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
纳兰容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克制以及夹杂着的嘶哑欲望。
文心还没听清,床幔便被纳兰容掀起,亮光让文心一时不能适应,微眯着眼睛抬头努力适应光亮。
文心是趴下伸手的去够案几的,在纳兰容看来他抓着文心右手,她左手微撑着,经历过情事后越发娇媚婉约的小脸带着诱人的迷茫,眼睛清澈明亮适应亮光后更是像小猫一样轻轻歪着小脑袋发出疑问的表情。
天气已经炎热,软席上少女身着薄薄的亵衣,那是自己帮她穿上的。
他知道透过薄薄的衣服里面是怎样的玲珑有致,后背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他更知道她昨夜又是怎样回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低声哀求。
呼出一口浊气。
要命了……
纳兰容松开文心的手腕,将案几轻轻往里推动。将文心抱进怀中,端起那碗云吞准备喂文心吃。
一坐进纳兰容怀中文心就察觉到了他的紧绷的胸膛和其他变化,文心是动也不敢动,乖乖的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云吞。
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可以吃两碗云吞,且不敢动。
"阿寒,不吃了,我吃不下了。"
眼见纳兰容好似还准备从边上的盅里盛第三碗文心赶忙拒绝,她真的吃不下了。
纳兰容抱着文心,将盅里剩下的云吞盛出几口将它吃完了。
文心红着脸窝在纳兰容怀里,小声闷闷的说:"你怎么总吃我剩下的。"
纳兰容帮文心揉捏着小腰低声轻笑,文心觉得她要被他的笑声引诱的快shi了。
羞死人了!
"我四岁就去边疆,和士兵风餐露宿食虫嚼草十三年才回京城,没有人知道我没有味觉,阿金也不知道,只有你知道。"
纳兰容看着怀中抬起头来的文心,水露露的眼睛里透露着心疼和爱惜,抱着自己的手也紧了几分,小脸也蹭了蹭自己的脖颈似是想安慰他。
努力压下嘴角想上扬的愉悦,继续平静的诉说着自己的可怜。
"回京城的两三年里也躲避不少人暗杀,所以我更不能把弱点暴露给其他人。心儿,唯有昨夜亲吻你我才能尝到甜的味道。"
文心被那张俊美的脸,可怜又深情的眼神迷惑的没有思考能力,腰间揉捏的大手揉捏的又十分舒服。
"所以心儿能再让我尝尝甜味吗?"
俊美的脸就离文心两指距离,这么近看的又是那么的真切,他皮肤真好,睫毛也长,他瞳孔是棕色的,光在上面反射显的那如深情的湖水一般。
他鼻子真挺翘,那唇怎么还是淡粉色的,唇形也好看,一看就很嫩,像梨花糕。
近距离的美颜暴击已经让文心沦陷,在配上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语调还有些微勾,勾的人心痒痒的。
"心儿"
不管了,这给谁谁能不迷糊?
文心张嘴就吃上那梨花糕,嗯是刚刚虾仁云吞的味道……
纳兰容得逞的收起狐狸尾巴,抱着人儿倒在后面的大床上。
眼尾都带上满意和愉悦,床幔又重新落下遮住限春色。
床边的案几被毫不留情的推了出来,孤零零的在床沿最外侧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