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发出惊呼。
左弦的控制欲不强,对于雌虫们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干涉,但是源于灵魂的本能,对于伴侣的保护欲确实一丝不少,指挥官强大的实力也足以匹配他对雌虫们所拥有的保护欲。
粗壮的精神力挥开欧家雄虫的挥鞭,和指挥官强悍的精神力直接碰撞,强势的压迫感将恼怒的雄虫推开了数尺。
“谁!?”欧家雄虫四处张望,连皇室那个爱臭脸的老军雌虫后都得对他们欧家礼让三分,还有谁敢和他欧家作对。
分开的人群里,视线尽头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俊美雄虫。雄虫的墨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星辰,然而视线却看向了‘呆楞’的少将。
黑发黑眼,是塞弥家的雄虫,什么时候塞弥家多了一个高阶雄虫?但是恼怒的雄虫没来得及更多的思考,被挡回攻击的愤怒,在脑海里燃烧。
“不要多管闲事。”显然骄奢淫逸的雄虫来的比左弦晚得多,并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四皇子的雄主,也不知道他是眼前这个惹恼他的军雌的雄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毕竟是s级雄虫,在针对他释放出来的精神力威压里,勉强的抬起头试图叫嚣。
然而雄虫直接打断,没有给他更多的发言的机会,“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指挥官停顿,走到军雌的身边,尾钩缓慢的圈上了方才还表情冷漠疏离的少将。
阿瑞斯有些措的任由雄虫动作,这和他计划的不太一样。
“不过是个下贱的雄虫,还敢妄想我的人。”原话似耳光甩在了欧家雄虫的脸上,指挥官没有给人道歉的机会,连喘息的间隙都不会施舍,可怕的精神力顷刻铺开,连带快速挡在雄虫身前的几个军雌一同压制下来。
“唔啊…保护我!你们这几个没用的贱雌!”欧家的雄虫面目狰狞,惊慌的指挥着围在身边的几个防御姿态的军雌。
军雌们将人牢牢的护在身后,浩瀚的精神力压来,让他们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因为危险的逼近身体亢奋了起来,然而从雌虫们不断颤抖的双膝,可以看出他们同样难以直面雄虫骇人的精神威压。
“谁能拦得了我。”雄虫陈述着事实。
随意的几个字,却伴随着高阶雄虫不容质疑的威压,要知道在场的雌虫除了陪行的雌君里有普通雌虫,其余的都是少将级别以上的军雌。
然而在雄虫平静的面色下,论雌虫或者雄虫,精神威压里所传来的暴虐气息,抵抗不住的人纷纷跪倒在地。
威压层层加重,连外围离得很远的军雌们都感觉到了不适,这样的磅礴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激怒了它。
诧异与震惊在他们脸上不加掩饰的交叠,善于掩藏的贵族们纷纷展露出对雄虫的惊惧,震撼与他强大的精神力。
四周围的人纷纷散开退到相对安全的距离,空开了的场地,只见保护欧家雄虫的军雌们还苦苦支撑,而他们身后的雄虫已经狼狈得需要依靠军雌才能勉强站立。
“你是谁?他是你的雌虫?他不过是个平民贱雌,你…”欧家雄虫张嘴却说不出话,因为压在身上的威压再次叠重。
显然阿瑞斯成为左弦雌侍知道的人并不多,军雌刻意收敛的信息素,外表上也看不出是被标记过的雌虫。
“你还不配知道。”精神力如山压下,直面着的军雌们苦苦支撑,终究不敌,慢慢的护着雄虫跪了下去。
“觊觎别人的东西前,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配得上。”野心与实力不相匹配,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雄虫冰冷的声音不响,但是听在耳边却似琴弦被利刃划过的争鸣。
宴会里除了皇室,就是欧家最为尊贵,作为s级雄虫,他有狂傲的资本,然而此时,一个陌生的雄虫用精神力轻松的将他连带一应军雌们死死压制住。
能够让他惦记了许久的3s军雌臣服,能够压制他身边这一众的2s军雌,这个雄虫…比他强很多。
实力的差异,化作名为恐惧的镰刀向他收割而来,总是趾高气昂的雄虫被指挥官潮涌般压来的精神力里含满的杀意吓破了胆,竟然不知所谓的嘶吼起来。
“是他!是他先勾引我的,我只是在帮你教训这只不检点的雌虫,这样淫荡的雌虫就该被裁决所送去边境做军妓。”欧家雄虫一脸桀骜,仿佛自己是在帮助左弦认清一个淫荡的雌虫的真面目,他不信有雄虫能忍受得了自己的雌虫给他戴绿帽子。
然而他的愚昧,让他忽略了雄虫紧紧圈在军雌腰间的尾钩,他以为帝国的雄虫都和他一样,不过是把雌虫作为玩物,他轻视了阿瑞斯在左弦心中的地位,而指挥官对老婆的信任,怎么可能被这么拙劣的言语所挑拨。
而眼前这个愚蠢的雄虫,口不择言的诋毁着阿瑞斯,指挥官视线骤然变得更加冰凉。
四周围的贵族们,看着尊贵的雄虫露出如此丑陋的嘴脸,自诩强大的欧家s级雄虫,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谄媚,仿佛一只乞求怜悯的野狗,伏地摇尾乞怜,却又放肆的低呜。
能够制止的贵族们都知道左弦的身份,真正展现出实力的雄虫,远比一个愚蠢的s级雄虫强悍得多,利益的关系让周围的贵族们不会贸然的插手,但是轻蔑的视线都纷纷扫向了欧家的雄虫。
耻笑声仿佛被寂静放大,那些戏谑的视线似利刃划开了他的脸颊,自小被捧着长大,从没有受过这种羞辱的雄虫,眼神里的怨恨仿佛要化作实质刺穿周围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