。
姚忆浓发现后,嘟哝了句:“看什么看?”
她走到沙发,用纸袋子装好昨日的脏衣服,刚放好,门外就传出“咚咚咚”的敲门声。
房间里就她跟章孜砚两人,不用多想,肯定是她去开门。
她迈开腿,走到门后,开门前,她习惯看看猫眼。
清晰的门镜里,出现一个头发发白,面容带怒的唐装老者。
她吓得身子一震,站直身体,回头冲章孜砚说:“你爷爷。”
章孜砚皱皱眉,迈开步子走过来。
门外是咆哮声:“臭小子,你给我开门。”
姚忆浓尴尬地站在门板后面。
她跟章孜砚结婚的事情,只有章奶奶一人知道。
章爷爷不但不知情,还相当讨厌她。
又加上三年前,她阴差阳地害章爷爷摔了一跤,他老人家断腿,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自那以后,章爷爷对她更是没有好脸色。
一想到待会章爷爷用一双眼睛,瞪着她来回打量的场景,姚忆浓浑身不自在,心里一急,箭步往屋里冲。
章孜砚正走着过来。
一人进,一人出,两人撞个满怀。
姚忆浓的鼻梁撞正章孜砚的胸膛,疼得她发出“嘶”声。
章孜砚搂住姚忆浓的腰肢,扶正她身体。
顾不上鼻子的疼痛,姚忆浓推开章孜砚,急急忙忙躬身进到衣柜。
看着姚忆浓的神操作,章孜砚低声问:“你在做什么?”
姚忆浓屈膝一蹲,“我去衣柜躲躲,你别让你爷爷看到我。”
章孜砚愣了下,连忙阻止:“又不是见不得光,出来。”
“我不!”姚忆浓不配合,拉上衣柜门。
衣柜紧紧合上,章孜砚张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敲门声还在,章孜砚作罢,伸手拉开房门,迎面就收到一通训。
“臭小子,你是诚心要气死我是吗?”
章爷爷昨日来青城度假,正好住在这间酒店,他的友人刚给他发来一张照片,说昨晚看到章孜砚抱着一个女人回房间。
他一看照片,便认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姚忆浓。
“你是不是跟那女人在一起?”
“她有名字。”章孜砚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