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中,容貌昳丽的青年仰着头,他白皙的脖颈,锁骨上到处是绯色艳丽的吻痕,他的乳尖也被人吮得红肿,颤巍巍地立起,暴露在空气中,犹如含苞待放的娇艳玫瑰,诱人采撷。
“哈……”
他轻喘一声,手指陷入另外一个男人的黑发间,那男人抬起头,露出那张俊朗的面容,他虽不如青年昳丽,但眉眼如画,有种温文尔雅的气质。
而这样的男人,此刻却色情地舔着青年的后穴,一双温润眸子满是欲色,犹如饿了许久的猛兽。
那湿红的后穴被他舔得水光淋漓,微微敞开了个小口,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羞涩又糜艳。
“温先生,别舔了,可以操进来了……”苏迟砚揪了下对方的头发,清润的嗓音已是沙哑,却依旧如潺潺流水一般动听,他的眼尾勾着红晕,被泪水洗过,黑眸更加漂亮夺目。
温从白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对方,可青年似是有些嫌弃他刚刚舔过某个地方,皱起眉躲开。
温从白低笑一声:“怎么还嫌弃上自己了?”
苏迟砚抬起眼扫了他一眼,他用手指抵住男人的唇,露出蛊惑人的笑容:“温先生,快操我吧,我想吃你的鸡巴。”
温从白被刺激得厉害,他再也忍不住,用手指插入那被他舔得湿软的后穴,在里面抽插了几下,确定里面湿的不像话,他便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住那里。
菊穴很湿很软,还在不断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要将他的龟头一口吞下。
温从白正要操进去,意间却看到画室里的一幅画,他的动作一顿。
那画是他之前给顾启泽画的肖像,他在这准备操进别人穴的时候,才猛然想到,自己是有丈夫的。
不,他一直清楚,自己已经结婚了,而此刻,要出轨的这一瞬间,他有些犹豫。
他真的要出这个轨吗,一旦操进去,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见温从白迟迟没操进来,苏迟砚抬起眸子,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了那幅画。
画中男人眉眼英俊成熟,应该是对着温从白笑的时候被画了下来,神色有些温柔缱绻,明眼人能看出,对方的眼底是有着爱意。
他们的婚姻确实幸福过。
苏迟砚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垂下眼,骤然推开身上的男人,在对方怔愣的时候,他站起身,赤裸的身躯依旧性感漂亮,只是那双刚刚晕染着欲色的眼眸,此刻却冷漠极了。
他不急不缓地穿上衣服,行为十分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温从白猛然回神,对青年突然推开自己,有些不解,他神色疑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怎么了?”
苏迟砚看向他,此刻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惑人妩媚,而是冷淡情,一如顾启泽所说的那样,苏家小少爷总是随心所欲,上一秒可以和你言笑晏晏调情,下一秒便冷漠至极视你如敝履。
“不做了。”
温从白皱起眉,他知道自己应该就此结束这段荒唐的情事,但他有些不甘,鸡巴也硬的难受,看着青年冷着脸,眼底没有一丝刚刚的欲望,这让他有些挫败,心慌,以及后悔。
他赶忙道歉:“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看那副画的,我只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卑微。
明明之前,他还是被青年蓄意勾引,哪怕他故作冷漠地拒绝,对方也依旧勾着他,像一株在他身上肆意攀附的菟丝花,他根本法抗拒,可现在,对方要抽身而退,毫不留情。
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他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念头,如果今天就这样结束了,那他和苏迟砚就真的再可能了。
苏迟砚淡淡看了一眼对方,语气已之前的情欲,却依旧有些沙哑,只不是清清冷冷的,让人能听出明显的距离感。
“温先生如果不想背叛丈夫,那今天就到此结束吧,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温从白心不由沉下去,他紧紧盯着对方,见青年神色冰冷,似是真的要结束刚刚那意乱情迷的缠绵,这一刻,他心有些难受。
怎么可能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就好像他被拉入欲望的深渊,结果对方轻飘飘脱身,独留他在这深渊中开始挣扎。
苏迟砚怎么可以独身离去呢……
他似是下了决心,走去将那副画倒扣在桌面,他看向苏迟砚,目光里透露一丝渴求:“别结束,好吗?”
他此刻的姿态很低,与之前那个被勾引时还隐隐抗拒的人截然不同。
他想清楚了,他也没那么珍惜他跟顾启泽的婚姻,可能曾经珍惜过,但顾启泽先出轨了,他又凭什么不能出轨呢。
更何况,他真的……抗拒不了苏迟砚的蛊惑,如今看着青年冷淡疏离的模样,这让刚刚差点操到对方的温从白跌入谷底,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落差。
他就像是对方手中的风筝,开心时收一收线,不开心时松开,又或者,直接剪短。
似是被温从白的态度讨好到,苏迟砚唇角再次弯起,他摸了摸对方的脸庞,奖励似地亲吻了对方的唇瓣。
“好,那就继续做下去吧。”
温从白经历了情绪上的一起一落,跟过山车一样,依旧心有余悸。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个青年彻底蛊惑,他心里产生一丝惶恐不安,像是曾经看到顾启泽那样,许多年来深陷泥潭,怎样都忘不掉苏迟砚。
他会不会也落得那样的处境,只要对方轻飘飘离开,那便陷入没有光亮的黑暗之中。
他彷徨着抓紧青年,手劲一时有些大,听到青年痛哼一声,又不由松开了手。
他深深地吻着青年,有些强势,没了之前温吞优雅的从容。
不,他比顾启泽好些,起码顾启泽从未得到过苏迟砚,而他此时,苏迟砚在他的身下展开身体,任他侵犯。
当他终于操进那软烂如泥的嫩穴中,他只觉得爽得浑身发麻,就连灵魂也在颤抖。
他终于操进去了,他将他的阴茎,狠狠地操进他丈夫日思夜想的白月光身体里。
苏迟砚有些不好受,毕竟许久没做爱了,后穴吃进一根鸡巴还是有些困难。
但也挺爽的,他看着身上为他意乱情迷的男人,心里的快感更加强烈。
“唔,好粗啊温先生……”
青年发出呢喃的声音,被操到最深处,他不由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明明嘴巴说的话那般孟浪,可被操的时候,却像是高高在上被拉下泥潭的谪仙,一副清冷不可攀的样子,唯有眼尾晕染的那抹红,能暴露出他此刻的动情。
操更深点,操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