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还真比屁眼儿松!”
“是不是被蛇撑的?我听说蛇可有两根鸡巴呢!”
“真的假的?小骚货,是吗?”
那人狠狠掐着陈可的腰,猛干一下,就问一遍:“你丈夫有几根?操得你爽不爽?”
陈可用脚丫勾着那人的脖子,被操得在椅子上直往上蹿:“两,啊!两根!它,它喜欢用两根操一个穴,都塞到子宫里……呜呜……”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竟给那两人提供了新的淫玩思路——
“两根?这么能吃!”
“怪不得逼这么松,一起?”
“你先进我先进?”
“一块儿进呗!没听他说吗,子宫也能塞进去!”
陈可的腿被放下来,两根人茎抽了出来,硕大的圆头并在一起,缓缓捅进了他小小的逼口里。
“太涨了……唔……等……”
陈可被这两根人茎撑的僵直了身子,小逼像是要被撑裂了一样,嫩阴唇绷紧,连入侵者都包不住了,被操干的没了力气,敞着口儿让人往里捅。
他们没给陈可任何适应的过程,鸡巴都捅到底了也不停,还在继续往里面操。
“都射他子宫里,怎么样?”
“你说这长了逼的小男孩能不能生?”
“给他灌上精,堵着不许往外流,肯定能!”
“行,那就看看他先怀上谁的种!”
那两根鸡巴互相较量起来,像比赛似的,一起进、一起退,生怕谁不守信用,提前往里面射了精,用自己的种霸占这男孩的子宫。
娇嫩的小子宫口被顶得没了力气,敞开嘴儿含着,挨了百来下操,终于又一次接到了大量浓精。
在被射宫射到高潮的一刹那,陈可眼前的黑布被拿了下来,一身黑衣的邢奕挡住了屋外所有的阳光,俯身下来亲住了他的嘴巴。
“嗯唔……”
陈可乖乖用小逼给面前这男人含着精,身下一片泥泞,却是开心得眼睛都弯了。
一场怪异的性事下来,陈可累坏了。
他窝在邢奕怀里,揪着它的发尾在手指头上绕圈,没去看宅子里的状况。
他只知道绑他的屋子外头躺了两个人,生死不明,但空气里隐约传来一股血腥味。
邢奕倒是回头看了一眼。
它赶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那两人在说陈可给蛇当妻的事,眼看着他们踹开了关押陈可的房门,满嘴肮脏地要去扒陈可的衣服。
幸好它来得早,不然那场轮奸的戏码,很可能会从游戏变成现实。
它只是一条开了灵智的畜生,不在乎人世间那些道德伦理,被人玩过、被几个人玩过,只要它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陈可应该是在乎的。
没办法,就像那几个下三滥说的一样,谁叫陈可是它的妻呢。
邢奕必然是得护着他的。
毒蛇不太习惯用手抱着陈可的感觉,总觉得他会从怀里掉下去,还是不如蛇身缠得紧实。
它手臂用力,揽了揽陈可光溜溜的身子,指尖从他胸前拂过——他们要挖陈可的心做药引子,邢奕便给了他们一颗心。
——大少爷自个儿的心脏不是也能入药?
它还贴心地帮他们碾碎了,就放在厅堂的供桌上呢。
“你……”
被陈可的声音打断思绪,邢奕低头去瞧他。
“你做什么,又摸我的小馁馁……”小人儿挺不忿的,扯着它的头发不停地揪。
邢奕也没解释,手上干脆又抓了两把软奶子:“还能做什么?耍流氓。”
陈可又哈哈地笑:“你是我丈夫,可不算耍流氓!”
邢奕作势要扔下他:“丈什么夫,我说过要娶你?”
陈可也不急,窸窸窣窣地趴到它肩膀上去,用手在脑门上架了个凉棚,往宅子望去:“那我要‘那两个人’给我做丈夫!哎呀呀,舔的比你好,操的也舒服……啊!”
他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往邢奕肩上一趴,屁股就撅着露了出来,直接被那臭蛇“啪啪”给了两大巴掌,顿时就印了两个红通通的五指山。
邢奕暗暗磨着自己的两颗尖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了两排牙印。
“骚逼,回家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