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绘眨巴着双眼,细声慢语,好似强势的老婆质问弱势的老公一般。
“但是你的手,在我屁股上放了一晚上,你说怎么办吧?”
译执耷拉着脑袋,不知该作何回答,此刻的他只想悄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
见译执没有反应,文绘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下译执的肩膀,面色娇艳,体态诱人,声音极具诱惑力道:“你是不是该对人家负责啊。”
译执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不知抽了什么风,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回答道:“负责,我负全责。”
见译执如此憨厚,文绘捂嘴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
闻言,译执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怒发冲冠道:“不是,文绘,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一个女孩子你懂不懂自爱啊?”
刚想戴上围裙继续做饭的文绘听到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再度走来,一步步将译执逼出厨房的同时接二连三地质问道:“我问你,你昨天晚上是和我一起睡的不。”
“搂我跟搂抱枕一样的是你不。”
“今天早上起来你手放哪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该不该负责?”
被这样一问,译执又心虚了起来,虽然他很想以为文绘说的都是假的,但是今天早上起来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一切。
译执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耿直的他向来心直口快,有必认,但因为不会说什么表示歉意的话,道歉的方式也极为特别。
译执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绘姐,我译执对不起你,道歉的话我也不太会说,我给你磕一个。”
文绘见其如此离谱的举动瞬间花容失色,急忙搀扶起译执,连声道:“不至于不至于。”
将译执扶起身后,文绘立马表示她不在意这些。
“没事,占点便宜而已,反正也没发生什么,以后咱俩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不在意,你也别愧疚了哈。”
安抚好译执后,文绘便起身回了厨房做饭。
吃饭时,译执忍不住问:“绘姐,你不会是变性人吧?”
文绘先是一愣,随后反驳道:“你见过那么漂亮的变性人吗?”
译执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人家别的女孩子就是被偷偷看一眼都羞的要死,你怎么这么不羁?”
文绘咽下嘴里的三明治,“你管那么多干嘛,你绘姐就是这样的人,别的男人想跟我合租都没机会,让你赶上福利,你还事事的。”
“我就是挺奇怪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电视剧里也没有,电影里也没有。”
“你真想知道?”文绘歪头轻声问道。
译执期待的点了点头。
文绘放下三明治,勾勾手示意译执把头凑过来。
译执探过头,只听文绘在译执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你太弱鸡了。”
“啊?我弱鸡?”
文绘点点头,“对啊,我一只手就把你拎起来了,难道不是吗?”
译执当场不服气地掀起衬衫短袖,露出发达的肱二头肌。
随后对文绘炫耀道:“我告诉你,我当年凭借一己之力荡平A市一初,仅一个月时间就拿下扛把子之位,我只是不跟你一般见识而已,知道不。”
文绘听完译执激情四射的讲述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感觉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忽的想起自己同事说过的一句话。
“你别看现在一初学习环境那么好,之前啊,我带过一个流氓头子,叫什么我忘了,那家伙,恶不作啊,听说你们班的张云旭跟他有点关系。”
看来同事口中恶不作的流氓头子就是译执没了。
想到这,文绘双眼眯起呈月牙形状,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指着译执,嬉笑间颇有几分嘲笑的意思。
“原来她们口中的流氓头子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