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零尔放弃虫蛋,选择左弦开始,一切都在悄然变化。
这其中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明朗的私心,左弦又怎么想不清楚,但他背负的东西太过沉重,这点私心足以让他万劫不复,所以就连左弦都不忍心戳破。
哪怕把自己的一切都谋划进去。
他要为了自己的选择不断的增加筹码。
零尔知道,自己输不起。
而做到这个地步,到底是左弦重要,还是虫族的未来重要,零尔已经分不清了。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说这些?”
左弦猛的挺腰,让滑腻的龟头狠狠的擦过同样湿润的穴口,以此打断了沉溺于罪恶感中的零尔。
指挥官知道,哪怕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选择,不是因为他冷酷残忍才选中他去监督这场数生命铺就的实验,而是因为他坚韧勇毅能够承受这份罪恶,让他清晰着完成这场残酷的屠杀。
他注定是血腥的刽子手,满负罪业。
而左弦的出现改变了他。
曾经为了左弦而动摇时,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如今可见一斑,他做出的每一个抉择,必须确保正确,他不能失误,因为代价不仅仅是他,那是整个虫族都法承受的。
那些罪业如同锁死在零尔颈间的手,正在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让他窒息,带着尽的愧疚永陷深渊。
零尔抬头看向左弦,臀缝间摩擦的炙热太过明显,沉重仿佛被击碎,失落退散,欲望开始回升。
雄虫的欲望滚烫,哪怕他还没有原谅自己,但是作为繁衍主脑,用身体安抚雄虫的方法,他还是知道不少的。
零尔眼神坚毅,带着点小心的讨好,身下的雄虫虽然面色恢复了平静,但是精神标记的彼此怎么感受不到那只是假象。
为了表现的更好,零尔凑近指挥官,轻柔的吻了吻他的眉眼,指尖描摹,眼神里满满沾染了缱绻,他爱极了左弦这么温柔的看着他,抚摸他,所以下意识的去模仿,只是本能流露的爱意,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柔软。
左弦指尖在淤青的项圈上抚摸,那是零尔沉沦的证据,是安抚指挥官内心深处不安的存在。
那是零尔亲手为自己带上的枷锁,它预兆着,不论何时,项圈锁链的另一端,永远都在左弦的手上,不论他离开多远,都会顺着那股牵引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与指挥官此刻的心境不同,雌虫仿佛沉沦于肉体的欲望。
胯在雄虫身上的身体轻轻的前后摆动,臀缝里早就被雌穴泌出的淫液濡湿,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健壮的大腿内侧低落左弦的腹间,沾湿了大片。
肉棒被蹭动着,同样被裹得水淋淋,涨红的龟头上带着濡湿淫靡的光泽。
只是轻轻的朝上一顶,完全放松的雌穴没有任何阻拦的就将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腺液仿佛灼烧的铁汁,直直的烫在零尔肥厚多褶的穴壁,只一下,就让他克制不住的仰起了头。
零尔有些忍不住的向后张望,他是和雄虫精神交融过的雌虫,哪怕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来的身体,却依旧有些怪异的不适应。
只是精神体被触碰过的极致快感,影响了此刻不算敏感的身体,但是以后随着精神体和身体越来越契合,感知只会更加的敏感。
哪怕从来没有被插入过,但是健壮的身体已经自发的开始贪婪的裹吸。
也是因为此刻的身体带给零尔的感知不够强烈,让他胆大的缓和过一开始的刺激,竟然就着后仰的姿势,借着体重直直的坐到了最深处。
“嗬…唔…”想要尽快满足和补偿雄虫,可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呻吟从身体深处被挤出,又被零尔咬紧了牙堵在了唇内。
“嗯…好饥渴,直接就进到最深的地方了。”左弦似乎热衷于言语上’羞辱‘零尔,不愿饶恕道:“里面比你的嘴里还要湿、还要热,裹上来….好爽….嘶…放松。”左弦手掌抚摸上夹紧的臀肉,轻轻的揉捏着。
也许是被捅的太深,也许是被雄虫羞辱,刺激得零尔更是夹紧了大腿,试图缓和一下激烈的快感。
下颚轮廓明显,颚骨滚动,能看到内里正用力的咬合。
“不要忍着,叫出来,我想听。”看零尔没有听话的放松,肉棒被箍得更紧,左弦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零尔因为快感而收紧的臀上。
不愧是最强军雌,就连软肉最多的臀部都练就了肌肉,此刻因为紧张硬得像一块石头,左弦没有留力,只一下手瞬间就麻了。
“啊~嗯…”屁股被看着出生的雄虫拍打的羞耻,让零尔惊吓间自然的叫出了声,那声音低沉婉转,带着羞耻又舒爽的惊呼,零尔难以置信这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好浪啊,我很喜欢,继续。”指挥官说完,又是接连几巴掌,掌印的红痕很快浮现,边缘甚至肿起一圈,可见用力。
零尔松开了口,浪叫惊呼声随着雄虫落下的巴掌此起彼伏。
突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零尔浑身猛的一颤,腰背弓起一个宽大韧性十足的弧度,低频的嘶吼声从沙哑的喉咙里冲出,竟然是因为屁股被打到了高潮。
左弦连腰都没有开始顶弄,一股浊液直直的打在唇边,左弦舌尖一舔,揶揄的笑了起来。
“信息液好甜啊,糖浆一样,甜甜的味道。”
左弦将唇边的信息液舔舐干净,舌尖捻动着上膛将信息液在口腔内晕染开,大量的雌虫信息素汇入身体,很好地缓解了饥渴不安的躁动和身体。
像故意的回味一般咂么着嘴,眼神促狭的看着零尔。
倒是零尔因为被雄虫打屁股而激动得射了出来,羞耻混杂着快感灼烧着他的理智,深怕以后这两股快感融合一处,被深深烙印在脑海,零尔不顾正在高潮的身体,连忙摆弄起腰肢,试图转移快感的源头。
左弦眉尾一跳,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随着零尔扭动的频率,手掌再次重重的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