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军生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自顾吃着饭。余文手艺好,饭菜色香味俱全,很开胃口,他一般能吃三碗饭。他习惯了吃得快,很快就盛到了第三碗,就在他刚坐下时,余文突然站起身,朝着他面对面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余军生皱了皱眉,把碗放下了,说:“我身上脏。”
余文大腿根紧紧贴着他的胯,不以为意,“那你把衣服脱了。”
余军生当然不会脱,只说:“我还没吃完,你别等我了,先去洗澡睡觉。”
余文晃着腰,水迹淋淋的肉逼就被腿根扯着拓开了,张露出被操得烂红湿浪的肉花,瑟缩着吐水。她看了余军生一眼,伸手扣挖着湿滑的肥逼,咕叽吧唧一片泥泞作响,手指浅浅地捣肏着,说:“我知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吃完再睡。”
她的围裙很短,不像是传统的长围裙,是厚实的软布,也不防水,短短的一条布,从遮着半胸一直盖到她的小腹,把肚子盖得严实却露着胯骨下的小三角,那是少女短绒绒的肉逼。
不只是情趣她做饭是真的穿,余文动作巧让这裸身围裙并不累赘,也不会溅油。
哪怕就是溅油了也会哼哼唧唧找她爸疼,顶多唯一不好的就是浑身油烟味,但她也不怎么用做饭,大多数都是余军生做。
如今这么一跨坐,围裙就绷起来堆在她的肚脐眼那里,露出那口烂红如熟桃的肉逼。
余军生见她这样淫浪,眉头锁在一起,推也不是,站也不是,吃饭也被挡得严严实实,但也不舍得用硬,只在话上说她,“下去。”
“唔不要。”余文嘴一瘪,并不把余军生的话放在眼睛,抖着腿肚子抠挖着骚逼,双指撑着肥逼张了张,唇肉黏着水腻腻地响,淫水混着射进深处的精液便从穴口流出,洇在余军生的长裤上,白淫淫的。
余军生看到了,眉瞬间皱紧了,饭也不吃了,拿手剥开烂熟的肥逼,他动作猛又突然,吓了余文一跳,喘了一声,腰都软了。胯下热浪翻滚似的骚逼被粗糙的指头扯着两片肥唇朝两边大张,汩汩淫水涌着浓厚的浓精就流了出来,滑在他的指头上,湿哒哒的。
是他中午射进去的精液。
余军生语气沉沉,道:“小文,你怎么不洗。”
自父女乱伦开始,余军生就一再强调做爱要戴套,余文则反之,她喜欢她爸贴肤操她肉逼的感觉,粗大硬热的阴茎滚热热地擦的肉壁能操得她很爽。余军生不贪这痛快,担心忧虑,可总是拗不过余文,每次戴了都被她偷偷扯了。因为这事他们没少吵架。
余文挨在他的肩头,额头蹭着他那结实滚热的脖子,拿指头操进他爸给她掰开的肥花穴里,扑簌簌地手淫操弄,喘着,“不想洗。”
余军生垂眼看了一下女儿,苦恼不已,拿开她贪欢的手,小心翼翼地曲指伸进水逼里想把他的精挖出来,虽然怕她伤身可到底问了,“吃没吃避孕药?”
热逼的那根手指又凶又重,压着嫩乎乎的肉壁就往里抠挖,宛如在她身体里乱钻的泥鳅鱼,一根神经般勾着她躁动的淫欲,余文蜷着脚抱紧了她爸的脖子,腿根起了热汗,湿湿黏黏的,她断断续续地吐着热气,轻吟着:“唔额,没吃,不想吃。”
余军生额上也淌了热汗,余文坐得紧,那口热逼全挤进了他的手掌里,他挨握着,掌面滑溜溜的,都是夹着精的骚水。听她这样说余军生也不再说话,抱着怀里热烘烘的人,他忍不住想,戴套到底不太安全,还是自己结扎好了,小文如此贪欢,不这样做总有一天他们会出事的。
小文还要结婚,不能生下孽种。
余文抱着她爸的脖子舔他圆润的耳廓,软着腰堪堪地晃,骚逼仿佛着了一团火,将她烧得浑身冒汗,肉口被晕出来的骚水浸得湿透了,在围裙边上洇湿了一块。她勉强挺腰,让那根乱动的手指捣进她深处泥泞不堪又滚烫烂肉般的宫口,细腰战栗着,半遮的乳肉也荡着肉浪,“啊呜,呜想,含着爸你给我的,精,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闻言余军生心跳猛然一滞,手指都僵住了,没说话。
余文把耳垂舔得湿乎乎,缩起了腿踩在余军生的大腿上,倚靠在身后的饭桌支撑身体,边挺动着腰边伸着虚软的手指去解余军生的裤腰带,不依不饶道:“嗯?好不好?”
木桌摇晃,咯吱作响,碗碟微微擦动,脆叮叮的。
“嗯啊,里面好酸,爸你看,都被你挖空了,爸,你再操点进去好不好,射进我的子宫里去,嗯唔,啊好不好?”余文被淫欲迷昏了头,这话一说她浑身爽利,好像吃她爸的精而生子这种强烈背德的淫话令她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她眼尾亢奋得发红,结结实实地握着那根半硬的东西就往逼里塞,挺着肉逼就想亲咬那温热的龟头,想吞吃那丑东西。
“呃唔,好痒,里面好酸,唔爸好痒,快操操我——”
以往粗暴又酣畅淋漓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脑袋,情欲刹那膨胀和攀升,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而余军生则没用动情。粗厚宽大的手掌兜头裹住了那口肥逼,整个人冷冽了下来,眼神平淡波,看了满脸通红又乱动的余文半晌,才道:“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