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肏干了百十来下,终于,少夫人的子宫口让大爷肏开了,她看到大爷一下子崩紧的眉头和少夫人突然卸了力的身子,虽蛾眉紧蹙、脸色发白,腿却软软滑落了下去,头也力地歪在她肩膀上,仿佛彻底放下了抵抗。
就这么任由婢女抱着自己去嵌男人的鸡巴,让那又粗又硬的肉茎一次次破开子宫口,捅进又小又嫩的子宫里肏了个遍,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如此几百下,她那本紧致闭合的子宫口就彻底合不上了,男人轻轻松松就能肏开,想怎么入便怎么入,想怎么奸就怎么奸,随意地进进出出,彻底被人操熟操烂,淫液像发大水了一样顺着腿根流了一床,将床铺衾被都打了个湿透,连月儿垫在她屁股下的膝盖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最后,一个娇娇美人儿、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如今的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几乎是被男人肏了个半死,昏睡过去后还被她的婢女揉着奶儿一边挤奶一边让她的丈夫吸。末了,男人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才射了她一泡混合着药膏的碧汪汪的精,将她胞宫内所有的地方都涂了个遍。
而对于月儿两次房中助兴表现出来的手脚麻利、师自通,百里泽很是满意,赞了她一句:“做的不,下去吧。”
小婵在外头听了许久的房,才见着衣裳湿一块、白一块的月儿虚软着身子,媚眼含春的出来,红着脸将她搀扶去了隔间歇息。
本以为今日是例外,不想,之后又数次唤了月儿去房中助兴,或是如那日般抱着少夫人岔开腿让大爷肏,或是扶着少夫人的奶儿跪着让大爷后入,每一回少夫人都会伏在她怀里一边羞地“呜呜”直哭,一边被肏地忍不住“咿咿呀呀”浪叫。
甚至还有一回是她扶了大爷的鸡巴捅进了少夫人的小穴里,连那鼓鼓囊囊的卵袋也用手指推揉着塞了进去,把美丽的少夫人涨地是又哭又吟,穴口也崩地发紧发白,连大爷自己都抽动不出来,那两颗圆鼓鼓的卵囊就那么堆积在少夫人紧致细嫩的甬道里,再由她按揉着少夫人小腹上凸起的大爷的大鸡巴,一点点往里磨,直将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揉到最里面,回回都能捅开少夫人的小子宫,把少夫人操地死去活来。
手法熟稔后,每回她隔着小腹揉按大爷的大鸡巴,都能爽地大爷额间青筋直跳,便更爱唤她伺候。
于是,月儿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有时她会擅自用手指跟着大爷的鸡巴一同插到少夫人的穴里去,跟着大爷的频率同进同出,夹在柔软的穴肉和硬烫的肉茎之间,让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她手指的存在,最后全都泄在她的手指上,等事毕,大爷就会骂她“擅自做主”,但她知道大爷是喜欢的,因为他的面表情下藏着爽利,抽出来的肉茎还一跳一跳地,少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因为大爷马上就快要走了,便由着他们胡来。
但大爷实在青壮,往往射上三五回卵囊也不见得空瘪,常常夹在穴里涨地少夫人生受不住,哭求着她拿出来,月儿便只好再探手进去,轻轻柔柔地将那两颗被少夫人含地圆嫩嫩、烫呼呼的卵球儿掏出来,捧在手心上给大爷瞧,等大爷点了头便喂到少夫人嘴边。
让她从汩汩冒着白浊的马眼一直舔到根部,然后将整张小脸儿都埋在男人布满浓密黑毛的胯间,重新去含吸那坠在大鸡巴两侧的沉沉卵蛋,只一颗就能撑得少夫人腮帮子鼓鼓的,口涎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等含罢再吐出来便能见那卵蛋变得红彤彤、亮晶晶的,仿佛树上的果实一般惹人垂涎。而大爷更是喜欢上了这种卵囊被人含着的感觉,眯着眼享受这舒爽的时刻,大鸡巴不由自主地欢快抖动着,胡乱拍打少夫人的脸颊,马眼也“扑簌簌”地渗着精,喷溅在少夫人的眼睫与红唇上。
直把月儿看得眼红躁动不已,等那肉鸡巴被舔地爽胀成一个婴儿手臂大小,便恨恨上前去把那趴在男人胯下吃卵蛋吃得神志不清的浪货少夫人拔出来,抬起她的骚屁股,将那一直水流个不停的骚穴对准男人尖尖的鸡巴头,狠狠按坐了下去!
“啊啊啊…不唔唔呀……”听着耳边少夫人的骚浪媚叫,月儿可没那么心软,故意将她的屁股抬地高高的,再重重落下去,让那鸡巴头狠狠撞开她的小子宫口,刚嵌进去,不等她适应就又立刻拔出来,发出响亮的“啵儿啵儿”声,不过一会儿就将她操地浑身发抖、穴肉外翻,腿间露出个鸡蛋大小的洞儿,最后连尿都被干出来了,抱着男人的脖子哀哀哭叫着要去撒尿,却不妨又被月儿按住,狠狠揉了会儿她腹上凸起的男人的大鸡巴,直涨地她憋不住了才松手。
于是,她就看见了美丽高贵的少夫人是如何被男人光着身子抱在怀里边走边操地喷尿的了。只要男人壮硕的性器往里一捅,遗落在外的两颗卵蛋就会被带着“啪啪”往上拍,粗硬的黑毛也全扎在穴口的嫩肉上,来来回回狠狠刮蹭着,这叫人怎生受得住?只见随着少夫人小腹一抖,淡黄的尿液就不受控制地从小眼儿里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