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里……”旗木朔茂是真的有点怕了,他曾经的性行为经历都偏保守,哪里见识过狗郎这般疯了似的会对性伴侣一个劲折腾。“不继续了吗?”
旗木朔茂试探性地抬了抬胯,相接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跟着带动着晃了晃。
胀、麻、酸……还有一些怪怪的感觉,不上不下的那种,好像有点感觉,又好像不太够……
“可我想碰。”狗郎认真地对旗木朔茂说道。
旗木朔茂哽住了:“……”
“手感很好玩。”狗郎攥着的手搓了搓:“哇,它在充血。”
旗木朔茂:“……”
狗郎没忍住另一只手也凑了上去,扒拉着包皮把柱头拉出,手指指甲在铃口扣扣搜搜:“滑溜溜的,可爱~”
旗木朔茂:“……好吧,你可以玩。”
狗郎欢呼了一声,开始对被他折腾精神了的鸡巴上手又搓又揉。
旗木朔茂忍着不想过于失态,抬起手臂捂住嘴,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喘息。
但有时候,不止贫穷和咳嗽遮掩不住,性快感同样难以被堵在嘴中。
到底还是男人,比起适应被操获取快感,旗木朔茂现今对于被把玩前面更能挑起他的性欲。
“唔……唔嗯……”
旗木朔茂皱紧眉头呻吟着,全身肌肉都被刺激得紧绷,被他人来触碰前面获取快感还是太刺激了,他脚趾都忍不住伸展,腰也食髓知味地向前挺,被狗郎从腾空了的腰部向下摸了两把,还掐着他的臀瓣顶弄了几下。
在他发出黏腻的呻吟的那一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狗郎便开始一边伸手玩弄着他激动得吐着腺液的性器,一边开始摆着胯快速地操着他。
“唔……别……太刺激了……”
在前头被刺激的前提下,被操后穴时好像也获取到了些许快感,最后甚至误打误撞偶尔擦到了前列腺,让旗木朔茂止不住发出几声高亢的呻吟,鸡巴也时不时吐出几股腺液。
“啊,喜欢这样啊。”狗郎若有所思,然后在旗木朔茂即将射精的时刻突然掐住了柱身手指指尖堵在了铃口处。
“唔……!”旗木朔茂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他祈求道:“别这样,难受……”
狗郎看着旗木朔茂的这般反应,看着被精液逆流回去刺激得颤抖的身子,顶着旗木朔茂祈求的眼神一下又一下更快速地摆动起了胯。
“唔呃、啊——!停——!呃唔——!难受、难受……别——!”
旗木朔茂顶着额头的冷汗被一下又一下撞得吐不匀气,这并不是爽的,甚至说这种感觉还有些痛苦。
如同一叶扁舟被弃置于边际的海浪中,法自主浮沉,如同被抛弃了一般的助令在连射精都不被允许的脆弱中放大,旗木朔茂眼角激出了眼泪,他的祈求没有被在乎,觉得尊严受损的他干脆捂住嘴想要堵住发出的任何声音。
他在心底催眠着自己,最多十几个数,然后告诉自己是最多一分钟,之后便再没法数清过去了多久了,他最后已经不需要堵住嘴去克制自己的声音,他精神萎靡地等到了他此前一直不喜欢、现在却格外期盼着的内射。
他侧过脸,让脸颊和额角的汗被床单吸走,身体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嗯?射不出来了?”
狗郎把玩着被他堵住精孔制止了射精的性器,现在仍勃起着,但红得格外不正常。
他试着撸了两把,仍滞留在精管里的部分精液颤颤巍巍地淌了出来。
“啊!”狗郎这才发现到有什么不对劲,他探过身扒拉了下旗木朔茂埋在床铺间的脸,“怎么、怎么又哭了啊?”
早就缓过了那一阵子不正常的负面情绪,旗木朔茂早就收拾好了情绪,眼泪也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难受激出来的罢了。
他嗓音有些不正常的哑:“很难受……”
“怎么了?”狗郎听着他又轻又哑的声音,也不自觉放缓了语气,甚至用听起来很温和耐心的嗓音问道:“哪里难受?是又不小心搞坏你了吗?”
旗木朔茂听着这样的语气很不自在,却也像是有了底气,抱怨着道:“你害得我射不出来,堵着很难受的。”
“哦哦哦!”狗郎立刻放下了还把玩着他那里的手,“那我以后不堵着你了。”
“又要去看医生了吗?”
“……让我歇一会就好了。”
“你要因为这个,对我的喜欢会减少一点吗?”
旗木朔茂突然忍俊不禁,把头转过去,埋在被子里笑了出来。
“你的说法……也太好笑了。”
但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旗木朔茂试探性地问:“你要是能跟我道歉,喜欢不会减少,还会更多一点。”
狗郎挠了挠头,他此生很少对谁道过歉,毕竟他总是对的。
不过狗郎在心底仔细衡量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很抱歉。”
“不是为了让你多喜欢我一点,我认真想过了,我好像确实做的不对,我不知道我可能会害得你要去见医生。”
有些过于认真了,两人一时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沉默地对视着。
狗郎:“我道歉了,你快原谅我。”
旗木朔茂:“不原谅呢?”
狗郎:“我都道歉了,你就得原谅我。”
旗木朔茂:“好吧,原谅你了。”
“哎嘿!”狗郎一秒变脸,兴奋地扑到了旗木朔茂的身上,把人压得呃了一声,“我们继续做吧!”
“……能歇一会吗?”
“为什么?”
“我年纪大了。”
“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