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刚刚被这个混蛋绕进去了,持久度这种假设前不提,就是技术水平问题,起码让他来场面不会这么惨烈,这个混蛋只会让他疼死!
“唔……唔……!”
旗木朔茂甩着脑袋想要摆脱仍捂着他嘴的手,废了些功夫,等终于能大口呼吸空气的时候,对比体温能称得上清凉的氧气拯救了他有些昏沉的大脑,他恶狠狠地瞪着在他身上一顿乱顶的混蛋,咬牙切齿道:“哪里只有三分钟!”
在场唯一爽到的可能就只有这个刚开荤的雏了,他兴奋得整个人都红了,却嘴里依旧要说出讨嫌的话:“那是你的问题,你如果是女人我说不定能秒射呢!你这个洞一点滋味都没有!还总喜欢瞪我!”
旗木朔茂气得不想说话,也说不过对方,浑身烧的难受却处发泄的感觉让他在此情此景下心底升起了丝丝助,本来就很难受了,又被骗了,被上了也毫技巧性让他变得更难受。
但他又不想开口要求对方怎样,在他看来就好像是求饶一般,他又不像对方没皮没脸,他做不到当着别人的面用手去疏解自己。
难受、难受、难受死了……
虽然对方并没有如刚刚承诺的那样三分钟就能结束,但对方可能确实是初哥,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就草草地毫预兆的射在了他的里面。
射到了里面……
格外明显的被灌溉的感觉让旗木朔茂的手指都攥紧,咬着牙撇过头不想去看对方。
但对方总是很讨人嫌的不想给他清净。
“咦?”
声音越来越近,某个讨人嫌的家伙伸出手想掐他的下巴,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可这家伙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一般,被拒绝了还要向前凑——
他把那张欠揍的脸伸到了旗木朔茂的面前:“真哭了?”
旗木朔茂深吸了好几口气,眼神避开对视看向地面。
“真的在掉眼泪啊?”
旗木朔茂一股子负面情绪疯狂上涌,忍可忍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抽到了那个人的脸上。
“嘶——你打我干什么啊?”
出乎意料的,那人像是毫不在意这对于常人来说很具有侮辱性质的一巴掌,只是抬手揉了揉,然后继续看向被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更是难以抑制快把眼睛氤满了的白发忍者。
“呃……”那个人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过分,略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更何况,白发忍者又是之前他非常欣赏的人,这么一丢丢就扩大成了一丢,再加上这个白发忍者长相又着实不,现在还在他身下好像是委屈的在掉着眼泪,这么一丢心虚,就再度升级成了心虚。
“那个,别哭别哭……”
哄人的水准只停留在,难过了,那就请你别难过,哭了,就请你别哭的水准,至今仍未告知对方姓名的某人才想起自我介绍:“啊……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叫……全名很长,你直接叫我狗郎吧,你要保卫的这家主人已经不小心被我弄死了,没必要继续为他尽忠到死啊,你干脆换个雇主,跟我干得了,我蛮有钱的,银票什么的一打仗就贬值,我直接给你黄金……”
然而旗木朔茂已经不想听下去了,甚至一瞬间眼泪涌得更多了:“你说……这家的主人死了?”
有着奇怪的名字的狗郎点了点头,毫察觉出异样:“对啊对啊,我刚把他埋完不久,就在院子另一头的那颗树底下……”
发现自己犯了低级误认了人才导致的这种事的发生,旗木朔茂的性格没办法毫不讲理的把过全部推到对方身上了,连带着被男人强上的不甘屈辱都好像站不住脚了,这分明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这样的结果,满腹的恼火与屈辱处安置,最终都只能化作认命一般的力,甚至还产生了一点点对于另一个人的愧疚。
但现在这个样子、发生的这些事,他也没法当做事发生,旗木朔茂还是觉得有些处说的委屈。
“对不起,我把你当做任务目标了……”他再次抬起手遮住了面部的表情,声音闷闷的。
“你不是来为了这家的主人报仇的?”
“我是来杀他的……”
“原来是误会啊?”
“……”
没有得到回话的狗郎呆呆地看着白发忍者这般一瞬间放下了尖刺变得甚至有些害的样子,当锋芒毕露的刀刃归鞘,夺人的耀光收敛了起来,当他不再作为那利益方手里的武器时,活生生的“人”的那一面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连带着不太像一柄合格的武器的缺点也随之暴露。
狗郎固执试图抓过对方遮挡的手臂想看下面的脸,反复拉扯了几次,白发忍者才放弃了一般任由对方拉开他遮挡的手臂,将止不住泪流的双眼暴露在了对方眼里。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狗郎挠了挠那一头他自己剃的狗啃一般的头发,“搞了就搞了呗,你想讨厌我就讨厌我,还和我道什么歉啊。”
“你该不会是那种,非要死脑筋地凡事都追根溯源、一旦发现最开始是自己搞的就认为自己没有立场去发表自己的好恶了的人吧?”
“唔……好吧,我试着会对你温柔点,刚刚是报复你才这么粗暴的,既然是误会那我会轻一点的……”
然而白发忍者还是不对他的絮絮叨叨做出反应,狗郎不喜欢别人回避他的主动,便不顾对方意愿的非要帮对方抹掉眼泪,于是不出意料地手被对方拍了回去。
“你之前可比这个劲儿大多了。”
狗郎继续不长记性把脸凑了过去:“还在哭吗?还是说很讨厌我,都不想和我说话?”
“烦死了!”旗木朔茂还想给这个名叫狗郎做事比狗更狗的家伙一巴掌,最后还是理亏,只是伸出手抵着这个人的脸将其推开:“随你做吧!别和我说话!我确实很讨厌你!”
脸被抵得变形的狗郎突然哼哼着笑出了声,应着对方的要求动了动又开始硬起来的鸡巴,不是很重的搅着对方的内里,看着又皱起眉头好像仍然很难受的白发忍者,最终还是趁着对方不注意,不管不顾地硬是抹了两把流出来的眼泪,最后还掰正对方的脸,怼着脸嘻嘻哈哈地轻佻说道:“可是我挺喜欢你的啊!”
“……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
“……”
“你讨厌你的,我喜欢我的,不冲突,而且你讨厌的很对。”
旗木朔茂难得在那张要么刻薄要么轻佻的脸上看到竟能称得上正经的表情,然后又被骗到的他被偷袭揉了揉发顶,但他已经没心情反抗了。
那人执着地想和他对视:“我问你,这是谁给你的情报?都没有给你画像、甚至口述的长相都没有?”
旗木朔茂张了张嘴想找出反驳的话最后不得不熄声。
“又是谁发布的任务?任何人都能付了钱后随随便便说我要杀了谁,你们忍者就要从0开始搜寻雇主要杀的这个人是谁?没有人去规范任务发布的格式和条件吗?”
最后,那人又明显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的任何的后援保障?没有人协助你搜集情报,没有人去为你掩护试探,被发现了后没有牵制、没有后备计划、甚至没有医疗保障……因为你很强,所以不需要这些?可我认为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越是要好好保护。”
“所以哭什么啊。”难得说了人话的狗郎像是哄小孩似的声音都放轻了:“怎么一次失误就跟天塌了似的,你有那么多能怪罪的人,你怎么非要先怪罪自己啊?”
狗郎抓着不做挣扎的旗木朔茂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青色的眼瞳都笑得眯了起来,好像有点好看。
“所以有我在这呢,你要先来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