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忘记,最初是他倒打一耙说对方想做的狗郎,现在在心底将此次行为定义为了自己想要。
“好吧。”狗郎手顺到对方垂下的阴茎撸动把玩着,“但是这次不要叫得太夸张喽,要甜一些的。”
“……不是你之前说的,我不用这么做的吗?说和我结婚又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结果你是骗我的吗?”
虽然旗木朔茂反问对方的时候语气像是略带点撒娇的抱怨,实际上旗木朔茂心底是有些委屈的。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真心话,结果只是做的时候一时上头吧说出来的吗?
狗郎提高了顶胯的幅度,手也从揽改为掐,玩了半天也才刚堪堪充血的物件被他放弃了,想着等到彻底充血了再接着玩。
“是因为声音好听我会更有感觉一些。”狗郎寻着印象中对方的敏感点碾了碾,“特殊情况啦,就是比如说,鱼不能离开水,但暂时被拿出水一段时间,也不会死掉。”
“是这个意思,没有骗你哦,要是不想叫的甜一些我也没办法啦。”狗郎一边插着穴一边说道:“我射的就会慢一些……不是威逼利诱你哦,是客观事实,唉,和你说话得每一句都要解释啊。”
“这句话也别想多哦,我很喜欢你的,就像你介意的时候会告诉我,我也会告诉你我会介意的事。”狗郎见将人哄得差不多了,对方耳廓通红地躲避着他凑过去的脸,他亲了亲对方的后颈,引来了一哆嗦,然后念着对方想要快一点完事便加快了速度。“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不要偷偷讨厌我哦。”
“或者不吱声地在心底不那么喜欢我了一点点点点点……”
“更喜欢我也要告诉我哦,你更喜欢我我也会更喜欢你,如果你减少了喜欢,我增加了喜欢,那我就吃亏了!很不公平!”
“你不喜欢我了,我也就不喜欢你了,所以要告诉我哦,多跟我说话,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朔茂、朔茂、朔茂、朔茂……”
旗木朔茂不堪其扰地只能投降,他喘息着克制下逐渐提升起来的性快感,试着配合着夹紧快点让对方射出来,还得嘴上拿话堵住狗郎的嘴:“没有不、不喜欢你……”
旗木朔茂扶着树干面色酡红,有些控制不住摩擦声带的气息发出的调子:“我、我说不出来、话了……唔……别、别为难我……”
每一次的撞击,除了肉与肉相撞的脆响,黏腻暧昧的水液声,就是旗木朔茂嘴里短促的意义的音节了。
不是连贯又黏腻的调子,勉强出口的话发音也怪怪的,带着措的生涩。
客观来说,并没有曾经假叫时的那般勾人,但凡是听到的人都能从破碎的音节中听出那令其措难以应对的情欲。
能听出来是被人干爽了。
还真是按照抽插的节奏来,狗郎还真摸出了点规律,当对方呼气的时候顶,旗木朔茂是最难以憋住声的,一般会绵一些长一些,若是吸气的时候顶上,对方会呼吸困难般吐出的是更短且向上抬的音节,会更哑,难听一些,但这么顶会把人搞得更受不住,且后面绞得也更紧一些。
若是趁着对方被顶得迷糊,突然袭击一般去摸上他的胸使劲揉,就会被吓得本能含胸扭着身子躲避,等反应过来后会老老实实靠着他任由一双手玩弄着胸部。
越是用搓女人的胸的手法抓着聚拢、去用手指拨着挺立起来的乳头,对方就会身体越僵绞得越紧,泄出的声音也带上了颤。
而且,越玩,越烫——几乎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一般,连一直以来手脚温度都比寻常人高的狗郎都摸出来了,本来体色就很浅的皮肤粉里透红,情动下心跳加速血液流动,随便一摸都能摸到皮下血管跳动着输送着血液。
“……很爽?”
狗郎嗓子有点干,也有些热,他的一只手离开了亵玩着的胸,向上摸旗木朔茂的脸。
也很烫,他把旗木朔茂的脸掰过来看了看,被刺激得眼睛都皱着眯起来,半张脸都红透了,额头上都是汗与绷起来的青筋,嘴里呜咽着短促的音节。
狗郎用力地顶了几下催促对方回神,然后在对方准备开口说话时,再立即去拽着他一边的乳肉,然后手指掐着充血的乳尖。
“舒、唔呃……服……嗯啊……这、这次……啊、啊啊……我……唔呢……”
旗木朔茂说不出话,摆着头像是在求饶,狗郎先是用手指探进对方的嘴里,声音更是止不住,有些凌乱得不知章法,手指好奇地在里面摸了一圈,慌乱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如何配合。
“舌头真软。”狗郎感叹着,“已经提前期待你给我舔了。”
脑子有些懵的旗木朔茂胡乱地点了点头,听到对方说了舌头,嘴里呜呜呃呃地讨好地伸着去舔狗郎的手指。
随后,狗郎再度掰过旗木朔茂的脸,故意亲过去堵住旗木朔茂的嘴。
堵在嘴里声音闷闷的,而且对方呻吟着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在抖,想要去伸舌头乱搅一通,对方的舌头都仍在颤抖着暇应对,甚至影响到喘气而鼻音越来越颤。
当狗郎将唇分离的时候,故意顶着敏感点捻了捻,意想不到的突破了过往音量极限的颤音从旗木朔茂的嘴里发了出来,甚至都吓到了头脑昏沉的旗木朔茂。
他嘴里呜呜呃呃地像是准备说些什么,但连不成句,也发不准音,双腿也有点发软,比起靠树干支撑,旗木朔茂忍不住向后贴。
“夹紧一点。”狗郎鼻子埋进对方扎死来的白发中:“听话,我快速插一波然后射进去。”
“这不是叫的还可以吗?听起来叫的有点笨……但能打个7分,真不,我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