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一下形容词，只是普通的上床做爱。”
蒋缈渺想，幸好点的是包厢，不然也不可能有顾烟歌讲这样的话来下饭。
“既然是普通做爱，那对妳来说什么才是有趣的做爱。”
“??”顾烟歌想了半天，看着蒋缈渺没有忍住开口，“说不定妳跟那个男模就挺有趣的。”
蒋缈渺的脸就露出可疑的潮红。
有时候顾烟歌是挺没劲的，偶尔又格外的敏锐。
只是当她用轻飘飘的语气去断定她跟Z的关系时，她反而觉得心悸。
不知该说还是不当说，怕说得多了吓坏顾烟歌，怕不说她又憋不住想要口若悬河的嘴。
“是挺有趣的，如果哪天妳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跟妳说说。”
见蒋缈渺欲言又止，顾烟歌放下的筷子又拾起。
“蒋缈渺妳说吧！”
像她一样都需要开口，顾烟歌在想既然自己不想直接说，倒不如用秘密去换秘密好了。
听着蒋缈渺讲她跟Z的故事，从过徐灿到被猎人盯上，是不是为了不吓到她，而略过了很多关于床第之事，顾烟歌都仔细的听着。
然而轮到她时，她却沉默。
看着碗里的菜肉，拿筷尖翻动。
久得蒋缈渺都以为她想要跳票时才开口。
“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徐灿对我来说算是什么。”
只是不介意他闯进她的生活，不介意独留两人共处，不介意瞎灯黑火孤男寡女。
“顾烟歌那妳喜欢徐灿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讨厌他为了我不去上班，却不讨厌跟他上床，看到他时，心跳也会跟着不自觉的加快。”
不是小年轻，顾烟歌也知道自己对徐灿动心了，只是让关系就停留在可以上床的邻居。
“那妳跟Z现在是什么关系？”
或许听听别人的，自己也有点底。
可是她不是蒋缈渺，徐灿也不是Z，那能一样吗？
“目前只是身体上寻求慰借的关系吧！我对他还没有衍生占有欲，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我还没看到他跟其他女生有什么亲密接触前，我或许都不会知道我是不是对他会产生醋意。”
没有蒋缈渺的洒脱，用这种方法，顾烟歌觉得自己只会又一次陷入这或许都是上天的安排。
可能看徐灿跟其他女生亲密接触她也只会安静的走开。
听了反而更茫然了。
“顾烟歌妳想跟徐灿确认关系吗？”
蒋缈渺反问。
毕竟顾烟歌确实不像还没确认关系就会上床的那种人。
这只是一个异数，等时机到了就会解除。
哪天顾烟歌醒了，可能当天上人间的一切还有徐灿都是一场梦。
顾烟歌反而摇了摇头，“不想，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受徐灿继续在天上人间继续跟其他女客谈笑风生，也不知道愿不愿意看徐灿因为我放弃他现在的工作，我也不可能时刻等他，因为我清楚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其实是清醒的，只是想装糊涂。
让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又碍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才会困扰那么久。
把他定位在一个炮友的位置，说服自己这个位置足够安全，还不需要负担什么责任？
可看徐灿也不是这样想的。
“还是妳跟徐灿谈谈，或许就会有结果，毕竟在那之前，妳心里的想法全都只是妳的假设。”
蒋缈渺说的没，有可能只是她自作多情。
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