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一例外，都是甚至没能跟霍渊说上一句话就离开的。
直到最后进这间房的人都会先被嘱咐，今晚来的贵客有两个，想要留下来，就要先讨好那位人偶般精致漂亮的小先生。
场面也在不经意间开始出现了转变。
———
“小先生，您怎么一直不摘帽子？”
洛眠眠看了一眼霍渊后，很机智地先将耳朵藏好，随后摘下帽子。
“啊……好可爱！”
“哪里来的宝宝啊？”
———
“小先生，要不要和姐姐喝一杯酒？”
洛眠眠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杯子里的酒，随后有些惆怅地托腮。
“霍渊不许我喝酒……”
“这么乖啊？姐姐请你喝果汁～”
———
“居然淘到宝了，不过这么漂亮的宝宝真的喜欢女孩子吗？”
“……”
“别乱说，这一次的受众群体肯定是我们，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来这儿啊？”
“今天如果能留下来，就算是没有钱，我也认了！”
猫猫不懂，猫猫大为震惊。
———
“好漂亮的小公主，怎么来这种地方玩儿？你的监护人呢？”
“他的监护人在这儿。”
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从刚刚开始就被忽略的霍渊沉着脸色，周身散发着越来越重的寒意，冷冽眸光一个个扫过了房间内的人，低声道：“都出去。”
原本满脸笑意的女人都吓了一跳。
不过片刻，全都溜了出去。
霍渊缓缓站起身，将早就把自己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的洛眠眠拎了起来。
“玩的开心吗？”
洛眠眠的身体突然一僵，有些心虚地低着头任由他将自己拎到沙发上。
口是心非道：“不开心……”
“不开心？”
洛眠眠不敢说话了。
呜……
他看起来好可怕。
霍渊看着被吓到的洛眠眠，一颗心瞬间毫任何悬念地软了下来。
想教训一下贪玩的小猫，可到了这种时候，偏偏又舍不得。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别人走得太近，你都忘了我了。”霍渊低俯着身体压过去，“刚刚有人碰你吗？”
洛眠眠动作很轻地摇了摇头。
“没有。”
“没有就好。”霍渊像是松了一口气。
“摸你的头、牵你的手、或者触碰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可以。”
像是被惊到了，洛眠眠的眸子眨了眨，呆住片刻。
忍不住控诉道：“你要求好多……”
“猫猫怪我了吗？我是为你好。”霍渊的模样很正经，丝毫不像是在骗人：“这里处处危险，相信他们就会被拐走。”
洛眠眠：！
“还会被做成猫猫团子。”
洛眠眠：！！
他吓得眼睛都红起来了，下意识想要将自己蜷起来卷成一团。
可转眼就想到了霍渊说的猫猫团子。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霍渊被逗笑，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别怕，我在。”
洛眠眠紧紧抱住了霍渊，可怜兮兮。
这最后一批，也终于在坚持不到几分钟后被赶了出来，不过一个小时，所有的人全都被换了一遍。
会所的营业生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低谷，经理都不自信了。
最后她只能亲身赶了过来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