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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没有隔夜仇,更何况是余军生和余文床上的情仇。
余军生释放了欲望,情欲冷静下来,余文便先被他一手一手仔细穿上衣服。余文脱下的衣服少,因为自他们乱伦的关系开始余文就不喜欢穿内衣了,所以余军生也不怎么费劲就给她拾掇好了,少女没穿内裤,那口湿漉漉的肉逼一走就响得很,水声黏腻腻的,裹着满满滚热的精,余军生听着耳热。
给女儿收拾好了他这才开始整理自己。
余文浑身没劲,被他扶着站起身推了他一把,佯装生气,也不理人只埋怨他,催他下地去。余军生游移半刻便就顺着她的话去了,而余文坐在田埂上看了片刻恢复了力气也一个人回家去了。
他们在那隐蔽的田埂上操干偷淫了两个小时左右,邻居街坊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天已经快黑了,他们还以为余军生是回家去了。
有几个壮汉挨他劳作的田近,见他回来寒暄道:“军生哥,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们都还以为你回家去了?”
“没,解手去了,附近都多虫,走得远了些。”
那汉子一笑并不生疑,开朗一笑,附和他,“确实,这地方确实又多虫多蛇,虽然浪费时间,但小心点没。”
余军生闻言点了点,也不再多说,埋头锄地去了。
男人脸上润红,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松惬,要不是现在天气炎热,太阳又大,别人估计就能看出来他偷腥了。
对,偷腥。
余军生现在在外人面前他是个实实在在的鳏夫。他结婚得早,与远村的孤女两人惺惺相惜。两人都没有父母,便在媒婆的牵线下早早就结婚了,二十四岁就有了人生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那就是余文。
但可惜妻子因为年幼时落下的病根,生了一场重病人就没了。妻子死后,他本应该本本分分用仅有且又有限但却笨拙的方式将女儿抚养长大,攒着嫁妆,再给她挑一门好婚事他就也能放心跟地底下的妻子交代。
可随着女儿年岁越来越大,少女的心事仿佛与别人不同,她钟爱于与自己贴玩,开始他并不在意,只以为女儿只是跟自己这个老父亲亲一些而已,就像女儿亲近母亲一样。直到他偶然撞破了女儿赤裸着身体跨腿在他的枕头上自慰,那一瞬间他仿佛就开始做这一场荒唐而又法自拔的淫梦。
但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开始这种淫乱的关系的。
当时,他小心翼翼对待女儿,觉得这是女儿青春期的苦恼。可女儿却不这么以为,而且她似乎在被撞破的那一天就不再掩饰,把对父亲的欲念摆在明面上。
余军生对她的行为和想法简直法理喻,训斥不听也只好把女儿冷落,可女儿似乎铁了心,也一致认为他不会将自己抛弃或者打骂,所以愈发肆忌惮。
可余军生可不管她那些小心思,一如既往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不怎么和女儿说话和明显的疏离和冷淡他几乎没什么变化。而发生变化而变成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的节点,就是他在女儿的蓄意下看到了她勾引比他还老的男人,女儿嘴里以此做要挟,如果他不管自己自己就不再是他的女儿,自己要做什么他也管不着了。
比起女儿勾引男人这种孟浪的举动,余军生更对是对女儿的娇蛮理生气,他觉得她疯了。余文嘴里说得字字扎他的心,说的话不论是他不管自己自己就要去乱搞,哪怕路上的一条狗都可以操她。她这种以自己的身体去作要挟很傻很蠢,但余军生可就被拿捏到了,因为他知道这话不是说说的,而且他的心还是偏向自己唯一的孩子的。
余军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定心不够,还是本性本淫,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人,面上装老实可实地就是个控制不了下半身的禽兽。
但一看到女儿现在还在自己身边却仍是满足的,哪怕是以现在畸形扭曲的关系维持。
而且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女儿总有一天会结婚的。
因为偷淫耽搁了些时间,余军生为了干活留到最晚,各家已都点上灯火,路道黑沉沉一片,他才放下东西收拾着回家。
等他回到家各家各户已经到了洗漱睡觉储备精力准备明早干活的时候了。他推门而入,小院的天井里一个人也没有,房屋里倒是灯火透亮。余军生把拿回来的蔬菜以及柴火搁置好,冲净了手脚这才进去。
他大步跨进门口,一进门就是客厅与吃饭的地儿,他打眼一看一个白皙的人影竟伏在摆着晚饭的饭桌上睡着了,少女光裸着身体,丰腴的屁股挤在长板凳上,腰间系了条围裙,除了围裙真是一点东西都没穿。余军生额角突突跳了两下,哪怕他看了那么多次还是习惯不了。
怕人着凉,余军生很快走了过去,打算把她抱起来放卧室里睡。可他手才碰,人醒了,见是他,灿烂一笑,懒洋洋的,细胳膊软绵地挎上了男人的脖子,说他,“爸,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饭菜都凉了。”
“今天耽误了点时间,干脆就把那块地都弄完了。”余军生把她胳膊拿开了,直起身坐在了一边,“凉了就凉了,吃饭。”
余文习惯了他的冷淡,在一旁托腮看着他吃饭,“你回来得太晚了,我都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