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翘着二郎腿坐在正对着他的沙发上,奢华的暗红色皮质沙发,雄虫支着下巴倚在一侧的扶手,神色欣赏的看着前方,收束的发带不知掉落在了那里,如瀑的长发自肩背垂下,在厚重的地毯上铺散开来,墨色的发丝丝缕缕聚在一处,似数蜿蜒盘庚的毒蛇,泛着幽暗的寒光四散游离。
冰冷的月光照耀在雄虫莹白的肌肤上,仿佛是渡上了一层幽兰的荧光,让左弦仿佛月色的精灵,隽美妖冶。
阿瑞斯军姿笔挺的站立在房间的正中央,透过诺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修剪整齐的园艺迷宫,似边际的花圃沿伸到了实现的尽头,军雌仿佛回到了和雄虫初夜的那个夜晚。
除了景色不同,眼前的雄虫也没有因为蜕变期而陷入失控,他清醒的眸光似羽毛般扫视着自己的躯体,军雌引以为傲的傲人身材,却在雄虫炙热的视线下,忍不住的轻颤。
昏暗的烛光并不能完全的照亮室内,带着点暖黄色的烛光笼罩着少将,加深了他原本麦色的肌肤。
除了雄虫明亮的眼眸,阿瑞斯有点看不清半隐在黑暗中的雄虫的神色,也许是他不敢仔细的去看雄虫裹挟着欲望的眸子,军雌的视线停留在雄虫的脚尖,那是一双皇家定制的金雀花暗漆尖头皮鞋。
白色的鞋面镌刻着繁杂的花纹,金色的鞋带挽了个漂亮复杂的结,雄虫的脚不大,连带着鞋子看起来也小巧精致。
脚尖缓慢的轻点,仿佛召唤一般诱惑着犯的军雌上前。
只可惜,认识到了误的军雌此时军姿笔挺,然而状态却不如他的面色一样正经。
奢华装饰的房间正中央,麦色肌肤的军雌因为雄虫的命令而脱下来身上全部的衣物,宽敞的房间里坚毅严肃的军雌浑身赤裸,不是依靠健身,而是实打实战场磨砺锻炼下的鼓胀肌肉,线条优美的勾勒着比例极佳的身体。
身材最为高大的阿垒之后,就是两米身高的阿瑞斯,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一不在彰显着他健壮的身姿。
但是这样的军雌,却是虫族里负责孕育的一方,强悍的力量和身体,让他们比雄虫更加的适合孕育后代。
对于虫族而言这些都是理所因当,然而看在左弦这个蓝星灵魂眼里,一脸刚毅且肌肉健硕的男人,因为种族的原因不得不张开结实的大腿,扒开肥大的肉臀,露出色情的艳红穴口,生涩的扭动腰肢,诱惑着雄虫将精液射在他们的身体深处,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是为了繁衍理所因当要做的。
都是淫荡而充满诱惑的刻意勾引。
左弦早就发现了阿瑞斯的皮肤要比其他的军雌们硬得多,并不是那么的敏感,那些令人震颤的抚摸落在阿瑞斯身上,只能让他下意识抖动一下,之后便能忍耐雄虫的刻意挑逗。
但是现在,雄虫发现,只是露骨的眼神,就能让军雌肥硕的奶子抖动出微弱的乳波,阿瑞斯对于雄虫视线,似乎过于的敏感了。
军雌愿意为了自己犯下的误自愿接受雄虫的惩罚,然而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雄虫的淫乱,在雄虫的命令下,阿瑞斯一件件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繁杂的配饰和腰间的军礼服佩剑。
按照雄虫的意思一件件的码放整齐,宽敞的房间内,军雌浑身赤裸的军姿站立,然而比起寻常的军雌就会发现,军雌的大腿夹得格外的紧,以至于能看到胯间微弱的抖动。
雌根因为雄虫的视线慢慢的勃起,粘稠的腺液从茎孔泌出,拉丝断裂后滴落在身前的地毯。
军雌眼神正直,除了红润的面色,看不出什么异常,仿佛依旧是那个令人畏惧、冷漠情的帝国鹰犬。
倒是雄虫下完第一个命令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没有犹豫的一件件脱下身上的军礼服,直到完全赤裸,而后自觉的军姿等待。
等阿瑞斯开始轻颤,眼神也不再锐利时,雄虫第二个命令轻轻的在静寂的房间响起。
“向前一步,走。”仿佛训练时的指令响起,军雌下意识的执行,等跨过衣物又羞耻得不知道该看向哪里,雄虫扫过军雌堆叠齐整的衣物,再次道:“向后转,选五样干净的,按顺序再穿上。”
军雌一愣,视线从窗外皎洁的月亮上挪开看向了雄虫。阿瑞斯跟着左弦这么久,多少也配合了雄虫一些恶劣的游戏。
在左弦逐渐戏谑的眼神里,阿瑞斯吞咽一口分泌过盛的唾液,慢慢转身,克制着手腕的颤抖,弯腰去够方才脱在地上的领带。
军礼服每一件的穿戴都有严格的顺序,误了一步都会显得不伦不类。
然而,遵照雄虫的命令,此时“干净”的只有未接触到地毯的配饰,若非被酒渍濡湿了衬衫,军雌还是能得到一件蔽体的衣服,可惜,如今只能从排在最前的领带开始。
阿瑞斯挺直的脊梁慢慢的弯了下去,没有遮挡的臀肉渐渐翘了起来,左弦看着眼前赤裸的身体,在修长结实的双腿间,因为军雌的动作绽放出一朵漂亮的穴花。
穴花嘟起,像是索吻一般轻轻的翕张,小口已经微微濡湿,阿瑞斯不是水多的体制,但是经过雄虫这么久的调教,早就被操得烂熟的穴肉,饥渴的彼此摩擦,还是分泌出了不少清冽的淫液。
等军雌够到领带,漂亮的身体已经对折,雄虫的看不见的精神力揽在腰间,阿瑞斯只能绷紧了大腿,一切动作依靠腰部的柔韧。
雄虫看着军雌翘向他的肉臀,花穴之下,肥嫩的会阴微微凸起,看起来和身上其他的皮肤不一样很是滑嫩,让人很想狠狠的吸上一口,臌胀的卵丸垂下被夹在两腿之间,雌根翘在前方看不清楚,但是黏腻的信息素在不断的分泌,雄虫嗅闻着空气里军雌的味道,耐性极好的,等待着军雌缓慢完成他的命令。
黑色的领带被军雌重新带在颈间,绸缎的料子丝滑,依旧搔刮着腰腹间的皮肉,引起微微的痒意。
仔细盘放的金丝编制穗带被提起,没有了军装外套的肩环固定,军雌老实的将他环过肩头,一头自然的下垂,一头别在了领带的后方。
雄虫的视线在胸口扫过,军雌呼吸之间,胸膛不断的起伏,乳尖恰好和半椭圆垂着的穗带轻微摩擦,但是军雌的注意力都在身下的‘干净’礼服上,还没有意识到乳尖被粗糙的穗带摩擦着。
腰带叠放在外套之上,但是佩剑却垂在了地毯上,帝国的少将拿不准主意,翘着屁股扭头回看雄虫。
雄虫看着他不算雅观,但情色气息十足的姿势,唇角勾起扬了扬下巴。
军雌拿起皮质的腰带,动作笨拙的系在了腰间,平整的内里贴合少将的腰线,牢牢的锁死了韧劲的窄腰,人鱼线被截断,赤裸的肌肤与外穿的皮带直接接触的感觉怪异,金属的搭扣很是冰凉,佩剑也凉凉的贴在大腿外侧,将浑身火热的军雌冻的一颤。
越是穿上配饰,军雌就越是羞耻,原本象征着端庄的军礼服,在雄虫的命令下,成了装点他浪荡身体的淫具。
叠放在军裤上的内裤没有碰到地上,可惜雄虫在说出要惩罚不自惜的军雌,要求他脱光时,食髓知味的淫乱雌根就没事不断的泌出腺液,濡湿了一小块布料。
再穿上,比脱下的羞耻感更加的折磨人,阿瑞斯咬牙放弃了内裤,转而抬脚将长筒的漆皮黑色军靴穿上,顺手拿起大檐帽,扣上挡住绯红的耳尖,利落的转身。
军雌来来回回的弯腰再起身,微乎其微的运动量却让军雌一身淋漓,汗液在月光下显得军雌的肌肤晶亮,诱惑着人不自觉的想要触碰。
每一个配件都整齐的穿戴在军雌的身上,然而也只有配饰。
赤裸着大部分的肌肤,反而整洁的穿戴着军装的配饰,宛如刻意的勾引,这样的认知让阿瑞斯更加的羞耻。
年轻的少将军姿笔挺,承欢不久的雌根也笔挺得怒张指着雄虫。
陌生的环境,加上比赤裸更加羞人的姿态,让阿瑞斯紧张得喉间不停的吞咽。
回过味来,雄虫的惩罚不过是调情的手段,但是又因为有着这层原由,让阿瑞斯不敢轻易的违背雄虫的命令。
雌根不知羞耻的分泌着粘稠的腺液,滴滴答答的粘湿了身前的地毯,军雌两手紧紧贴在腿侧,习惯了的站姿让他下意识的抬头挺胸收下巴,却让他傲人的胸更加的挺立。
脑海了各种邪淫想法飞速窜过,从裸体围裙、裸体西服、裸体军装里,在军装后大写军礼服然后狠狠的划勾。
谁能想到,一向冷漠自持的阿瑞斯少将,如今衣衫不整、雌根笔挺满身淫欲的站在陌生房间的正中央,因为不想惹恼眼前的雄虫,不能移动分毫。
指挥官终于舍得离开他高贵的王座,双手后背检阅似的走近了雄虫,随着雄虫的呼吸,军雌胸膛起伏得更加的急促。
雄虫靠近后,空气在一瞬间变得焦灼,
修剪整齐的指甲直直的戳上了少将被忽视了许久的乳尖,等刺痛的感觉传来,军雌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在穗带不断的摩擦下,充血的乳尖已经有些红肿,被雄虫的指甲抠弄下,快感从胸膛开始蔓延。
挺立的小乳珠被指尖按得东倒西歪,阿瑞斯的乳尖颜色偏深,乳晕不大却色情的突起,这都要归功于雄虫每次都爱舔咬、吮吸,才让军雌有了一对敏感的激凸乳肉。
温热的乳珠围绕着指尖打转,被指甲按着微微陷入乳晕里,松开又立刻挺翘的弹起来,几次之后,难耐的闷哼响起,乳尖颤颤巍巍的红肿涨大,小石子似的顶在指腹。
美味正在被烹煮,指尖顺着穗带划过,沿着漂亮的腹肌轮廓,不断的下移,指尖划过军雌腰腹,连肚脐都透露着性感。
小小的浅窝没办法容纳指尖的进入,只是指腹填入就已经满满当当,看着没办法深入更多,雄虫不耐的勾起指尖,朝上扯动。
雄虫任何的举动都牵引着军雌的神魂,仿佛连腹腔内的肠胃都被拉扯,军雌忍不住的踮起脚尖企图减缓雄虫的力道。
然而手指在军雌的肚脐被拉扯到了极限时,又慢慢的松开,余光扫过军雌光洁的大腿被常用的军靴包裹,燥热在下腹不断地汇聚。
脖发的雌根仿佛也被扯动,高高的翘起龟头打在了雄虫的手背。
粘稠的腺液沾染了雄虫细嫩的手,像是惩罚一般,雄虫一巴掌扇过,雌根立刻被扇得偏离,啪的一声甩在了军雌明显突出的胯骨上,那怕没用很重的力道,突如其来的惊吓和雌根猛烈撞击到胯部的兴奋逼的军雌低声嘶鸣。
“乖一点,你的主人还在接受惩罚。”雄虫用商量的语气对着被弹回后更加硬挺的雌根轻声地说,吐出的热气打在龟头,龟头臌胀着跳动不停,茎孔难耐的翕张,挤出更多散发信息素的腺液。
军雌别过脸,不敢去看雄虫的神色,也想把羞红的脸躲藏起来。
这太过了,阿瑞斯接受过各种淫靡的教学,然而雄虫总能找到他的耻度极限,不断的挑战他的忍耐力。
雄虫戏耍似的来回扇动雌根,调笑着看着粗长的雌根不断摔打在胯间,发出肉体碰撞磁实的声音。
在军雌的手想要忍耐不住的想要护住脆弱的雌根时,雄虫严肃的下达命令:“胯立。”
阿瑞斯立刻执行,双手后背握紧手腕,夹紧的长腿向外打开,黏腻的淫液终于得到了渲泄的途径,顺着笔直的腿肉,缓慢的流下,在军靴的长筒处微一停顿,又汇聚足够的量再次沿着漆黑的筒面滑落。
地上的肩章被雄虫捡起,看着上面多了一圈光芒的金雀花,左弦意识到,他的少将似乎晋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