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刚在长老院拒绝了他们为自己选新娘的事情,有些疲惫的喝了一口茶,就见金复来报,说“徵公子的下人说,徵公子身子不舒服,请公子去看看”
“知道了”从屋内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是他让人给宫远徵新做的抹额。
宫尚角原以为他在因为最近的冷淡而闹脾气,到了徵宫发现下人都回避了,才觉得不太对劲,让侍卫也都下去,抬手敲了敲宫远徵的房门。
“远徵”
“哥……”
门内的人声音都在颤抖,宫尚角心中一惊直接推开了房门,看到榻上衣衫不整的人,宫尚角呼吸停滞了一瞬。宫远徵亵衣亵裤都没穿,只套了一件睡袍,衣带散落在一边,露出光裸的胸膛和大腿,隐约可以看到胯下硬起的阳物。
宫尚角坐在榻边,宫远徵拱进他怀里,拉起宫尚角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带着哭腔说“哥,我难受……你帮帮我。”
掌下的皮肤滚烫,几乎要将他手掌灼伤,宫远徵含着泪的双眼里满是祈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宫尚角移开视线打量着屋内,不远处桌上放着桂花酿,酒杯不知被什么打翻孤零零的落在地上,桌上还有一些药粉末,和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屋内有浓重的桂花酿的味道,还有一丝依兰花香。别的不知道,但是依兰花是催情之物,这点常识宫尚角还是知道的。
猜到原由的宫尚角突然不那么急了,他有些愠怒,又有一丝暗喜和庆幸,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宫远徵胸前裸露的肌肤,手下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颤颤巍巍地将胸膛凑到他手边,宫尚角却没有继续抚摸,用手抬起宫远徵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
“你是故意的”他笃定道。
宫远徵神色有一丝慌乱,却还是强装镇定,可怜兮兮的抓着宫尚角的衣袖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他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宫尚角呼吸急促,抓着宫远徵的肩膀将他压在榻上,带着桂花香气的酒味扑面而来,宫尚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他咬着后牙,说“宫远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勾引哥哥…”少年借着酒劲,用光了所有的勇气,双手环住宫尚角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声音颤抖着说
“尚角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
宫尚角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他俯下身去,吻上那张合着要说什么的唇,粗暴的与少年唇舌相交,强硬的掠夺着少年口中的津液与空气,舌尖舔舐过少年柔软的唇瓣,带着桂花香气的甜腻味道回荡在二人唇间,宫远徵有种自己要被拆骨入腹的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头蔓延到了脚尖,明明哥哥哪里都没有碰,只是攥着他的双手,而他却觉得后腰都软了下来,连尾椎都是麻的。
宫远徵发出满足的轻哼,笨拙的回吻,却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吮吸,唇珠被舔舐轻咬着,他胯下之物又涨大了几分,他抬起腰,在宫尚角插入他腿间的大腿上不知羞地蹭着。被他仔细清洁过的后庭似乎都有些发麻,饥渴的张合着,似要流出水来。
宫远徵被亲得几乎要缺氧,宫尚角才放过他,抓起宫远徵发软的双手,从匣子里拿出崭新的抹额,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木条上。轻咬了一下宫远徵泛着水光的下唇
“勾引角宫宫主,罪名可不小。”
他将宫远徵的睡袍扯开,露骨地打量他每一寸肌肤,宫远徵像是被他的视线触摸到了一般,身子都烧了起来,微微打着颤,宫尚角将他合起的双腿强制分开,在他硬起的阳物上撸动了两下,少年立刻发出悦耳的呻吟,腰都软下来。
“嗯……任凭哥哥处置”宫远徵低喘着,将双腿抬起,露出泛着水光的后庭,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后穴仿佛感觉到哥哥炽热的目光,有些不安的一张一合。
“谁弄的”宫尚角沉下脸来,在那微肿的后庭上不怎么温柔地按揉着,带着老茧的指腹检查着每一条褶皱。
“啊……自己弄的…我太想哥哥了……啊!”话还未说完带着风的巴掌便落在了那张合着的后庭上,那处被扇的一麻而后细碎的疼痛便涌了上来,像是烧起来一般染上了绯色。
宫尚角怜惜的揉了揉因疼痛紧缩着的后穴,那处像他的主人一样,得了甜枣便忘了疼,张合着邀请他进去,宫尚角并起三指又扇了上去,指腹甚至能在拍击时沾染到穴口流出的液体。这次的拍击后他并没有抬起手,就那样贴在少年红肿的穴口,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后穴因疼痛而张合个不停,像是在亲吻他的指尖一般,涌出的淫液染了满手。
宫远徵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哭的好不可怜,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被扇扁后钝痛着肿胀起来,他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将腿合起放下,却被宫尚角抓着脚踝拎到了自己头顶,他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白嫩的臀像是祭品一般撅起,藏在臀瓣之间的后穴也露了出来,因为刚刚的拍打有些泛红,穴口泛着水光。
“在哪学的,我可没教你用后面自渎。”宫尚角用指尖揉了揉他受责的后穴,那处却不知羞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宫远徵动弹不得,后穴助地张合着,不知被责罚那处是痛还是爽,阳根前端甚至溢出了半透明的浊液。
“昨日买了春宫图,哥哥……不要打那里……打坏了就……啊!”他还在弱弱地讨饶,却不想宫尚角又并起三指,扇在已经肿胀发烫的后庭,打断了他的话。
“打坏了就怎么?”
“就不能伺候哥哥了……呜……”宫远徵痛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泪珠止不住地滚落在枕边。
宫尚角惯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又用指腹按揉起那处,宫远徵的后庭和他的主人一样好哄,很快又享受起他的抚摸。
“我瞧着你倒是享受的很”宫尚角伸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在他面前展示“我倒是不知道这样是在罚你还是在赏你了”
宫远徵登时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用这里自渎”宫尚角用着命令的口吻,手指在那开合的后穴上轻拍,宫远徵身子颤了颤险些射了出来。
“都听哥的”宫远徵连脖子都红了“以后这里只给哥哥用”
宫尚角的呼吸有些颤抖,他恨不得现在就抓着少年腰肏进去,可少年那处还未经人事,他不能这么粗暴。他用带着淫液的手指向宫远徵身后探去,这次倒是没再接着责打,而是将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宫远徵清洁时便扩张过,所以后穴吞的并不困难,宫尚角此时也不再抓着宫远徵的脚踝,一手在他后穴扩张一手在他的阳根撸动,少年将双腿曲起,贴胸前任由哥哥摆弄。
“清洗也是画本子里学的?”少年的后穴已经可以插入三指,手指在那块敏感的软肉审问似的按压。
少年受不住地哭出声,大腿止不住地痉挛,抽噎着招认“卖画本的老板娘,告诉我的……买的东西都在床边那个匣子里”
宫尚角松开少年的阳根,伸手将那匣子拿了过来,他手上沾满了淫水,手一滑匣子里的物件便落了满床,
宫尚角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他几乎是被气笑了,宫远徵今日给他的“惊喜”可真多,抬手便往那白玉似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我们的徵宫主……真是能耐了……”
他找到一盒黑底金纹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香膏,月桂的香气扑面而来。
身下的少年讨赏似的说“哥哥,这盒香膏是我做的”
“怎么,你那老板娘没卖给你?”宫尚角难得说出这般醋味朝天的话语,沾了些香膏抹在少年的后庭,抽插几下后直接将一个四指宽的玉势插了进去。
“啊~哥哥用的,自然要最好的。”宫远徵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乖乖承受着宫尚角有些粗暴的抽插。
宫尚角确实有些粗暴,他已经没有耐心仔细扩张了,他只想快点填满这个一言一行都在挑逗他的少年,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让他这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人。他有些急躁的褪去外衫与裤子,只留一件长衫。宫尚角抽出玉势扔到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少年的穴口,那处像是被他胯下之物的温度烫到一样,不住地瑟缩着。
“远徵,别怕”宫尚角柔声哄着,解开束缚着少年双手的护额,与他十指相扣,同时缓缓顶入了那温暖的甬道。
那是与冰凉的玉势截然不同的感觉,宫远徵觉得身后像是被烧红的利刃硬生生劈开了一般,撕裂般疼痛伴随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属于宫尚角。他几乎忘记呼吸,眼泪声的落了满脸,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舒爽占据了他的大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射了出来,小腹上满是黏腻的白浊。少年有些助地小声哭泣,十指相扣的紧紧抓着宫尚角的大手不肯放开,双腿环住哥哥的腰。
“远徵”宫尚角不断的亲吻少年的唇“不痛了,不痛了”宫尚角停下进入的动作等他缓过来。
“哥……你进来”少年轻喘着,抬头向宫尚角索吻。
宫尚角低头吻住他,胯下的阴茎又涨大几分,将整根都插入了少年青涩的甬道,后穴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助地容纳下了这火热的巨物。宫尚角没让怀里颤抖着的人缓一下,又接着吻上去,将少年的惊呼全部堵上,他开始缓慢地抽插。
他的少年终于完全属于他,被他填满了身子,打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宫尚角满足地发出叹息。
宫远徵只能助地哼着,连喊叫都不被允许发出,双手搂住宫尚角的脖子,像溺水者抱紧浮木一般紧紧的抱着宫尚角,将自己全权交给他,任凭他肏弄。
宫尚角终于舍得放过宫远徵的双唇,转去亲吻少年红透了的而尖,吮吸他饱满的耳垂。
他身下的少年发出软糯的娇喘,“哥哥……啊嗯~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宫尚角怜惜的亲吻少年纤细的脖颈,轻轻吮吸,在上面落下一个粉色印记,“是你的,都是你一个人的”宫尚角说着,向前一顶,少年唇间便溢出难以抑制的惊呼。宫尚角掌控着少年的一切,给予他欢愉也给予他痛苦,而身下少年照单全收,将他视作神明。他低头亲吻少年哭红的鼻尖,红肿的眼角,将他每一滴泪都吻去。
少年发泄过的阳根又抬了头,后穴也适应了这粗长的入侵者,抽出时还会不舍地挽留,像是小嘴在吮吸一般。宫尚角满足地叹息,加快了抽插速度,偶尔会停下来将阴茎深深顶入,男人顶的太深,让宫远徵有种自己肚子会被捅穿的觉,他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被顶起的形状,宫尚角便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臊得他连后穴都缩紧了些,将宫尚角夹得发出舒爽的叹息。
宫尚角双手握着着少年柔软的双臀,柔软的臀肉从指尖溢出,他将臀瓣向两边扒开顶得更深了些,少年哭着叫了出来,可任他怎么叫,身上之人都不肯停下来,甚至掐住了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臀肉被男人的胯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臀被拍的发麻,倒像是在受罚一样。
香膏化成液体和他分泌的淫液被阴茎的进出被带进带出,发出暧昧的水声,流出的水都要将整个臀都浸湿了。香膏里的媚药似是起了效,他只觉得从入口处痒到了里面,只有男人的抽插才能解痒,媚肉紧紧吮吸着粗长的阴茎不愿他离去,男人却不留情的全部抽出,又重重地顶了进去。他像在惩罚这张贪吃的小嘴似的,掰开少年的双臀顶得更深,而后松手扇了那肉臀一掌,扇的那臀颤个不停,将穴里的阴茎绞的更紧了些。
宫远徵被折磨的又痛又爽,淫水浸湿的臀肉也痒起来,被拍打反而带来一丝舒爽,他忍不住地将臀送出去,像是在讨打一样。宫尚角将他臀抬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抽打那送到手边的臀,宫远徵被打得哭喊不停,发出的声像是带着蜜,甜腻又勾人,勾得宫尚角将他的臀抽得皮肉发肿才罢休。
“远徵弟弟这么喜欢挨打,我倒是不知从前的训诫对你而言是奖励还是惩罚了”宫尚角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将少年纤细的双腿架在肩上,或浅或深地抽插起来。
“啊哈……哥哥给的,都喜欢”宫远徵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抽泣着,双手抓着自己的腿弯处,他柔韧性极好,大腿与胸膛紧贴着,被宫尚角深深地顶入,似是顶入了灵魂深处,他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后穴都不自主的痉挛。
宫尚角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模样,抓着宫远徵纤细的腰,凶猛地顶腰,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直顶得宫远徵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呜咽才动腰进行下一次顶弄。
“远徵弟弟,怎么叫的像小狗一样”宫尚角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体内的粗长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碾压,似是觉得不够,深入的阴茎又朝着那处狠狠顶了几下,如海水般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宫远徵呼吸一窒,甚至忘记了出声。他在此时到达了顶峰,前段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后穴也紧紧绞着宫尚角阴茎。
阴茎像是被吮吸着一般,甬道里的媚肉都在痉挛似的收紧,宫尚角低喘狠狠顶弄了几下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宫远徵被温热的液体灌了一肚子,穴口下意识地绞着那巨物的根部,体内便迎来了第二股浇灌,宫远徵觉得自己脑袋都是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麻,直到宫尚角从身后抱住他微微发颤的身体才逐渐缓过来。
发泄过的阴茎从后穴里退了出来,被肏开了的后穴有些合不上,肚子里的浊液随着阴茎的动作流出了穴口,让他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哥哥……”他有些委屈地开口,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宫尚角安抚地拍了拍他,扶起他喂他喝水,宫远徵喝够了便抬起头主动吻上哥哥,将口中的茶水渡给宫尚角,宫尚角将按在怀里,吻得怀里的人快要喘不上气才放过他。
宫远徵懒懒的趴在宫尚角身上,感觉到身后的大手在揉着他合不上的后庭,默默的红了耳尖,将脑袋埋进哥哥怀里
“现在才想起来羞啊”宫尚角拍了拍少年的臀,怀里的人便连后颈都羞红了。
宫尚角忍不住笑出声来,调笑道“是谁刚及冠就敢来勾引自己哥哥的”
“哥……”少年被臊的不行了,爬起来就想逃,可刚爬起来就被身上的酸痛击溃,软软地趴回哥哥怀里,继续装鸵鸟。
宫尚角帮他按揉着腰,怀里的少年都要长得比他高了,却还是喜欢钻进他怀里撒娇,少年抽条长得很快,就是身上没什么肉,为数不多的肉全长在了圆润的臀上。
少年被按得舒服的直哼哼,撒娇地说“哥哥再往下按按”
“往下是哪,说清楚”宫尚角扬手在那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一巴掌下去连带着臀间的小穴都痛得直抽抽,少年皱着眉就要躲,却被哥哥一手按在怀里,只能撅着臀挨巴掌,宫尚角像是在逗弄他一样,用的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屋里一时间都是“啪啪”的拍击声。
“远徵不说,我可一直打下去了”
虽然力气不大可挨多了还是痛的,臀肉逐渐发热,他有些遭不住地吸气
“哥哥……”宫远徵羞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屁股也给揉揉吧”
眼瞅着小孩再逗又要哭了,宫尚角勾起嘴角“好”语气里满是宠溺。
大手抚上少年有些红肿的双臀,力道恰好地按揉少年酸痛的臀,按着按着手指逐渐向臀瓣中间揉去,少年的后穴紧闭着,似是不愿让体内的液体往外流一样,宫尚角用指腹在紧缩着的入口揉搓,另只手的拇指按揉着少年的会阴。宫远徵挪动臀想躲,可胯下的阳物与哥哥的狠狠磨蹭了一下,他便不敢再动了。
在宫尚角的按揉下,少年的后庭便放松下来,被肏软的那处轻松地被插入两指,宫尚角曲起手指将浊液往穴外带,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宫尚角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穴口,说“放松,那东西留在里面,明日你肚子会难受”
“嗯”少年听话地放松,可他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他逐渐起了反应,而他胯下之物正与哥哥的紧贴着。没有了春药的作用,他有些羞涩,偷偷抬起臀,不让那处贴的那么紧,宫尚角像是惩罚他一般,在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处用力一按,少年便软着腰趴了回去,两人胯下之物狠狠一蹭。宫远徵的阳物便半硬了起来,少年感觉紧贴与他紧贴的那物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有些慌乱的抬头去瞧宫尚角。
宫尚角却没有任何反应似的,垂眸看似很认真的帮他清理身子,若不是两人半硬之物正紧贴着他都要以为那是自己的觉,宫远徵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哑“哥……”
“嗯?”
“我……我们……”宫远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宫尚角像是没注意到宫远徵的窘迫似的,慢条斯理的将他体内粘稠的液体都抠挖出来,才将手指抽出
宫尚角勾起嘴角,说:“谁说今晚只做一次的”
宫远徵的大腿不受控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