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刺客运用云吟法术隐藏了身形,但那不过是欺骗视觉的把戏,只要将蜃影收集起来,驱散回响即可使其现形,就这样谨慎前行吧。”
丹恒面沉如水,低声提醒身边的伙伴,浅青色的瞳孔死死凝视面前的道路,防止突如其来的袭击。
名客和小龙尊点点头,迈开步子小心前进,到现在为止收集到的蜃影并不够他们驱散回响,只得全身戒备时刻感受附近的气息。
穹和白露在前面,丹恒幻出击云殿后,在发现一个蜃影就在不远处时,穹眼睛一亮:“找到了,在那里!”说着就带着白露疾步走去,丹恒因全神贯注提防敌人而不经意间蹙起的眉心也微微放松,准备紧跟上前面的伙伴。
下一秒,刚抚平的细眉立刻竖起,丹恒呼吸一滞,眼睛瞪大,握着击云的手猛然收紧,活像一只受了惊而炸毛的猫咪,他感觉到看不见的周围有骤然掀起的微风,像是有人从他身边飞快掠过,直奔前方露出后背的两人。
“小心!”丹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二人身后,挥枪一扫将看不见的敌人挥退。身后传来伙伴的叫声和兵器碰撞的尖锐声,穹迅速反应过来将惊慌的白露护在身后,立起燃烧的大剑挡在身前抵御突袭,再往周遭一斩,混乱之际挤出点时间回应丹恒,“我们没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人,丹恒你也小心!”
丹恒咬牙集中注意力感受身边杂乱章的气息,人数确实比他一开始预想的要多,原本以为敌人是分散各处的,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群饿了许久伺机而动的野兽,看到猎物的瞬间疯狂包围起来。
随着打斗的走位,丹恒和两名同伴的距离被迫拉长,敌人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这么僵持下去结果并不乐观,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三个人尽快聚集,以防顾前不顾后,可现在……
由于肉眼只能隐约看见敌人身上散发的黑雾,并不能明确判断对方身上的部位从而完成击杀,丰饶孽物恢复能力极强,只是被戳几个窟窿并不碍事。反倒是丹恒这边,虽能防能攻,但对方胜在数量上,倒下一个另一个立马补上,秉着杀不死就累死猎物的宗旨疯狂进攻,丹恒刚刚重拾自己封存了几百年的力量,并不能如此之快地爆发真正实力,丹恒鬓角渗出些许细汗,他分出眼神望向另一边的穹和白露,同样情况不容乐观,这群刺客和孽物好像有意阻止他们聚集,丹恒被纠缠得寸步难行,努力分辨敌人方位的同时还在细想攻破人墙的方法。
这时丹恒感到枪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周围环境的敌人瞬间现身,却不再围堵丹恒,而是转身朝那名客和龙尊的方向扑去。
遭了,白露!
敌人数量多得简直能淹没两人,丹恒拔腿就往前跑去,而在此时一动不动埋伏在他身后的人如鬼魂般猝然靠近,扯住丹恒的后领勒着脖颈把他往后拉,他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些刺客表面上是冲着小龙尊,实际真正的目标是他自己!丹恒仓促之际只喊出一声名客的名字就被身后之人捂住嘴死死按在怀里。那边还在奋战的穹回头大声回应,却再没得到下一句。
他想破开这堵人墙赶到丹恒身边,身旁的小龙尊也急得拿尾巴扫人,但一切都是用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丹恒姿势僵硬地被身后看不见的东西桎住,身边的黑雾变浓,像黑洞一样逐渐吞噬了他,直到最后原本丹恒站着的位置恢复风平浪静,别说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甚至仿佛从来没有人踏足过这片地一样平静。
压制着名客的刺客看到真正的猎物得手,也全部散开纷纷逃走,一时间只剩下名客和龙尊留在原地。穹还在焦急地冲着丹恒消失的方向呼唤,企图能得到一点回应,白露抓着名客的手为其疗伤,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谁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动这么大阵仗把丹恒带走,本以为都是冲白露来的,理所应当更加留意白露的安全,可对面真正的目标是……丹恒……来不及表示对伙伴的愧疚,穹反握住白露的手,两人快步往鳞渊境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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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喘息着醒来,他被关在一个压抑潮湿的环境中,双手被分开吊起,下半身以鸭子坐的方式跪坐在地上,脑袋力地垂着,长发蜿蜒盘在膝上和地上。
耳边回荡着滴答滴答的水滴声,此处唯一的光源是远处墙壁上挂着的蜡烛,熟悉的黑暗让他想起曾经关了自己几百年的幽囚狱,又大又空荡的牢狱,好像连呼吸都有回音,丹恒屏住呼吸试图调整自己听起来格外有存在感的喘息,下一秒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下巴从而将脸暴露出来。
昏暗的房间使男人的五官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瞅见那人笑得狰狞,眼睛都在闪烁奇异的光,掐着丹恒的下巴左右端详,好像要把面前这落网的可怜龙尊的狼狈模样死死印在脑海里。
“呵,我当你恢复了多大能耐,结果区区两根锁龙针都撑不住晕过去,若是再经历一次褪鳞之刑,我们堂堂龙尊大人莫不是要疼得边哭边在地上打滚。”
“……我已偿还丹枫的罪孽,与罗浮两清,不再是龙尊……”丹恒低声回答他。
“我当然知道,丹枫已死,但不是消亡,只要他还有轮回,只要这世上还有他存在过的痕迹,他就永远都不会被人忘记,永远也洗不清罪孽……”男人神经质地低语着,掐着丹恒下巴的手不自觉收紧,丹恒眉头一皱猛得偏头甩开,动作牵动了插在腰间的锁龙针,顿时痛得他瑟缩了一下,脑袋也更清醒了。
在鳞渊境遭暗算的时候,有人趁机将一根锁龙针钉进他的后腰,导致他一时失了力气反抗不能,被押进这个地方时,回过神来期间不断挣扎反抗,又被摁住钉进了第二根针,原本那根在插进去后就源源不断得汲取他的力量,在身体本就虚脱的同时又插进第二根,丹恒顿时痛得两眼一黑短暂失去意识,在他昏迷期间将他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牢笼里。
魔怔的男人在丹恒甩开他的手的同时回过神来,不语地看着他被针刺疼忍耐的模样,半响冒出来一句:“若是前世的丹枫,身上插着四五根锁龙针,气息都不会乱一分,看来你不仅力量没能继承完整,连忍耐度都不及他半分,你怎么会是丹枫的转世……”
丹恒说到底才刚刚恢复记忆和力量,能立刻运用自如复刻前世风采才是怪事,这人一会儿指着自己叫丹枫一会儿又说他不是丹枫,丹恒闭上眼不愿意理睬面前这自相矛盾的神经病,自顾自感受体内的力量还能不能够支撑他逃出去。
男人好像看穿他心思似的,好心提醒让他不如省省力气,反正都是用功,但语气却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不知道穹和白露怎么样了,还安全吗,若是我被抓走后剩下的人都撤退了还好说,万一没有,万一他们失利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的丹恒不禁心慌起来。不行,我得去救他们。
“……我是丹枫的转世,但现已将前世旧债还清,从今往后不再冠以前世的之称,罗浮对我的放逐令也已由景元撤销,不管在你们心里我究竟是丹枫还是谁,都与我关了。”丹恒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以沟通为主。
“与你关……与你关?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怎么心安理得说出这种话的?你当初做的孽,害了那么多同袍,害得他们再也法转生,害得我们陪着你遭天谴,你一句轻飘飘的与你关就这么翻篇了?”
“我说了我已偿还罪……”丹恒说到一半。看着男人癫狂大笑的样子,决定闭嘴想其他办法,不必对听不懂话的人浪费口舌。
“你偿还什么罪孽了?灾难不就是因你而起的吗?守护建木不本就是你的职责吗?”
“我来告诉你该如何偿还真正的罪孽……”
说罢男人身后的铁门突然打开,紧接着涌进来三四名大汉,他们看见丹恒就像饿了许久看见鲜肉的野狗,嘴里不禁流着口水。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跪在面前的龙尊。
“你在旅行中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发情期吧,因为一直压抑着龙性。从前在幽囚狱的时候只能感觉到疼痛,发情期也这么囫囵渡过,现在开始释放出自己吧,变回曾经那条渴望鸡巴的淫龙。”
丹恒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口遮拦的男人,是怎么从赎罪跳脱到这种事情上的?这群人费尽心思把自己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不用他多想,四五个男人朝他靠近,有的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当场置他于死地,有的则一脸淫相挡都挡不住。
丹恒攒了半天的力气也没太大作用,锁住他的手铐仿佛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不能施展法力,只能靠蛮力,但纯靠血肉怎能斩得断特殊材质的锁链?更何况体内的锁龙针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连治疗被穿透的伤口的力量都没有,沥沥流着血。
此时已经有一个壮得像狗熊的男人凑了上来,他捧住丹恒的脸,痴迷地盯着,嘴里说的话让人恶心至极:“丹枫,我的妻子死在饮月之乱,再也不能结卵重生,现在你来代替她,做我老婆给我草吧好不好?”
“饮月君,我曾有幸亲眼见到你受刑的过程,被十几个狱卒轮流上,是不是爽翻天了?叫得我都硬了,你这种婊子是怎么当上龙尊的,是不是龙师的床都爬了个遍?”
“丹枫!你这罪人居然还敢回来,又想掀起一场灾祸是吧?我今天就教你这婊子长长教训,让你以后看见罗浮就怕得腿打颤不敢再踏进半步!”
丹恒偏头避开有人埋进他颈间的脑袋,急道:“放开,我不是丹枫!我与你们毫瓜葛……唔!”话没说完便被人含住了嘴唇,在他反应过来咬紧牙关之前那条狡猾的舌头已经深深地探进他的嘴里,脸颊被紧紧掐住不能闭合,肥厚的舌头四处扫荡,仿佛要把龙涎汲个干净。
丹恒被夺取呼吸的下一瞬间感到有人将手从他胸前的镂空处探了进来,大力揉捏他的胸乳,柔软的胸乳被毫不客气地揉搓通红,偏偏那人还不把他的上衣脱掉,非要钻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面料被肆意的大手勾勒出轮廓,衣服被撑得皱巴却质量好的还没撕裂。
当那只手精准误地揪住胸前粉嫩的凸起时,伴随着一声闷哼,丹恒反射性地夹了下腿。不愿意承认的是,他湿了。
可能是前世经历这种事太多,身体即使重生也保留着这种条件反射,被调教好身体的饮月龙尊成了一名只要一被触碰就自动出水等着被插的骚货。
裤子被撕开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结束法式长吻,把脸埋进颈间吸吸舔舔,然而丹恒现在顾不得他了,他猛得踢腿想踹开扒他裤子的那双手,虽然这种身体在持明族里不算秘密,但他并没有在别人面前光屁股的习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扳住他的腿,奈何丹恒反抗得实在太激烈,男人又摁了摁插在他腰间的针,果不其然这具身体瞬间痛得软了下来,连挣扎都变弱了。
丹恒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恶意地从裆部撕开,露出里面光洁白嫩的女穴,男人兴奋地嘶嘶吸着气,用指尖戳了戳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阴蒂,看着受到刺激收缩着流出一缕淫水的小屄,野兽一样扑上去含在嘴里,用舌头疯狂弹动。
丹恒猛得一挺腰,崩溃得叫了一声,随后又死死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第二声那么淫荡的叫声。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屄被整个包裹在男人的大嘴里,舌头飞速弹动小豆子,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神经密集的阴蒂根本经不起这种玩弄,丹恒嘴里泄露出憋不住的闷哼声,手紧紧攥住连着手铐的铁链,忍耐着极大的快感。
男人看丹恒顶多露出微不足道的反应,舌头继续动作一阵后一卷曲将阴蒂裹住,嘴里猛吸,几乎要把小豆子吸掉似的用力,丹恒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逼得再也忍不住,唇齿一松就带着哭腔叫了出来,淫水喷了男人一下巴,男人还没有停止,只见他吸得喉结都跟着一动一动,好像不把这小豆子吸掉就不会善罢甘休。
丹恒喷得下身不住抽搐,胸乳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亵玩,他终于忍不住服软,颤着嗓子求那人放过自己的小屄。
男人吃饱喝足抬起头,二话不说堵住丹恒的嘴,将残留的淫水渡过去,丹恒被迫尝到自己批水的滋味,带着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一点也不腥,像泡了莲花瓣的清水一样。
丹恒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挑逗得脑袋发昏,他感觉到有人将性器插进他敏感的腋窝中缓慢摩擦,丹恒不断挣动胳膊想要远离,奈何手被牢牢吊在原地,反倒是挣扎期间产生的剧烈摩擦使他腋下柔嫩的皮肤更加亲密地贴着性器,抽送期间还会时不时被龟头戳到脸颊。
柔软的小屄被又一个男人的大手盖住,小屄感受到燥热的温度,但下一秒就被插进去三根手指,大拇指死死摁住小阴蒂头大力抖动。
丹恒腰身猛得一弹,随后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叫声尽数被男人吞下,快感太超过了,刚才被玩得冒出头的阴蒂现在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企图摁回去,粗糙的指腹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上面,不管丹恒屁股扭的多激烈也丝毫不动,插在屄里的手指弯曲扣挖着壁肉,搅弄出粘稠的水声,这还不够,男人开始抽插,一上来就是将整根手指没入,不等人反应就动作起来,手指插到最深时,指根狠狠拍打在丹恒的屄口,碰撞的声音混合着越来越明显的水声听了直叫人脸红。
上面的男人终于舍得松开嘴,转而一路舔到胸前和另一个人配合地含住两个乳头吮吸起来,丹恒在嘴得到释放的瞬间呻吟声就泄了出来,他难受的哼哼啊啊,感觉下面被玩得发热,指根碰撞在屄口都能带给他一阵酥麻的快感,更别提内里早已被玩得一塌糊涂。
快感终于在某个顶点爆发,丹恒发出崩溃的呻吟,下身不断抽搐,从子宫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将男人的手浇个湿透。男人双手捧着聚集在手心里的圣水,神情虔诚地仰头喝掉,丹恒甚至能听见他咕咚的吞咽声。
接连高潮超出身体负担,他此时浑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来。他感到小屄被不知道谁的灼热发硬的龟头磨蹭,知道今天这一劫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试图配合尽早结束这酷刑。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各种舌头照顾着,男人握住狰狞的性器抵住紧合的屄眼上下滑动,手指刚撤出去的时候这小屄还保持着微张的模样,没一会儿又恢复如初,略过通红的阴蒂和还挂着几丝淫水的屄口,谁也想不到这淫荡的小屄刚刚被翻来覆去玩了一番。
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拨弄分开两片阴唇戳进来,虽动作缓慢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越插越深,丹恒喘息着闭上眼调整自己的呼吸,性器还在往里深入,几缕鲜血从缝隙里被挤出来,顺着鸡巴上凸起的青筋滑落,男人死盯着那处子血,兴奋得像牛一样喘息,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哧哧声,他哑着嗓子开口:“还以为几百年过去你已经是个被草烂的婊子了,没想到居然还保持着处子身。”
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人?!若是指前世那些破事……他早已转生不再和糟蹋他的人有任何瓜葛,在幽囚狱渡过的两百多年,景元为了防止他重蹈覆辙被用私刑费了不少心思,虽然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没能减少,但至少维护了他最后一点尊严,干干净净离开了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