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好摸哦。”
已经进入了火之国境内,温度和湿度与川之国形成的反差好似完全是两个季节,茂密的林木和植被让空气都闻起来不一样。
狗郎一路上耐不住寂寞,手又总是不太老实,但谁让另一方对其极度的纵容呢?狗郎最开始是从后腰处扯开上衣伸进去,摸着摸着就搓到了旗木朔茂的腹部,未绷紧的腹部肌肉摸起来还是手感不的。
当然,这也极大影响了返程的速度,当乱摸的手向上伸到了胸口处,狗郎几乎就是从身后把人抱住,手在衣服下揉弄着。
旗木朔茂仍不是很适应这种太过奔放的亲昵动作,他逐渐停下了脚步,红着脸视线局促地瞥向四周,明明是林地,不太可能会有人,但这种露天处遮挡的地方还是让他心底难以适应。
“回家再说……可以吗?”
说着这句话的旗木朔茂正被伸进衣服中的双手揪着乳头玩,他伸手却没用多大力气的反抗,弱弱地试图推开。
“回家再说……?啊,你想做啊!”狗郎得出了结论,手又大力地揉捏了几下,趴在旗木朔茂红透了的耳边说着:“回家再做干嘛,这里也可以吧,介意被人看到的话,这里有没有人。”
“会、会有人经过的……”
“不会那么巧的啦。”
狗郎开始上手解开旗木朔茂的裤带,几乎没有反抗,狗郎将人推到一颗树前,旗木朔茂下意识抬起手支撑。
“带润滑剂了吗?”
偏偏还带了,旗木朔茂不是很想但情势所迫,将一直随身带着的润滑剂递给了对方。
“别做太久,万一被人看到了……”
旗木朔茂紧张得不行,他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做,但顾及对方年纪小,有段时间没做了会难受,再加上考虑到对方最近发生的事可能心情不会很好,他便没有开口拒绝。
不然总不能去靠动动嘴皮就可以让对方真的有好心情吧,虽然狗郎对他还不,真拒绝了对方可能真就停下了,但这种纵容谁知道到头来可以有用几次?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正处于经营好感度的阶段,那就不要非必要时刻扫对方的性,成年人了,总要学会懂事一点。
他只能希望对方不要做太久,他不禁想起和狗郎做的第一次,那时候他一腔怒火很好的压住了对于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但现在这份不安与羞耻的心情格外明显。
“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好不好?”
润滑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旗木朔茂吞了吞口水,他既不敢只盯着面前什么都不去看,可如果一直观察着周围又很忐忑。
“不用了吧,来两发解解馋就完事了,回去再做这些其他的。”
旗木朔茂松了口气,配合着扩张的手指,努力不让其太过于紧绷。
“扩张真麻烦,也太紧了吧。”身后的狗郎嘀咕道,想要说什么,但又想起了曾经对方告诉自己很介意的一些事,赶紧提前声明:“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啊,你别想太多,我想问问和女人做应该更省心一些吧?”
旗木朔茂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事先强调只是好奇,但他真的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啊。
哪怕不是比较,说这种话也挺令人不是滋味的。
旗木朔茂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时候去回答这种话,虽然妻子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在这种时候回答这种话。
“不知道……”旗木朔茂含糊着回答,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用的地方不一样……可能不一样吧……”
“那你能变成女人我试一试吗?”
“……做不到的,变不出那种东西,被插进去就会变回来了。”
“有点失望,但就一点点啦,男人也能凑合用。”
“你考虑下我的心情,听你这么说我有些……”
“哦哦,我更正一下,男人也能美美的用!”
后穴被一点点顶入着,狗郎将脑袋凑到旗木朔茂的脸侧,夸张地啪地亲了一口:“美美的用哦!有没有开心点?”
脸又被啪啪亲了好几口,湿漉漉的口水亲着有些痒,后穴也最终被填满,撑胀的被使用感抚平着低落和不安,再加上被狗郎小孩子一般的亲昵举动,亲着亲着旗木朔茂就禁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也没法生太大的气,毕竟比自己小了七岁,他又不可能真的去计较对方的一言一行。
“别亲了,你快点做,我们好快点回去……”
“别做太久。”旗木朔茂也侧过脸讨好地亲了下狗郎的脸,又用鼻子蹭了蹭对方:“快一点好不好?我更想回家里做,回去给你舔好不好?不要折腾我太久,我受不了的。”
对方的连番示弱,以及一个又一个“好不好”砸过来,即使是狗郎也难以一一拒绝。
狗郎一边揽着对方的腰,一边浅浅顶胯,咕叽咕叽的润滑液的声音于深广寂静的深林里格外的格格不入,狗郎纠结了一会,便还是同意了只是暂且解决下,等回到家里再补几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