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纵使……不,不能说理智上,因为旗木朔茂已经毫退路,不得不接受迄今为止他勉强能选的那个选择,他没有刚烈到宁死也要守护男性约等于零的贞操,首先在他心中贞操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根本法和自己的性命比较,其次,他还有个儿子要养,所以他是不会选择自我了断的。
所以说,他纵使不得不做出这个选择,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在外面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
拖行的过程并不顺利,旗木朔茂一直在嘴里用他那贫瘠的脏话语库翻来覆去骂那几个词,直到被拖到了一个另一人满意的位置上,也不知道他怎么选的,在墙院旁的树根下,是有足够大的阴影能遮阳,但……
好像墙外有人经过那必然会发现点什么。
“你这个混蛋……”
朔茂感觉嗓子已经烧得冒烟,恼怒、羞耻、以及不得不接受现状的种种情绪堵在胸口,处对外释放的负面情绪在体内助周转,最后又只能化作郁结梗在心间。
他破罐子破摔歪过头,本打算不再看那张令他生厌的脸。
却在对方开始扒他衣服时,还是不甘心地攥住那个人的手腕。
就在在场唯二的那个人以为,白发忍者又会重复说什么“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时,却说出了令他大脑不得不高速运转的话。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上面?”
“因为是你害得我们这样!”
“是你引得我过去那里的!”
“是你现在有求于我!得听我的!”
“你和我不都是一样的处境?!你不也有求于我?起码我有孩子,我比你有经验!”
绝杀!
脑子不太正常的某人闻言怔住了,如之前那般断开了身体所有部位的连接,只有大脑开始疯狂地飞速运转。
旗木朔茂找准机会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倒在地面上,倒转位置之后那狗啃的头发终于不再遮住那张脸了,细看之下也不算亏。
“你持久吗?”
被问及这种问题,旗木朔茂的脸都绿了:“你还有闲心在这这种问题?放心,我身体功能正常!”
“那就不行了。”青色的眼睛里突然好像闪过一道光,这人突然亢奋起来,抬起胳膊别着腿想如刚才旗木朔茂那样,将两人的位置倒置,但被旗木朔茂教着劲使得两人僵持着。
“你乐意和我做吗?”
“怎么可能愿意!”
“那不就得了!”
某人极度自信地几乎是吼着将话说了出来,浑身使着吃奶的力气额头和脖颈都绷出了青筋:“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做当然是越快结束越好啊!”
“我是处男!所以比你射得快!我来上你!这样我们就能早点解脱了!”
“我要是三分钟来一发!哪怕七次也不到半小时!所以当然是要让我上你!!!”
旗木朔茂被这般发言震撼得头脑空白,一时不察又被掀过去压在了下方,对方趁机更快地扒衣服。
“不、不是这么算的!”旗木朔茂难以找到这个言论反驳的漏洞,急得额头冒汗:“怎么可能就三分钟……”
“什么叫怎么可能就三分钟?你瞧不起三分钟的男人吗?你以为这世上三分钟就能结束的男人很少吗?三分钟的男人就不配有性生活吗?”
那人的话又快又急地砸得旗木朔茂哑口言,马上尊严上的以及物理上的底裤都被扒光了,最后像是自己说服自己一般,不确信地去试图确认道:“真的……很快就结束吗?”
“放心放心,你说不定都毫感觉呢,可不要瞧不起又小又快的男人哦,这时候这样的男人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然而,却在旗木朔茂瞪大的目光下,对方那个好像写上了大写的“骗子”的某物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旗木朔茂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你个混蛋!”
“啊?我哪有骗你?唔……让我看看你的,啊……差不多的样子……那就是正常尺寸了!太棒了!我不用自卑了!”
“你个混蛋!之后我饶不了你!”
“嘿咻,放松放松,我想想话本怎么说的……插哪里?啊只有一个洞……这个洞会不会有点脏……不不不!不脏不脏你不要乱动!啊!润滑!怎么润滑来着?你别着急别着急!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于是在旗木朔茂不知道第多少次为对方的脑子震惊的目光下,这人直接划开了手臂,破裂开的皮肉很快就血次呼啦地涌出了一堆他自认为可以润滑的液体。
“可恶啊!我和你打斗的时候都没受这么重的伤!”
某人嘴上骂骂咧咧,动作间却过于麻利的拿着仍带着人体温热温度的血液进行润滑。
“你别用那玩意……!”旗木朔茂忍不住抬腿想要蹬走对方:“你身体有没有什么病?”
“哈?我是处男哪来的那种靠血液传播的疾病?该担心的人是我吧!你这个私生活不检点的男人!你最好身体没什么病!”
“你看起来才像能得性病的样子!”
某人不为所动,极其敷衍的就着刚刚“润滑”的动作随便扩了下那处,就扶着已经被旗木朔茂刻上了“骗子”的某物往里怼。
“你这个混蛋!骗子!神经病!”
不太配合的那里给予了某人很大的阻碍,却哪怕被夹得呲牙咧嘴,脑子死倔的某人非要较着劲一般往里怼,疼得叫骂着的旗木朔茂脸色煞白。
看来某人并不能凭空顿悟某十二字箴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低敌退我追,这人直接敌进我也进,头铁鸡巴更铁!
“你这个混蛋!唔——”
旗木朔茂瞪着眼,好像要杀了身上的人一般,只因为这个人直接用手把他的嘴堵住了,他气急得伸出手使劲攥着那人的手腕把人攥得嗷嗷叫。
“乖乖配合、就三分钟!三分钟!”
怒火在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熊熊燃烧,愤怒的吐息一路从肺部灼到气管,旗木朔茂胸膛剧烈欺负着,却也不甘不愿地克制着肌肉的紧绷。
当真彻底被同为男性的阴茎操进身体里,旗木朔茂眼角不受控的渗出了泪花。
可能是太疼,也可能是因为屈辱,旗木朔茂嘴被捂住呼吸有些不畅,感觉到大脑缺氧一般的发昏,他偏过头打定主意想要就这么将之后如同受刑一般的体验熬过去。
后面疼得好像是裂开了,彼此的鲜血就这么相融,伴着略带粗暴的抽送助二人体温不断攀升,浑身烫到那处火辣辣的痛觉都好像被遮掩住了一般,纵使旗木朔茂并没有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但发挥的药效仍让他前段高昂地挺立着。
地面当然比不得室内的床铺,甚至地板都不如,身上的人每一下都耸动着带着他的身体背面于地面上摩擦,难受、疼痛、屈辱……一连串的糟糕体验让他泪腺有些不太受控。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药,非得和人交合才能解决,如果他是医忍,说不定就能弄清这药物的作用机理,然后避开这个糟糕的选项。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帘,想要逃避这种情形,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晕死过去,亦或者这个该死的雏能会点技巧让他配合着药物产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