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当泪水无法落下(初夜体型差痛车)(1 / 2)

00

将军的就任典礼异常的简陋。

……那究竟算不算“典礼”都还是两说。公开接下了将军的权柄信物、全仙舟放送并对外转播——所谓的仪式仅此而已,全程也没有超过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之前,代理将军签了阵亡将士的抚恤名单;在这十分钟后,将军面见了十王司的使者。十分钟的就任仪式真的就是一个“仪式”——景元接下了将军的权柄和责任,从有实名到名正言顺。仅此而已。

六御乱作一团。十王司的文件措辞堪称严苛。持明在喊冤、在不可置信、在激烈抗辩“龙尊没有做”。有些人看待持明族的眼神正逐渐险恶。

与此同时,伴随着罗浮将军就任、“帝弓七天将”人员更迭,帝弓司命必然会降临罗浮、为新上任的将军赐福。

——在面对饮月之乱后几乎崩溃的罗浮仙舟时,帝弓司命会采取什么态度、什么行动,没人敢深思。

景元这个将军最重要的职责,就是让帝弓司命的怒火尽可能发泄到他身上——只发泄到他身上,而不要转向持明全族、不要转向罗浮仙舟、不要转向整个仙舟联盟。

在这个星神与凡俗生命的力量差距大过天堑的世界,仙舟联盟付不起被星神厌弃的代价。没有星神护佑的种族被举族攫取成为星神的奴隶、玩物或者饵料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仙舟还有长生法、丰饶星神赐福的残留和星际前列的医药和冶炼技术。其中每一项都值得倾尽一切争夺,叠加在一起只会招惹更多贪婪的豺狼。

有那么一秒的时间,景元打从心底里羡慕起待在幽囚狱在痛苦和悔恨中等死的丹枫了。

01

景元跪伏在司命殿门口。

他没敢在巡猎星神未曾允许的情况下进门。就往常而言,帝弓司命和仙舟将军之间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僵硬——在这个星神普遍将令使视为私有物、如何肆意地折磨凌虐也不会有谁有意见的宇宙里,如帝弓司命这样单纯地将令使用于纾解欲望,不会刻意虐待、不会同其他星神分享、甚至不介意令使结婚生子的星神是独一份的。巡猎命途的星神和令使之间的关系比起主奴更像君臣,连身体关系也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此前星神与仙舟联盟关系和睦的前提之下。

饮月之乱这等问题前所未有。仙舟罗浮被搅得一塌糊涂,但仙舟本身尚未崩解,始作俑者均被收监。往好了说,损失并非可挽回;往坏了讲……这等问题严重、却又没有一烂到底直接仙舟坠毁的情况属实是初次发生,帝弓司命在震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没人猜得到。

因此没人想接【罗浮云骑将军】这个烫手山芋。

因此景元一分都不敢僭越。

——帝弓司命从来没要过令使的性命。

景元跪伏在司命殿外,用这一点法视为倚仗的前例安慰自己。

我至少不会丢了命。

只要性命还在,总能收拾首尾,总能处理掉后续,总能想想办法……

司命神殿的大门豁然洞开,发出声的邀请。景元法克制地吞咽了一下,起身迈步向前。

……总是会有办法的。

02

景元此前并没有来过帝弓司命的神殿。

帝弓司命巡猎寰宇,常年在外征伐,到每一座仙舟歇脚的时间和频率都差不多。而既然是休息,也就意面见闲杂人等,同六御之外的人会面的情况本就稀少,更不会让旁人擅自搅扰了祂。

若是在更加轻松、更加自然的情况下接任,景元有可能会抱着好奇瞧一瞧帝弓司命的神殿到底是什么样的。星神想必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会纵容他随意观察吧,直到初次见面的罗浮将军满足了好奇心,在神殿的会见室坐下,相对随意地聊个天,经过简单的互相了解后帝弓司命便会降下赐福,就如此前的每一任云骑将军一样。

……如果是在任何一个相对正常的情况下接任都会如此。

是前任将军战死——这是最常见的情况——也好;是上一任将军死于暗杀或病痛也妨;前任将军因伤病而难以承担职责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不管怎样,论如何……都比如今的情况要好得多了。

好得多了。

景元的视线向下,规行矩步,不想搞出哪怕一点意外;他用眼角的余光、用听到的声音、用身为战士的灵觉,调动身体的一切感官去感受神殿正中的那个比庞大的“存在”。

那个存在……正流淌着宛如岩浆一般的怒火。

景元有点不太确定自己应当如何行动。他此前从来没实际见过巡猎的星神,更何况在如此僻静之地和星神单独会面。面前的是仙舟的信仰和倚仗、是对整个仙舟联盟都能够生杀予夺的庞然大物。仙舟付不起失去巡猎星神庇护的代价,唯有向神明献上祭品,战战兢兢地等待神明的裁决。

而景元就是那个被献上的祭品。

前来向帝弓司命述职一事,本应在他刚刚成为将军代理、倏忽之乱刚刚结束的时候就进行。但帝弓司命巡猎星海、并不在罗浮,只是联系星神汇报罗浮将军更替的短暂几天里便发生了饮月之乱。星神的到来何其迅速,祂一如既往地不插手仙舟的内部事务,但星神的怒火撼动寰宇,人不对此噤若寒蝉。

巡猎星神允许景元解决掉一切首尾后再去觐见,便直接封锁了司命神殿所在的洞天。

在星神的怒火下,解决问题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将军府邸里没人觉得高兴。

收拾了战友的残骸、对挚友下达了大辟的判决、亲手夺走了恩师的性命。为处理饮月之乱的后续,这最后一项工作——帝弓司命的出气筒——景元也必须完成得完美缺才行。

景元单膝下跪,以军人的姿态向星神行礼。不管怎么说,礼数周到和自报家门总是不会的,“属下云骑骁卫景元,得蒙腾骁将军重视、罗浮军民信任,接任云骑将军一职,初拟定称号为‘神策’。在此见过帝弓司命,唯愿仙舟翾翔,云骑常胜。”

他迎来了大段难挨的沉默。

景元不会恐惧巡猎的星神爆发怒火。

巡猎有着从未将令使虐待致死的优秀记录。但如果星神不言不语、不做任何行动,景元也法做出应对。

没什么比“未知”更令人恐惧。

不是那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景元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神的愤怒。随后,他感受到一股可反抗的强大力量,将自己的身体直接摔了出去。

过于强大的力道甚至让景元很难调整自己的动作,脊背直接摔上地面,内脏如被重锤撞击,景元甚至直到头晕目眩的痛苦稍有缓解,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吐血了。

——但与此同时,来自于星神的庞大力量开始在身体中苏醒。凡人法想象的能量贯穿了四肢百骸,景元在剧痛中、在恍惚间看到了银河星辰——

这是【令使】的视角。

景元猛然意识到。

这就是【令使】所看见的景象了。

“……你做得很好。”

景元听到了不知来自何处的、完全陌生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到有点疲惫,明明有种威严感却又十分温和,就使得即使声音里饱含着怒火,听起来也只会让人联想到家长或者长辈的印象。那声音这样说:

“退下吧。”

这是帝弓司命的声音。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景元猛然抬头。令使过于敏锐的触感感受到洞天关闭的力量波动,景元几乎出于本能地意识到,帝弓司命在赐下了【令使】的赐福之后,大概在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都不想看到罗浮的人了。

不行。

景元在瞬间便敏锐地意识到了。

这次帝弓司命确实很生气、很不悦,以至于短时间内很有可能不想管罗浮了。而这份不悦迟早要上升到整个仙舟联盟上——日后要弥补这个裂痕要花不知道多少倍心血和精力,甚至不一定能弥补如初。

破镜纵使重圆,那裂痕也永远不可能完全消失。

这样不行。

这样绝对不行!

将军的职责、罗浮的前景、仙舟的宇宙地位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景元的脑子里滚成一团。景元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没有破音。

“帝弓司命!”他强迫自己说,“景元、尚有职责尚未完成!请容许景元完成自己的职责!”

星神闭锁洞天的行动停滞了。星神的脸藏在面甲后面,景元却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眼神是冰冷的。

景元深吸一口气,花了一秒钟来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他本应没有这一秒,但接下来的行动对他来说实在过于破廉耻了。

即使很生涩、即使此前从来没做过……但不得不做。不得不做。

景元把自己身上的装饰丢掉,只剩下身上很容易撕开的布衣,尽可能放柔了声音。

“此身、本就属于您。帝弓司命。尽可以随意使用。”

03

景元此前、并没有、实际见过星神。

当然远远观望过帝弓司命横跨星海的庞大本体,也知道巡猎的星神是什么模样。但直到星神伸出手、直接把他提起来,景元才直观地感受到神与人的体型对比。景元按照人体的正常比例估算了一下帝弓司命那根东西的大小,脸上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血色。

景元仓促就任,年龄又小,对此的了解除了闲暇时偶尔看的闲书里那些明显充满幻想的房事,就是此前紧急补课了解到的知识。他知道一些基本情况,为防出现更糟糕的可能性,也提前清洗了自己体内、做了点扩张……但是不够。远远不够。没有经验的处子在羞耻之下做的那点子准备够干什么的!

“你认真的?”

巡猎的星神的声音近乎于嘲弄——听起来祂的情绪确实要炸了。

恐惧塞满了脑子。景元迅速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现在控制不住惊恐的神色,苍白恐惧的脸只会让人倒胃口。帝弓司命没有施虐的癖好,万一让祂感觉索然味,自己丢下自尊心和羞耻做的这件事就毫意义了!

记住你的目的。景元在心底里对自己说。令使就是星神的婊子,没什么矜持好放不下的,做好出气筒,安抚祂的情绪,别再让祂更不高兴了!

景元保持低头的状态,一边尽可能地调整表情,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把手按到星神的胸口上,用尽可能柔软温和的声音、尽可能谦恭的措辞回答星神的话,“不管罗浮遇到了怎样的情况,既然身为巡猎令使,侍奉帝弓司命便是景元的天职。对现在的景元来说,没有比侍奉您更重要的事了。”

巡猎的星神冷笑一声,手一松。

景元摔在地上——神殿的正厅地上铺着礼仪性的红毯,景元其实不至于摔伤,但他摔下来的时候没敢受身,故此绝不是不痛。只不过星神的行为基本算默认了他的侍奉,景元更不敢怠慢,借用跪起身的动作调整了表情,嘴唇抿起来在内侧用力咬了咬,好让嘴唇有点血色而不留下齿痕,再抬起头时已经自认把神色打理得足够温软柔媚了。

这笑容是练过的。

景元一向不打准备的仗。纵然这方面的事情因为实在匮乏经验和教导、实在是准备不足,但景元确实是尽可能地准备了。他仰着笑脸蹭过去,试探着伸手去碰岚的胯下——星神的面容被面甲覆盖看不到表情,然而景元总有种祂仍然非常生气的预感,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之后,他决定把自己的脸也一并靠过去。

隔着不知道是不是甲胄的地方亲吻星神的下体,毫实践经验的景元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但他没有被更多地为难,巡猎从容地放出自己的阴茎。

毫疑问,这东西仍然处于沉眠的状态,但体型差本身就决定了这东西对景元来说过于巨大和沉重,沉重到它弹在景元的脸上时简直像是给了他一耳光。

我的表情有没有扭曲?笑脸有没有垮掉?

景元下意识地稍微侧过脸,利用身在下位的体位蹭了蹭那根柱体,顺带挡了挡自己的表情。以防万一,景元重新调整过脸上的神色,确保笑容足够柔软可爱,才用脸颊蹭了蹭星神的阴茎,伸出舌头去舔。

口交比景元想象中的要难,再怎么张开嘴巴也很难吞下,这个大小也很难照顾到方方面面。技术不行就不得不用别的地方弥补,景元跪在星神的腿间,吮吸得啧啧有声,浓密的长发像大型猫科动物的毛一样披着,很是陶醉又像有点羞怯似的微微抬起眼睛观察星神的神色,随后很快垂下眼睛,展露出不愿僭越、小心谨慎的模样。

这个角度显得自己谦卑又深情,景元也是练过的。

但这样蜻蜓点水式的侍奉,对习惯了更激烈的情事的星神而言,显然是不够的。

在景元舔弄顶部的时候,岚手一,随便地卸下了景元的下巴,然后一只手抓着景元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

景元失去了能拥有的任何一点从容。

再怎么吞咽也控制不了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唾液也就成了润滑。嘴角好像裂开了,喉咙则被更残忍地破开。咽喉反射性的反胃呕吐感根本控制不住,即使一整天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当这个大小非人的柱体挤压咽喉、探入食道、连整个脖子都像是因此被生生撑大了一圈,胃液也就反酸一样往上涌。

想吐。好痛。法呼吸了。

那根东西抽出去。景元只得到了两次仓促呼吸的机会,就又被捅进来。

除了痛苦和法呼吸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连脑袋里都像是被插进了铁签。血在翻涌。眼前在发黑。疼痛带来耳鸣。

那东西甚至还在变大。越来越大。好痛。呼吸不过来了。好痛。食道还存在吗。好痛。身体像是在尖叫。好痛。好痛。好痛。

景元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低下头。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明白,自己这张凄惨又疼到狰狞的脸一定很恶心,绝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绝不是能唤醒别人怜惜的一张脸。

所以才绝不能让帝弓司命看到。

星神自顾自地享用了令使的嘴巴和食道。唤起欲望之后,就将人类扔在地上,翻过来打开他的腿。

年轻的将军配合着压低上身,尽量分开大腿。衣服很随意地就被撕碎了,穴里有润滑,感觉上多少也扩张过,但实际上完全不够。岚的拇指伸进去都有点干涩。

不行就把他撕开,用血来充数吧。

岚冷淡地思考。

手上揉弄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分开能看到那个小小的口子,在主人僵硬身体的配合下可怜地缩着。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地塞进去。这个凡俗生命的身体没有裂开,但抽动起来仍然很困难。

岚意把场面搞得像是凶杀现场。但这个穴真的太小太紧了,岚也没那个闲工夫慢慢扩张。祂揉着臀肉、将双手拇指按进穴里,向两边扒开。

被按在地上的人体发出了好听的哭喘。被强行扒开身体让令使难挨地扭着腰,雪白肢体扭动着、却被星神强大的力道控制,于是臀部被迫越翘越高,穴口羞怯收缩的模样也像是讨好。

星神的怒火微妙地被安抚了些许。祂乐意额外多花上几分钟把那穴口拉得更开,手指在里面上下左右地随意撕扯。

背对着星神的身体里泄露出细微的呻吟。

像猫。岚有点心不在焉地想着,捏着人的大腿把他下半身拎起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把自己还沾着半干的唾液、眼泪和胃液的阴茎挤进去。

说起来,这孩子叫什么来着?

04

景元在昏沉之间,感觉到自己被翻过来、按在地上。

臀部自然而然地抬高了。地面上铺设的礼仪性的红毯过于粗糙,毛刺刺地扎进乳孔,让景元几乎陷入半昏迷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后穴被撕扯的疼痛逐渐清晰。被卸下的下巴合不拢,带着些痛苦的呻吟根本忍不下去。景元摸索着将自己的下巴安回去——行军打仗也有几年了,这种基础的自我治疗还是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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