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喷出,余后的便再兜不住了,淅淅沥沥地全浇淋在男人的卵蛋上,烫地那两颗卵球儿更加鼓胀,等到了屏风后刚把人架上恭桶,男人便也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小腹,泄洪般射出一股巨量且滚烫的水液,竟也是尿了!而此时他的全部肉身还埋在身下美人儿的体内,甚至龟头还捅开宫口正插在她的小子宫里……可想而知,大量的比精液还要烫上数倍的热尿全部激射进美人儿最为宝贵娇嫩的地方,疯狂冲刷着子宫壁,刹那间射地她哭声都停了,浑身抽搐痉挛,直翻白眼儿,眼前似有一阵阵白光闪过。
很快,本就不大的子宫里都被射满了男人的尿液,又满又烫,烫得她胡乱踢打男人的后背,男人这才回过神儿似地急急往外退。这一退,连续不断的尿液便又顺着马眼将穴内各个角落都激射了个遍,每一块嫩肉都被强有力的水柱喷烫地不住收缩蠕动。
美人儿这才“呜哇”地一声哭叫出来,细嫩的双腿在男人臂膀间高高翘起,蹬个不停,黄色带有骚味儿的液体不断射进她体内又涌出,“哗啦啦”全流进恭桶。
听到声响,月儿透过间隙打眼儿一瞧,便顿时明了,大爷这是射了少夫人一壶热尿。许久,响亮的水声才渐渐小了下来,等月儿再见到这个圣洁如仙子一般的美人儿少夫人时,她已紧闭双眼昏死过去,浑身赤裸布满水迹,两粒乳头尖尖翘起,双腿大大打开搭在两侧扶手上,大刺啦啦地暴露出腿间私处,原本洁净娇嫩的花穴中正胡乱塞着一条男人的脏裤头,死死堵住她满腹腔的热液,涨地雪白的肚皮高高隆起,浑看去仿若真是哪个三月怀胎的妇人被人奸淫完随手丢在了一边。
月儿越看越恼火,忍不住对着她腿间那颗被尿液浇烫地红肿翘立的小花核伸手揪了一下,一边揪一边暗自嘀咕:“真是个骚货,连男人的尿水都吃!”
她每揪一下美人儿就蛄蛹着身子蹙着眉,发出一声嘤咛,娇娇弱弱,凄凄哀哀,好不惹人怜惜。可惜这里只有她,眼见着人快醒了月儿住下手,转而去抽她那堵在体内已经吸饱了尿液变得淡黄的裤头,显然男人在将裤头塞进去的时候还用鸡巴顶着深捅了几下,直接将部分裤头卡在了美人儿被操开了条缝儿的子宫口里。月儿不敢大意,但即使她已用了极轻极小心的力度去扯,裤头依旧摩擦着娇嫩的宫颈口生生将美人儿给刮地疼醒了。
“呜啊好疼…肿了呀…嗯呐轻点儿……”细细麻麻的爽意伴着刺激性的疼痛传来,让赵姝玉不由蜷缩了脚趾,宫口仿佛又被大鸡巴捅开了一样,被摩擦地又疼又痒。
终于,吸满了水液变得湿哒哒的脏裤头从她体内被完全扯了出来,顿时一股带有骚味儿的黄色液体也流了出来,还冒着热气,浓重的气味儿混合着热气在屋内扑散开来,蒸地赵姝玉用手遮住脸,真是好羞躁呀,她正在‘尿’尿,尿液却不属于她自己。
等她排完了体内的尿,月儿又给她灌水清洗数次,直至一丝异味儿也才送回房,剥了全身衣裳送入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被窝中。
男人衣冠楚楚,正坐在床上支着身子看文书,指节轻轻翻页,眉眼专注,被昏暗的烛光映衬得温润如玉,但等月儿掀开衾被,一下就被他腿间赤条条挺立着的肉红鸡巴羞红了脸颊,在他摄人的冷光中强忍羞意,帮着少夫人将其一点点吞吃下去,再托起两只奶儿轻轻按摩,按出了奶汁便递放到他嘴边,让他能一边看文书一边吸奶汁,下头也能被美穴裹着轻轻浅浅地吸咬侍弄着。
寂静的夜里月儿辗转反侧,想起大爷看向她的那一眼,反复思索着自己这几日的言行举止。大爷太敏锐了,他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破,也是她太过放松了,她告诫自己必须收敛住心思,否则定会步彩儿的后尘。
同样的夜里,月儿惶恐不安,正房内却是风月边,一室旖旎。
天光破晓之际,百里泽掐着怀中娇妻的嫩腰射入最后一泡浓精,再次将她涨地娇吟不堪,雪白的肚皮也随之又变得鼓大,才从温暖泥泞的宫口抽出肉身,穿上衣物,悄声随大军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