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庞大,在这一点上就会很方便。岚将手里的爱人翻来覆去地揉捏。力道有点像按摩,令使的身体沐浴在所归属的星神的力量之下,不受景元控制地放松下来,令景元义正词严的拒绝变成了喵喵叫,“但是我受伤是事实——嗯嗯嗯,是这里,这里好舒服,可以稍微用力——这个时候白日宣淫不太合适——嗯……”
“有几个星神不会白日宣淫的。”岚比景元还义正词严,最重要的是,祂说的确实是星神中的实际情况。别说白日宣淫了,互换令使甚至开宴会互评玩具都是很常见的。岚把景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揉了个遍,自己玩够了,也确保之后交合时景元最多只会疼得要命而不至于受伤,就分开景元的两条腿,抵在穴口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去。
景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东西实在是、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眼睛受到了暴力摧残,实际被侵犯的时候就更难受了。虽说因为体型差的关系,和帝弓司命的床事少有不疼的时候,但疼到这个地步的情况只有早期那几十年有过几回,让景元甚至有点被撕开的觉。
过度的疼痛让景元很难控制音量继续撒娇耍赖了。岚没有继续动,但显然这不过是星神最后的怜悯,是仅剩的一点适应的时间。景元疼得直喘,而且故意在岚的耳边喘,一边喘一边低声说“好痛哦好痛哦”,但凡被第三个人听到,都会被这几句带着娇的呻吟叫得存在或者不存在的地方全都站起来。
星神的反应则是把景元往怀里搂住,开始试探着小幅度抽动了。
润滑不足,星神的那根东西又大,眼瞅着手段尽出的撒娇耍赖达不成目的,景元又实在有点受不了这酷刑一样的性爱,就干脆伸脚去踹祂。
然而,被星神搂在怀里的姿势本就不好使力,伸脚踹过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不仅神没踹到,脚还要被祂拿到手里。星神只不过轻轻施力,景元的双腿就不得不配合着星神的动作弯折起来,被岚更加方便地抱在怀里亲了亲,“你这叫自讨苦吃。”
因为抱起来更加方便了,祂就将怀里的人更加用力地往下按了按。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再次泛上来,然而七百多年过去,这具天人之躯也习惯了床伴的大小,在感到疼痛的同时,熟悉的快乐也让身体内部密密麻麻地痒起来了。
叫痛的声音变得绵软,抽噎的气音里带上甜腻,但痛毕竟还是痛的,景元就只能一边爽一边抱着岚的腰——以这个体型差他甚至不太容易搂到岚的脖子——在方便下口的地方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
可恨星神的神躯不会流血。景元煎熬在疼痛和快感里愤愤地想。
岚一点也不在乎景元对祂又踢又咬,权当被猫挠了,只管重复着把猫提起来按下去的过程。
未能经过充分扩张的穴不够柔软,但足够紧致,挤压着星神的阴茎,甚至到了有点疼的程度。然而,也许确实是疼和爽之间有着共通感,又或者难得放开了一些对神躯的压制、以更接近本体的模样享受了性爱,祂感到比往常那些温柔亲昵的性事快乐得多。
也许对星神来说,没有残暴一些的性爱就是没那么愉快吧。
临近顶点的时候,岚把景元的身体压得很低。过于粗长的阴茎深入到罗浮将军的体内,从正面甚至能看到他的小腹处鼓出来一个明显的轮廓。痛苦与快乐像是要把他击溃了,他像个肉套子一样挂在阴茎上,四肢细微地抽动着,嘴巴合不上,连呻吟都快要吐不出来了。
“一定要记好了呀。”
岚俯下身体,在景元的耳边轻轻地说。
“你自己都不重视的东西,就别指望着别人帮你重视。”
祂在景元的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真可惜,作为星神,已经没有会造成不便的生理反应了。
巡猎的星神抚摸着身上这具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躯体,一边给他高潮后的安抚,一边不遗憾地想。
若非如此,我还真的挺想尿进景元的身体里,然后看看他的反应呢。
04
景元懒洋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没滚成,他被人用热风熏香烘过的绒毯卷成了个貘馍卷,干干爽爽暖暖和和地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毫疑问是岚的手笔。自从关系得到确认后,祂就染上了这么个毛病,每次做完了都要把景元清理干净包成可口的貘馍卷,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从貘馍卷里挣扎出来花了景元不小的力气,但被捂得暖洋洋的身子一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就起了细细的一层疙瘩,貘馍卷将军便只好悻悻地把手又缩回去,只探头看向门口,拉长了声音喊:“有人吗——?”
彦卿从门外“蹭”地一声窜了出来,“将军!”
景元有点噎住。
本来只是不太想出来,这会儿变成不太方便出来了——他现在没穿衣服都是小事,身上这一堆青青紫紫的可不太好解释,没得带坏孩子。
“青镞呢?”他问道。
“青镞姐去鳞渊境了。”彦卿坦然说。他很难得地没有扑上来,也没有试图把景元从绒毯里拆出来,让景元怀疑是不是别人跟他说了些什么,“帝弓司命莅临罗浮,说要去看一眼建木封印,只找了符太卜和青镞姐了解情况。”
景元的脑袋下意识地开始转。
符卿和青镞都是比较全面地了解整个星核之乱的人,帝弓司命去视察建木封印又不花时间,特意找了这两个人去,更想了解的一定不是单纯的建木的问题,而是星核、幻胧一事的情况。
“……另外,帝弓司命有命。”
彦卿顿了顿。小小的少年露出一点不安的表情——那并不是对某些事情的不安、又或者对自身实力的不安。景元此前从没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更接近对亲人的不安……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是担心自己失去亲人的不安。
“让景元好好休息,不至于没了你景元罗浮就飞不动了。若六御有意见,孤亲自解释——帝弓司命是这么说的。”
好,破案了,看起来彦卿是单方面地将帝弓司命的话理解为“景元再不休息就死了”。
景元难得语地叹了口气。
对小孩子不太适合打官腔,景元简单地对巡猎星神的做法下了定义:“帝弓司命也太溺爱我了。”
彦卿目瞪口呆:“啊?”
景元没再说什么,他在绒毯里挣动两下,问彦卿:“青镞应该把我的衣服留下来了吧?”
彦卿被他跳跃式的转移话题搞得楞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景元的话改变了话题,“没有,帝弓司命说了,将军虽然伤势已愈,但毕竟受毁灭的虚数力量浸染,不能等闲视之,还是需要休息两日,观察一下身体状况,没有问题了才好返回岗位。”
景元有意大声叹气,“这不能吧?这不体面!”
“体面没有您的身体健康重要,将军。”彦卿非常流利地说,一看就是有人教了,“没有别的事的话,彦卿退下了——哦,您要喝水的话,这里有冰糖梨子水,您慢用!”
彦卿指了指床边小桌上放着的保温水瓶,迅速地溜走了,叫都叫不住。
景元有点语地往后一倒,彻底瘫在床上。
他现在真的觉得有点不好了。
——说是帝弓司命“溺爱”一点不。令使在星神面前本就不应有自尊这一说,但想想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惹了星神生气、侍寝的时候对星神又踢又打、让星神亲自处理令使的工作。换成其他任何一位星神自己都是死不足惜。
帝弓司命……岚一直将自己视作“伴侣”,也是用对待伴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然而世界上哪有身份力量差距如此之大的伴侣?即使祂对自己再如何珍重,在别人、别的星神眼里,自己永远是令使、是用来发泄的玩意儿,而非是什么“伴侣”。
我甚至连陪伴祂更久都很难。景元心里想着。自己担任罗浮将军一职超过七百年,已经是难得的长寿将军,但终究将陷入法超脱的魔阴身。我还能陪伴祂多久呢,一百年?两百年?
景元翻了个身。绒毯里太暖了,他又变得昏昏欲睡。耗费了过多体力的令使陷入梦乡之前,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所以成为星神的方式究竟是什么、岚究竟是如何升格为星神的呢。
那个方式……可以复制吗?
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