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在证明,雄虫用了特别的方法让自己回归原身,甚至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然而此刻的零尔,对左弦的担忧,已经不仅仅在一处了,而是自己从回到原身开始,仿佛被装进里密闭的玻璃瓶中,又被放在沸腾的水中一般。
每一寸肌肤都在被舔舐,那已经不是信息素渗入体内时所产生的感知,而是狂躁的信息素噬咬着每一个细胞,压榨着每一次可以安抚它的雌虫信息素。
零尔才意识到,此刻看上去还有心情逗弄自己的指挥官,身体里对信息素的饥渴已经到了对雌虫的身体有了实质掠夺感的地步。
交融的信息素宛如岩浆一样,已经处在快要喷涌爆发的节点了。
零尔同样枯竭的身体,被大量的操热信息素灌入,仅仅意识到的瞬间,便激起了发情期。
自主的释放速度显然已经不能够让雄虫满足,信息素被榨取,仿佛灵魂都在被抽吸。
随着零尔吞咽的动作越频繁,指挥官的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
零尔恍惚中觉得,似乎连颅内都在被操弄,粗长甜腥的肉棒捅入深处,将理智搅弄得一塌糊涂。
口腔里滑腻的水声,舌头舔舐的搅拌声、唇瓣裹含的嘬吸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通过不一般的介质直达脑海。
韧力极佳的系带刮擦过舌根的感知都格外的明显,更不用说直径可怕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入喉管。
被玄黑用力箍紧过的脖子已经出现了一圈明显的淤青,掐痕宛如项圈一般,宣誓着零尔的归属权。
法像玄黑一样自如的控制着身体的每一寸地方,自然肉棒快速的抽插刺激得喉头止不住的反咽。
而指挥官铁了心的要折腾他,或者说惩罚。
到底还是被酒精影响了情绪,视线里的血珠提醒着指挥官,这个人并不是现在表面展现的那么乖顺,他是大灾厄纪年的最强军雌,是为虫族未来所诞生的繁衍主脑,他是冷静且理智的02,是为了目的能够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零尔。
而此刻零尔越是表现得臣服,指挥官就越是不安。
那不是指挥官要的,此刻的左弦更为坦率的面对内心,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该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左弦视线扫过跪坐在一侧的玄黑,那双原本锐利的墨色眸子已经迷离,视线恍惚的随着左弦扫来的目光,与之对视。
而身下,没能配合好裹吸的唇空气间歇灌入,导致零尔实在难以克制,呼吸不畅的瞬间立刻就被呛住,而随之而来的窒息让零尔被肉棒撑满的喉间连呛咳都做不到,只有胸腔不住的剧烈起伏。
猛烈的攻势激得零尔双手下意识挣扎,却也只是反手抓住罪魁祸首不停挺动的腰,控制着力气掌心轻拍左弦的胯,却没有得到怜悯,雄虫操弄的速度依旧。
一侧的玄黑下意识的张大喉管口腔,却也力地发现,根本法缓解原身因为窒息所带来的的可怕快感。
反而左弦的授意下,玄黑大张着唇,颤抖的伸出手,再次掐住了零尔的脖子,本就不多的空隙被压缩,湿滑黏腻的内壁摩擦肉棒,零尔只觉得这一刻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单纯泄欲的肉穴。
可是雄虫揉捏耳垂的力道轻柔,另一只手托在玄黑的下巴,也是轻轻的搔刮着下颌,温柔的摩挲着。
在雄虫肉棒跳动,明显快要射精的下一刻,左弦猛的抽身,从紧致的内里退了出来,被打发得起了白沫的腺液将肉棒裹得水淋一片,黏腻的涎水从上翘跳动着的龟头上滴落。
肉棒上狰狞的青筋勃动,将色泽俏嫩赤粉的肉棒衬得淫靡异常。
左弦沉着视线看着大张着嘴的零尔,从红肿的唇瓣看去内里糜红,同样红肿,深处带着白灼糊在血管密布的内壁,正一点一点的蠕动。
零尔只觉得喉咙火辣辣一片,下意识的起身,忍不住的呛咳出声,没被完全咽下的精液混合着涎水,被呛到了鼻腔,零尔贪婪的大张着嘴在呛咳的间隙呼吸着,却只觉得每一次的喘息都带着雄虫的味道。
零尔恢复了些力气,扶着舱室的门喉咙不住的吞咽,已经沉睡了数千年的身体,从小腹深处燃起一股熟悉的欲火,那是被零尔习惯性的压抑了数次的发情期的情欲。
超s的军雌已经能够一定程度的控制身体本能,但是被雄虫信息素灌体激起的发情期却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
而玄黑看着零尔起身,方才一个自己正在被操弄,而另一个自己跪在一旁,如今原身醒过来,只怕雄虫会变本加厉,熟悉了左弦的恶劣,没等雄虫首肯玄黑拟态再次变换,缩回左弦腕间。
左弦扫了一眼手腕,脸上没在意,只是往前跪趴着爬上了悬浮的舱室,搂着零尔的脖颈凑了上去。
庆贺他苏醒的礼物就是雄虫炙热的吻,
而舌尖被轻轻的啃咬得发麻,零尔搂着扑到怀里的雄虫,生涩的回应,哪怕已经被轻吻过数次,可是零尔的却因为回到自己的原身,舌尖勾缠津液交换清晰的触感不断的告诉零尔,他醒了过来,在自己的身体里,真正的醒了过来。
而这更加清晰的感知也在提醒着零尔,要像玄黑一样游刃有余是不可能了,猛的又回忆起了精神体被触碰时,那交融在一处的感觉,让身体更加的敏感。
难怪以左弦的恶劣没有阻拦玄黑恢复手镯的拟态,因为他心里知道,刚刚苏醒的零尔只会更加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