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板,刚好有五十个。
他随即往桌子上一拍。
“刘兄,我大概算了一下,你这顿肉加上人工火候什么的,最多也就十几个铜板,我现在给五十个,你这位兄弟已经赚很多了!我现在算给你面子了吧!”
然后一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樊哙站在刘邦身边,小声问道:“大哥,怎么办?动手吗?”
他回过头来,白了樊哙一眼,然后拍了一下樊哙的脑袋,“动手,动个屁,没看到人家几十个人吗?手里还拿着剑!一会儿万一打起来,把我给砍死了怎么办?”
樊哙低着头,沉默不语。
刘邦向陈言喊道:“仁兄,这五十个铜板我就代我兄弟收下了,今天咱们就算交给朋友,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陈言!”
……
陈言带着众人来的沛县县衙。
沛县的县令亲自出门来迎接的,他姓侯,和淮阴城的苏县令是好友。
侯县令满面红光,热情的很,招呼衙役赶紧过来帮忙卸车。
然后当场就把货款给陈言结了。
这几车盐又能让他发笔财,侯县令高兴坏了。
送来的盐一共六车,陈言的成本大概是一千个铜板,而卖给候县令一千五百个,净赚五百个铜板。
然后候县令再提提价,毕竟这玩意是个垄断行生意,他能把这六车盐,卖个五千个铜板。
在这个时代,五千个铜板可不是个小数目,都可以置办个两三套不的府宅了。
而且陈言还额外的送给他了十坛蒸馏酒。
侯县令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就上次苏县令来的时候,他已后喝过一次了,比那些酿造酒的味道要好上太多,而且没有杂质。
他立即招呼着说让陈言在这里住上个一晚再走。
说什么,晚上喝上几碗,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当然陈言明白这是客气话,人情世故这种事,几千年前就存在了。
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家里还有事需要我照应呢!就不在此地多留了。”
侯县令呵呵笑着:“你有事,你先忙!”
这一趟的送盐结果十分的顺利。
一行人,简单收拾下,准备返程。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背着一个包袱,悄悄跟在了队伍后面。
一行人出了城。
这个女子也跟着出了城!众人也没有在意什么情况。
陈言则是躺在马车里呼呼大睡。
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才觉察出有些不对劲。
马夫说道:“这个娘们怎么一直跟着咱们呢!”
“嗯!”陈言从马车中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也有多想,心想着也许只是顺路吧!
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个少妇居然还跟着。
一行人在路边生了堆火,她就一个人在那孤零零的坐着。
陈言手里拿着干粮,过去询问,“姑娘,你怎么一直跟着我们呀!”
然后就把自己手里的干粮递了过去。
女子也没有说话,拿起手中的干粮就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