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这些人也是受景元阻挠的群体之一,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或者看到过这罪人前世受刑的传闻和画面,几个壮实高大的狱卒眼睛发红得朝瘫软在地上的龙尊扑过去,衣服一瞬间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有人抓着丹枫的头发就将鸡巴捅进了嘴里,有人猴急得把丹枫的双腿往两边一掰就深深插了进去,鸡巴一路畅通阻地怼开纠缠上来的媚肉直达宫腔,明明都插到底了还没停下使劲怼,仿佛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这温热舒腻的天堂一样,还有人握着鸡巴根部大力摇晃,使柱体啪啪拍在丹枫脸上羞辱他。
丹枫白净的脸上被扇出红痕,掺杂着各种不明液体在高挺的鼻梁上蜿蜒流下,胸前的乳珠被带着要榨出龙奶的目的恶意揪起揉捏,被草的同时有人将手钻进丹枫的腿间,揪住颤巍巍的阴蒂开始往外拉扯,看着丹枫被刺激的崩溃摇头的样子更加兴奋,布满神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小豆子被毫不留情玩弄,等让人发疯的快感过去迎来的便是尽的疼痛,小屄已经红肿得发烫,身上的狱卒们还是没有停止侵犯,带着要草死罪犯的心思下身拼命耸动,丹枫的哭声被鸡巴堵回嘴里,眼泪混着涎水经过下巴滑落到地上。
他不是没反抗过,早在第一次被用私刑的时候,因身上各种锁链和锁龙针加身,他虽力挥退狱卒,但在对方把鸡巴伸进嘴里的同时狠狠咬住,多亏那人还不至于毫戒心地一次性整根插进去,但仓皇退出的过程中敏感的龟头还是被龙尊的牙齿狠狠磕碰到,男人浑身冷汗狼狈地弯腰死死捂住自己的孽根,而丹枫眼神阴郁地盯着男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要受刑的罪犯,吓得旁边几个狱卒一时也愣住不敢动作。那个狱卒推开同伴伸过来搀扶他的手,硬生生直起腰板指着丹枫的脸,“你给我等着……”,说罢脚步一浅一深地离开,几个狱卒看着老大走了,也灰溜溜地跟着出去了。
丹枫感受到周围只有他一人的时候身体猛地脱力,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将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他知道这次反抗后迎来的会是更严厉的酷刑,但此时的他身心疲惫至极,实在没心思琢磨未来的事,只动了动脑袋靠着自己的尾巴睡着了。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人带来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稀奇古怪的小道具,球形状的东西卡进他嘴里导致他法吞咽口水和呻吟,高速震动的椭圆形小玩意儿紧紧贴上阴蒂,丹枫恍惚间感觉下身已经被震麻了,两边的乳珠被小夹子夹住,时不时有人扯动绳子,看丹枫被刺激得挺起胸膛的样子很有趣。
双脚被绑在一起并住腿,有狱卒恶劣的扒开腿心将两口穴暴露在空气中,还招呼同伴凑过来看,被跳蛋折磨的小屄是如何抽搐着喷出水的,大手狠狠扇在白净的屁股上,心情很好地听到丹枫憋不住的闷哼声,随后大力揉弄柔软丰腴的臀肉,得意道:“对付你这种喜欢装贞洁烈女的婊子,果然还是要动点小手段,是不是爽得要死了?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离了鸡巴就活不成的妓女了,以后你的职责就是用身体替那些打完仗的士兵疏解精力,把他们都伺候好了才是你该做的事。”
丹枫拧着眉想忽略对方的污言秽语,但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是论如何都忽略不了的,他眼神涣散地迎来又一波高潮,不应期还没过去就被身后的男人捅穿,丹枫只来得及发出猫叫般细弱的呻吟就被拉进情欲中,再反抗不能。
之后经历的次数变多,丹枫也渐渐不再反抗,而是投入其中,这是他能保证自己尽量不受伤少受罪的最好的办法了。
而现在站在丹恒面前的男人们,真是前世想分杯羹不成,今世又被景元百般阻拦,眼睁睁看着丹恒被放走。如今丹恒居然再次回到罗浮,这帮躁动的男人终于等来机会,联合白露的侍女潜入鳞渊境,将垂涎已久的猎物收入囊中。
丹恒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奇怪的执念,甚至还有更多数不清的人抱着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不像他们这么好运,丹恒现在只觉得自己要被用坏了。
手铐被斩断,男人将丹恒摆出双膝跪地的姿态,从背后握住丹恒的双手,使他直起腰来,被迫承受身后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前面有人抬起他的下巴将鸡巴插进去,直抵喉咙,享受呛咳时喉管痉挛的按摩。
“唔……唔呃……”丹恒被前后夹击,前面的鸡巴死命往里怼,后面的鸡巴死命往里插。感觉到宫腔口被抵着磨惊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剧烈收缩的喉管终于使得那根阴茎喷发,抽出来的时候带起一丝白浊,丹恒被呛得垂着脑袋咳嗽,没能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脸被憋得通红,还没喘过来气就急得扭过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眼睛湿漉漉可怜地看着他,“不…不行…进不去的。”
男人毫征兆地松开桎住他的手,丹恒忙用酸软的胳膊撑在地上防止自己脑袋磕个大包,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庞大壮实的身躯从背后压了上来,结实黝黑的胸肌紧贴着丹恒光滑纤细的后背,体重不留一丝余地得尽数托付给身下的人。
丹恒被压得惊叫一声,险些撑不住身子趴在地上,男人壮得像熊一样,和丹恒的体型形成鲜明对比,整个压上去的话从上往下看根本看不见男人身下还有一个人,被遮盖得严严实实。
丹恒胳膊打颤勉强撑着,男人从后面附过身来,嘴唇贴在他耳边:“为什么进不去,是你害怕进去了会被爽死吗?”说着又探出灵活肥厚的舌头黏黏糊糊舔着丹恒的耳朵,从耳饰舔到耳朵,粗重的喘息被放大百倍。
因为刚才那一附身,体内的阴茎顺势插得更深,耳边还充斥着舔弄的水声和喘气声,丹恒的呻吟声染上哭腔,男人猜得没,如果真得被插进去,极有可能引来猛烈的发情期,这都是他压抑情欲多年的副作用,积攒许久的欲望一旦打开阀门,就会彻底爆发,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独自一人硬生生熬过发情期,他会变成脑子里只知道交配受种的怪物,没有人类的理智,随便路过一个雄性都会被他扯过来骑,即使把人榨个精光后若还不满足,就会急切地寻找下一个目标,直到渡过此次发情期为止。
前世被关在幽囚狱时,长老们就是通过这种下流手段控制丹枫的,外人看来可望不可及的持明龙尊变成一个人尽可夫主动骑人的婊子,其实都不是丹枫自愿的,当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想不起来,只知道粗硬滚烫的肉棒子能拯救他被发情折磨到疯的灵魂。
丹恒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浑身发抖。他现在还没有固定的伴侣,如果就这么被不负责任地勾起本性,将来漫长的发情期他该怎么办,他能找谁?要是被伙伴们知道了又会怎样,自己淫荡的本性会不会吓到他们?最重要的是没人能陪他渡过发情期,他真的有可能被情欲再次折磨到发疯,如果失控不小心伤害到他人,他会愧疚一辈子……
丹恒好似突然爆发了一样,疯狂挣扎起来,龙角都微微发光,两腿乱蹬,双手乱挥扫退那些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嘴里喊着不要、别进去。
插在他屄里的男人差点没压制住让他挣脱,心里不由得一恼,抓住一根锁龙针的针柄来回搅弄,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沥沥地涌出,丹恒被疼痛刺激得挣扎更甚,满脑子都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
男人气急败坏地压着他,被涌出的龙血激起施暴欲,他直起身抓住两根锁龙针,猛得往外一抽,大片鲜血喷涌,溅到丹恒的后背和男人的胸膛上,周围跟着压制丹恒的几个人也看愣了。
丹恒疼得惨叫一声脑袋直直撞在地上,浑身脱力,男人顺势将鸡巴如愿插进宫腔里,被更加紧韧敏感的内壁按摩,子宫深处好像有股不明的力量勾着鸡巴往里吸,男人如猛兽咆哮般仰起头高吼一声,太爽了,爽得他头皮发麻!腰眼被吸得酸软,身下这口极品屄吸吮的力道好似要把骨髓都吸出来一样!
男人插在原地半天没敢动,他几乎在进去的一瞬间就爽得要射出来了,他忍得青筋暴起眼球凸出才勉强制止这么快就交代在里面,他扬起大手没有收敛力道啪得一声扇在丹恒的屁股上,看着被巴掌震起的波浪浮在颤动的臀肉上,男人心满意足地提起丹恒瘫软的腰开始飞快抽插。
空气中好像隐约散发着令人昏智的莲花味。旁边几个将男人舒爽至极的深情尽数看在眼里,面面相觑一番后吞吞口水,伸手拨开盖着丹恒脸颊的乌黑发丝,露出被遮挡的表情。
原本发亮清澈的青色双瞳此时浑浊光地半翻着,看样子意识半昏,口唇微张,一小截鲜红的舌尖吐了出来,涎水也止不住得从嘴角流出,甚至鼻息都很微弱,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平时用法力收起来的尾巴也因力量流失过度而显露出来,软塌塌地搭在地上。
有人按耐不住,握着鸡巴蹭了蹭丹恒的嘴角便滑了进去,半昏迷的丹恒乖乖的不会扭头躲避,任由男人插进喉管,从侧面看甚至能看到丹恒光洁的脖颈被粗大的性器捅得显出可怖的轮廓。
由于男人的鸡巴不失威风,但丹恒的嘴确实小,只是含住一半阴茎就已经很吃力了,男人正愁剩下一半该如何也享受到快感时,一只柔软白净的手抚了上来,师自通的握住孤零零在嘴外的剩下半根,上下套弄起来,同时嘴里加大吮吸力度,内里柔软的小舌动来动去挑逗着鸡巴。
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主动吞吐鸡巴的龙,脸颊泛粉,眼尾的红痕称得那双眼睛更加妩媚多情,不用男人自己动作,那透露本性的淫龙便能伺候得他舒舒服服。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暴起的青筋,舌头灵活得舔舐孽根,一副渴求鸡巴的骚货的样子,和之前清冷孤傲的模样完全相反。
丹恒此时觉得插在自己嘴里的孽根仿佛是什么美味珍馐,忘情地一下一下用舌头品尝,顶端流出的清液如同醉人的美酒,小喉结来回滚动急切地咽下去。当然他最追求的是沉甸甸的囊袋里储存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对发情期的龙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只要精液能缓解他饥渴燥热的身体。
随着身后男人又重又快的顶弄,丹恒不禁分心,注意力放在被插的小屄上,那里被阴茎插得淫水四溅,鸡蛋大的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屄口,黏腻的水声和巨大的啪啪声充斥整个牢房,盖过丹恒被鸡巴堵在嘴里微弱的呻吟声。
他被猛烈的操弄分散了注意力,连嘴里的阴茎都忘了舔,只顾着感受源源不断的快感,前面的男人不满地抽出鸡巴,弹在丹恒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然后用龟头慢慢描绘着丹恒精致的五官,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丹恒迷茫地望着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突然撤出去,看着龟头上缀着的清液,不自觉伸出小舌想要接住,男人却逗猫似的将鸡巴拨到另一边,好笑地看着丹恒的脑袋一晃一晃地追随。
在丹恒嗓子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时,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插进那张微张的小嘴里。丹恒迫不及待吮吸起来,为了防止男人再撤出去,他这次直奔主题,舌尖直直往尿道口钻去,红肿的双唇微微撅起裹住龟头汲取精液,男人被这骚浪的婊子搞得猝不及防,就这么直接口爆在丹恒的嘴里。
丹恒乖顺地张嘴吞咽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与第一次被口爆相反,这次他不仅没有被呛到,还有心思伸手揉捏囊袋刺激它射得更多,反倒是侵犯方被整的狼狈不堪,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末了丹恒吐出柔软的舌尖,舌面上还黏着浓稠的白浊,从头到底把阴茎舔弄干净,龟头的沟缝里夹着得精液也被丹恒舔吃干净,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察觉到身后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丹恒知道男人要爆发了,越到最后越舍不得那阴茎抽插时抽出的动作,丹恒淫叫着往后靠,丰腴的屁股主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与其说如此激烈的抽插,临近爆发时不如靠缓慢的磨宫腔里的骚肉,以延长射精和潮喷的快感。
丹恒前世被调教了那么多次,对于如何让自己更加快乐早已熟能生巧,屁股裹住鸡巴顺时针磨,让那根粗才的棍子在自己屄里肆意搅动,压榨出绵密的水声和快感,男人掰着丹恒的下巴让他扭过脸来,随后自己凑过来吻住那张呻吟声不断的小嘴,吻技激烈得能看见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头,疯狂搅弄对方的口水,男人的舌头将丹恒的脸蛋都顶起一个弧度,甚至往喉咙深处探去。
另外几个男人亵玩着粉红的胸乳,指甲扣弄着乳头,看着它是如何被玩得涨大一圈的。丹恒被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惹得膝盖不由自主往里一并,小屄也缠得更紧,被人重新拉开两条腿时,含着粗大鸡巴的屄口大咧咧得暴露出来,有人手馋得捂住那馒头屄大力揉搓,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充血的阴蒂,丹恒被玩得浑身一抖,快感有点太超过了,他双腿踢蹬想要躲开作乱的手,奈何男人们壮实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死扣住膝盖防止挣脱,手掌更加过分得覆盖住阴蒂揉弄。
丹恒被折磨的想要叫出来,但嘴还被男人的舌头缠着,渐渐地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小巧的鼻翼耸动急切地汲取空气。
男人望见他这般要被玩坏的可怜模样也没见心软,下身搅动地更快,和揉搓丹恒阴蒂的男人一唱一和,合伙欺负这个快要晕过去的小龙。
紧裹住鸡巴的小屄开始有规律的痉挛,男人知道丹恒要喷了,他终于松开丹恒的嘴,给他能呼吸和尖叫的权利,随后抬起他的屁股,柱身被抽出,只剩个头浅插在里面,然后在丹恒不满的轻哼中双手一松,让丹恒直直的将整根坐回去,同时另一个男人意会地揪住冒出头的阴蒂,两根手指挤压着快速揉搓那敏感至极的地方。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丹恒瞳孔收缩,直愣地望着前方,眼泪哗的涌出,嘴里发出尖锐崩溃的哭喊声,临近高潮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那根硬挺的鸡巴捅穿了,而他整个身体被串在男人的鸡巴上再不能随便动作,阴蒂可怜巴巴地几乎要被揪下来,尽的快感终会转变为尽的痛苦,丹恒咬牙捂住肚子坐在鸡巴上窝着腰,企图缓解痛苦,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
他不在乎丹恒现在敏感得碰都不能碰的不应期,把坐在自己身上的丹恒往前一推使他高高翘起屁股倒在地上,随后跨坐上来,带着要把囊袋塞进去的力度飞速鞭挞小屄,听着着身下人愈发崩溃响亮的哭腔,看着他白净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鲜血从指缝流出,满脸都是泪水的样子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你再装作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模样有什么用,还不是会臣服于男人的鸡巴下,和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让你这种人当龙尊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一身极品。
男人心想的话不经意顺口说出来,丹恒却半点没听进去,感觉自己要被草死了,虽说现在是发情期,但第一次正式发情就遭到这么残暴的开苞,饶是再强大的人也吃不消。
男人看他爽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模样,想必自己羞辱了半天这婊子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泄愤似的狠狠掌掴手下的臀肉。丹恒被打得哭声更甚,尾巴都缠上男人壮实的小臂不自觉地摩挲讨好,屁股又痛又爽得快被折磨疯了,还有人一刻不停地玩弄他的乳尖和阴蒂,丹恒哭着胡言乱语起来,说着什么求你了、别打了、要被插死了、好舒服、好疼之类的各种话,虽不是故意的但的确取悦到了男人,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冲撞数十下,最后抵着宫腔最深处释放大股大股的精液。
丹恒被高压水枪般射得身体不断抽搐,他以为自己在尖叫,实际只是张着嘴半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汗液流在腰间的伤口上,又刺又痒,可他暇顾及,他脑袋昏沉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可重拾龙尊力量不会仅仅因为他做爱的程度太过激烈而支撑不住,丹恒被迫保持着清醒,纵使他歪头一倒就能睡着也不至于晕过去。
他趴在地上意识模糊,感觉到有人将他翻了过来,没了阴茎堵着的屄口一缩一缩得吐出大量白浊和他自己的淫水,还有更深处被锁在宫腔里的精液暂时排不出来。
那人将他拉扯起来,使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两胯被有力的大手握住提着,脚尖都悬空,随后又一根阴茎插进还在吐精的屄里大力耸动。
丹恒趴在桌子上随着动作轻哼,他已经没力气叫了,嗓子使用过度已经有点嘶哑,只有男人插得极深时才会忍不住啊一声。男人的手从胯前绕到下面拨弄阴蒂,丹恒声地颤抖,在将要再次迎来一次潮喷的时候,男人退了出去,在丹恒反应过来之前,他蹲下身将脸埋进艳红的小屄里用舌头快速挑逗等着批水尽数喷在他嘴里。
……变态吧。丹恒如果还有精力吐槽的话绝对是这个心声。他是搞不懂这群变态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如果哪天他真能琢磨透就危险了。
丹恒把脸埋在胳膊上,被快感刺激得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吃他的屄吃得投入,丰满的大腿不住紧紧夹住男人的脑袋,臀肉抖动,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批水。男人满足的拿脸蹭蹭,站起身用鸡巴磨了磨屄缝再次插了进去。
不知道被轮流草了多久,丹恒浑身瘫软被摆成各种姿势,身上、脸上沾着各种男人射的精,眼睛已经干涸得流不出泪,精神终于到达极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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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丹恒迷茫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身旁的穹惊叫一声忙问他身体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丹恒茫然地眨了眨眼,想起自己昏迷前经历的噩梦,身体应激地微微颤抖,穹一把抱住他轻声安慰道没事了,那群人已经被景元抓走了,轻轻拍着丹恒的背。
丹恒终于勉强冷静后,虚弱地问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这里是景元府上的一处住所。当时在鳞渊境时,丹恒被抓走后那些刺客就撤退了,他带着白露想找杨叔等人救助的中途碰到了景元,才知道那些刺客是浣溪暗中作祟派来的,两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丹恒被关押的地方,如今所有相关人员均已被捉拿归案,景元正在逐一审问。
丹恒听后没什么反应,疲惫地闭上眼,穹当他是受到的打击过大想一个人静静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起身去一边削苹果。
而丹恒除了这件事,他更加担忧的是将来的发情期该怎么办,怎么将这件事开口告诉伙伴们,他想不到比较稳妥的理由,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知觉间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