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孙请马援入座,说明了计策,马援惊叹不已,就按照所说的去办了。
“不道君叔现在怎么样?”刘孝孙面露忧虑。
原来,来歙奉汉中王的命令扮作匈奴哨探自地郡沿着境线往去,进朔方郡,然后东入五原郡,经支就城进到匈奴境内后长途奔袭到单于庭,因手执白鹿王令,所以在卢芳与匈奴的地盘都是通行无阻。
栾提舆把单于的继承制度由“兄终弟及”成了“父子袭”,这就引起了右奥鞬日逐王比的极度不满:“如果是按兄弟论辈排次,右谷蠡王次应该继承单于;如果是按子嗣长幼排行,我是前单于的长子,自然是我继承”。
右奥鞬日逐王比有一位心腹谋士郭衡,原本是大汉朔方刺史部的官吏,忠于汉室,王莽篡汉自立后,他就逃到了匈奴追随了右奥鞬日逐王比。
来歙手左贤王白鹿王令,假冒是左贤王伊屠牙斯的使者,郭衡见了自然是不敢怠慢,领着来到了右奥鞬日逐王比的牙帐。
来歙觐见禀报说左贤王伊屠牙斯出使朔方卢芳来后就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囚禁,单于之子乌达鞮侯继左贤王。
右奥鞬日逐王比大惊,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早就有传位给他儿子的野心,只是一直不敢行动,因为左地贵人五万精骑只效忠左贤王伊屠牙斯。
这次下的匈奴大军里潜伏着右奥鞬日逐王比的心腹,有个风吹草动也会有消息传来,但是并没有得到何消息。
右奥鞬日逐王比起了疑心,故作大怒进行试探:“哪里来的奸细?竟敢离间我大胡,出去砍了”,几个匈奴兵立马进到了帐里。
来歙连忙行礼:“左贤王是有见之明,出使朔方郡来,就把白鹿王令给了我,如果有不测,就我手令牌来见右奥鞬日逐王,大王神武,定能明鉴是非善恶。”
右奥鞬日逐王比端起了大碗酒,不由分说,下令大汉上前砍杀,两壮汉一左一右夹击来歙。
说时慢,那时快,来歙双手左右各抓一个手,就这么两把大刀悬在了中。
这时,前后又各有一个壮汉袭来,来歙猛的向下使劲,左右大汉跪倒在地,刀也应声掉落,来歙把刀在手了手里,疾转身,双手使刀,刀背顺前后袭来的两个壮汉的刀刃一划而过砍在了刀谭,壮汉虎口震痛,刀丟在了地上。
徒手对四个刀大汉,一气呵成,座上的右奥鞬日逐王比手里的酒碗轻轻颤抖着,酒水洒落在案上。
看着温文尔雅的人,竟然身手这么了得。
右奥鞬日逐王比的神情有些惊恐,来歙就身轻刀在了地上,右手扶胸施礼:“左贤王囚,祸事来了怕殃及到大王,心里焦急万分,冲撞了大王,我道不能饶恕,等到大王然无恙了,我就自行了断,以赎罪过,我的性命留下为大王效死命。”
右奥鞬日逐王比还没有缓过神,一个仆人急火火的跑了进来私语着,右奥鞬日逐王比来歙在帐外等候。
来歙很懂事,离牙帐远远的等着,过了一会一细作扮的人进到了牙帐,风尘仆仆却从不迫又旁若无人。
“不像普通兵士,看样子又是远道而来,这个人是谁?从哪来?来么?”来歙心里盘着。
过得好久,右奥鞬日逐王比来歙进帐。
右奥鞬日逐王比坐在主座,细作扮的人坐在主座下的左侧
“坐!”右奥鞬日逐王比神态阴沉,扫视了一下侧的座。
来歙故意装出不敢座的样子。
“大王你坐,你就坐。”细作扮的人吼着。
客随主便,装的话就会露出破绽,来歙在侧坐了下来,端详着细作扮的人。
右奥鞬日逐王手执白鹿王令似在斟酌着权衡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