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这档子事论对象是男是女都是有点技巧在里面的,所以男人被上能体验到快感并不比女人被上容易。
而狗郎……嗯……他一是经验不多,二是他也没这个意识。
——你要是感觉不到爽,你主动来找我干什么?
——你要是难受你为什么不说?
抱着这种心态的狗郎毫不客气的享用他的合法性处理伴侣,为那根源在男性基因里的原始的性器插入带来的满足感喟叹。
这很难以具体描述,当你将自己兴致勃勃的性器官插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你的身体本能会早有准备让你升起难以让别的什么事物来替代的兴奋感。你还会带着一股子破坏欲,想要操控你进入的人因你的一举一动变得不再是自己,你渴望对方表露出抗拒却力反抗的样子、你渴望施予疼痛与极乐、你渴望对方向你表露臣服、最终迎接你鞭挞之后灌溉给对方的对另一个人生命的掠夺——繁衍。
很难说性爱代表着“爱”。
狗郎手师自通地擒住了旗木朔茂的腰,那不愧是忍者的腰部,并不纤细得惹人怜爱,相反它十分地结实,肌肉和脂肪合理地排布着给予这具身体它所需要的爆发力,这不应该被人握在手中,你能想象到当这截腰的主人在伸展着身体挥舞着武器时这些牵连着的肌肉会伸展得多么美,但——
它到底还是被狗郎握在手中,手指的关节贴合着腰部的曲线,收拢,抓住,带着力度驱使着令其牵动着臀、腿以及所需要的一系列肌肉,让这段腰的主人在一根鸡巴上上下驰骋。
与此同时还会发出一些音节模糊但确实哼得很好听的声音。
好听到有些假了啊。
但狗郎可不知道这些,他顶着胯再配合着掐着对方的腰上下夹击操得很是舒服,肉棒被穴肉讨好谄媚的包裹,摩擦起灼人的欲火,狗郎越顶越快,在狗郎心目中没什么男人都坚持的面子,他扯谎的时候都能说自己鸡巴小得能让朔茂没感觉,当然也就不在乎男人要坚持多久才挂的住面子——
他爽够了可不憋着。
狗郎第一轮就来一发猛的,操得又深又快,颠得在假叫的朔茂都找不到调,被操得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烫,快感觉不出那里还属于自己了,配合着卡在腰部的手也跟不上节奏,全借着狗郎的力在交合。
操够了的狗郎痛快地在里面射出了第一发。
被内射的旗木朔茂还有点懵,他还在执着着想要跟上狗郎的节奏,被内射的时候假叫的调子没对上,他慌慌张张想找补,支支吾吾得反而发出了一些很可爱的声音。
旗木朔茂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前面好像还没进入状态,他自己嘴里叫的欢,该不会要被发现他是装的吧?
被狗郎节奏打乱得大脑都转的迟钝的旗木朔茂还没缓过神,就突然被掀着身体砰地一声后背撞在了床垫上,力气大得哪怕是砸在床垫上也有点疼,更别提他下面还连着,他没绷住表情抽了抽面皮,随后又被狗郎格外富有激情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
刚把人压在床铺上,狗郎就迫不及待地上嘴啃,刚开荤不久的小年轻对这种事热衷着呢,还有很多自己曾想的没有付出实践的性幻想都要一一去实施,然而对于已经习惯丧妻带娃生活的旗木朔茂这般年纪的人,几乎是把性生活从人生中删掉了,突然面对这么热情的年轻人多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旗木朔茂僵硬着身体不适应地感受着身为男性被啃咬乳头的奇怪感觉反馈。
啃两口试试弹不弹牙,嘬着吸一吸看看和小孩喝妈妈的奶有什么区别,叼着向外扯看能扯多长,又吸又咬又扯,好不容易放过了还要伸手拍一拍被口水涂了一遍了的乳肉。
招架不及的旗木朔茂不太明显地缩着身子可奈何地接受着被狗郎没轻没重的拍着乳肉的微痛,果然拍完之后本来白皙的胸膛立刻红了。
可能也有害羞的情绪,毕竟……身为男人,旗木朔茂可从未被这般低俗地招待过。
拍完了后狗郎又伸手开始对着乳头周围那一圈大力揉着,眼睛直勾勾看着被他欺负怕了的旗木朔茂不喜欢却没法反抗的表情,趁着不注意再掐住乳头,在对方发出止不住的痛呼后还不放过的揪着乳头扯。
揪得很用力,扯到扯不动了再松手放回去,顶着旗木朔茂求饶的目光下再次伸手揪。
两边的乳头都被玩了个遍,玩得旗木朔茂整个胸膛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在对方以为被放过了后本能伸手臂到胸前遮挡,又一瞬间按住了旗木朔茂的手臂。
旗木朔茂没敢抽回去,眼神不断在手臂和对方表情之前来回观察,直到狗郎再垂下脑袋开始舔被他按住在胸膛的手臂。
从肩头开始,顺着肌肉的幅度,到了肘部回折的部分,狗郎开始攥着他的手腕让小臂折叠,肘部两边的肉贴得最近,狗郎将脑袋凑了过去,令旗木朔茂直接红透了脸——
湿滑滚烫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肘部夹着的肉,舌部肌肉用力挤进了交叠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发出毫不遮掩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就像手臂被舌头操了一样。
旗木朔茂难以招架,身子都在发抖,因为过度紧绷连声带都被牵扯着时不时泄出几声羞窘到极致的泣音。
灵活的舌头如蛇一般灵巧敏捷,钻着肘部回折的缝隙,舔了一会就湿得直向下垂落晶莹透明的液体,把胳膊舔得就像潮吹了一般。
旗木朔茂实在受不了了想要回撤,就被狗郎顺着小臂舔到了手心,狗郎捉着想要回缩的手腕,舌头如同刚刚操着手臂一般操着手心。
手心当然会更敏感,又痒又奇怪的感觉让旗木朔茂勾着手指想阻挡,却被一次又一次掰开。
“别、别舔了……”旗木朔茂忍不住求饶道:“受、受不了了……”
好像整个流程里除了被鸡巴操穴外都是负担一般,旗木朔茂试着抬腿夹住狗郎的腰部催促已经再度在他体内硬了的东西快点动。
狗郎如他所愿停了一会,却并没有立刻挺动下半身。
他再用那种旗木朔茂已经怕了的打量的眼神看着旗木朔茂,放下了被他舌头奸淫的手臂,在旗木朔茂求饶的眼神中抬手掐住了他的脸。
然后垂下头开始顺着他的下颌线舔舐,舔到了耳朵后含住耳朵吮吸耳垂,最后还继续伸着舌头操着对方的耳朵。
听觉器官传来的不正常的声音以及感觉令旗木朔茂已经忍不住开始抗拒躲闪了,他试着拧过头,试着去伸手推开狗郎的身体,狗郎就像当他欲拒还迎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旗木朔茂一个手滑没控制好指甲将狗郎的手臂划出了一道白痕,狗郎才停下了动作。
“对不起。”旗木朔茂下意识又道了歉,顶着狗郎默不作声的视线最终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指甲长了……我以后会记得剪的……”
狗郎盯得旗木朔茂受不住,再开口重复着道歉的时候,掐着旗木朔茂脸上的手一抬,就着角度直接亲了上去。
“唔……唔……”
很难将这定义为亲吻,因为这更像另一种侵犯——毫章法的啃咬、情色的吮吸,完全不去顾及另一方感受的一通乱搅,搅出啧啧的淫靡水声,让唇舌相交的这一交流感情的行为更像强迫。
如此快节奏的攻势让旗木朔茂喘不过气,更令旗木朔茂难以招架的是,狗郎开始在他腿间耸动着下身开始就着射过一发的浅浅操干着他。
“嗯唔……唔……”
旗木朔茂伸出手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欢迎,一时僵持住了,最后妥协地将腿打得更开一些,如同引颈就戮一般,僵持的手最终搭在对方的颈肩之上。
他闭上眼睛,呻吟声被堵在仍纠缠着的唇齿之间,从被动迎接到试探性地勾着舌头笨拙地舔回去,顺从着被操的频率轻轻晃着胯,拿里侧细嫩的腿肉以及臀肉碾蹭着对方的胯。
直至狗郎喘不过气才放过了他,狗郎抬起头粗喘了一会,听着旗木朔茂被操得唇齿间泄露出的呃呃啊啊的呻吟。
“嗯……嗯啊……唔……慢、慢点……轻点……”
辨不出真假的叫床声显然已经显示出干忍者这一行的人心脏擅长欺骗他人的天赋,狗郎虽然也师从忍者,但撒谎的水平上可差远了。
他可听不出来。
这对于狗郎来说更像个好玩的游戏,听着旗木朔茂嘴里吐出的音节被他的动作打断亦或者影响节奏真的很有意思,他忍不住试着更快、更快一些,听着对方像是彻底受不住了般发出助的呜咽。
然后他不按常理地突兀地停了下来,握住了旗木朔茂半勃的性器。
“啊!”旗木朔茂冷不丁被吓到了,在看到是狗郎在拿在手里把玩,心头不禁忧心起对方会不会又要搞什么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