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白几乎失了理智,他掐着青年的腰,重重往前一挺,将阴茎操到更深的地方,里面的肠肉湿软又紧致,让他难以自抑,只想发狂操得更狠,更凶。
“慢,慢点,温先生……”
青年发出似哭泣似哀求的声音,婉转缠绵,可那双修长的腿,依旧勾着他的腰,将他勾得更近。
还有什么比高不可攀的清冷月光在你身下做婊子更爽。
温从白这一刻根本想不起他还有什么婚姻,丈夫,他只想死在这个妖精一样的青年身上。
“我可以叫你阿砚吗?”
温从白又一挺,忽然沙哑着声问出这一句。
苏迟砚被操得浑身发颤,双眸氤氲,像是被猛烈的顶弄给弄得喘不过气,直到温从白停下,附在他耳边又问了这一句。
“……当然可以。”
温从白心满意足,又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将青年抱起,让对方面对着自己坐下来。
他知道什么姿势会操得更深,果不其然,在苏迟砚坐下来时,他的鸡巴尽数操进那湿软的后穴里。
青年低哼一声,他垂下眼睫,眼尾湿红一片,此刻他犹如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浑身散发着浓稠的色情气息。
他眼尾的泪痣,更是稠艳,几欲滴血。
“阿砚,阿砚……”
他叫着丈夫曾醉酒时低喃的称呼,痴迷地望着面前这个绝美的青年。
他清醒地堕落在这泥潭之中,只因为那颓废尘埃中盛开到极致的绯红玫瑰,那是黑白趣的世界,唯一一点姝色。
苏迟砚坐在男人的身上,被欲望浸湿的眸子,似是满足,又似是冷漠。
他哪怕在陷入极致快感之中,眼底的情绪依旧淡淡的,除了欲望,再其他,更别提丝毫的爱意。
可他却长了一双含情的眸子,他被操狠了,欲望仿佛浓稠爱意,任谁都会产生觉,他是爱着自己的。
于是那人在深渊中,越陷越深,法自拔。
两人在画室中抵死缠绵,却未注意,放在画室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会,又暗了下去。
顾启泽今天选择早早回去,他虽然确定妻子不是那种会为难别人的人,但依旧担心苏迟砚到了自己家里受到冷待。
不过为了让苏迟砚摆正姿态,他打算先冷着对方,回去也好好哄一哄妻子。
虽是这样想,但心里依旧有些焦急,他真的很想知道,苏迟砚到自己家会怎样,依旧那么高高在上吗,又或者跟他的妻子起冲突。
顾总今天很是担心后院失火,以至于工作上都没那么上心了,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周延端了一杯咖啡进来。
顾启泽淡淡看了他一眼,没去动那杯咖啡。
他可是记得,有告诉过对方通知妻子一声,不然温从白也不会那么生气。
他当然清楚自己这个明面上的秘书,暗地里的情人的想法,周延性子看上去严谨,其实也会有些小心思,平日里小打小闹,他并不在意,但这一次,他有些生气了。
周延也知道顾启泽生气了,他将办公室的门锁住,然后跪在地上。
“顾总,我了……”
他脊背依旧直挺,只是头垂得很低,姿态也摆得很卑微。
他是真的爱顾启泽,也敬重对方,从当初对方选中他做秘书起,他就将顾启泽当作自己的一切。
可惜,他再如何,他也只是顾启泽身边的秘书,对方有放在心里多年的白月光,以及家里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让他嫉妒不已,于是昏了头,耍了点小心思。
顾启泽见周延如此卑微地认,也没那么生气了,他抿着唇,神色依旧冷硬,只不过眼底的冰霜已经化掉。
周延一毕业就做了他的秘书,一直都很认真严谨,也对他十分敬重,他的工作总是做得很出色,不少公司都想挖对方,可周延一直尽心尽力地跟随他。
有一次他喝醉酒,不小心跟周延滚上床,从那之后他们两的关系就发生些改变,但周延依旧对他尽心,不仅工作做得好,在床上也对他十分迁就隐忍,几乎他想怎么对待对方,对方都不会拒绝。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让周延离开,平时一些小打小闹,都在他容许的范围内。
只不过这次,他真的有些生气,但看着自家精英秘书如此卑微地认,他的气也渐渐消了,甚至有些心疼对方的卑微。
毕竟对方自愿跟在他身边,也是委屈了。
他低声道:“小延,下不为例。”
周延那副紧绷着的俊脸终于松懈下来,他点了点头,半晌才站起身来,又恢复了那副严谨干练的秘书形象。
顾启泽看着这样的周延,有些心痒,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拉着对方来一场办公室pay,但今天他要早早回去。
他虽然恼恨苏迟砚油盐不进,对他总是翻脸情,但他坚信,总有一天,苏迟砚会后悔的。
他期待苏迟砚也会像周延一样,跪在地上祈求他的原谅,以及爱,如同他当初,跪在地上求对方那般。
没关系,苏迟砚当初的高高在上,是他们身份不对等所带来的,他不信,如今他们身份颠倒,苏迟砚还能像曾经那样对他不屑一顾。
而且,就算苏迟砚依旧那样,他也会让对方看到,他早已不是他苏迟砚的狗,他现在只要想,身边多的是跪他舔他的情人。
这样想,顾启泽心情总算好些,他又给温从白打了个电话,但对方并未接听。
平时这个时候温从白会在画室里作画,静音没看手机也是正常。
顾启泽想了想,还是决定早早回家。
他实在不确定那两人会发生怎样的事,他又期待他们不对付,又担心他们闹得不开心。
顾总手指敲着桌子,阖眼冥思,他心里很是好奇,心想早知道就在家里按个监控了。
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想知道妻子以及某人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