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有跨出去的勇气,只是又把一切交给了命运。
“还是算了,如果我的检查报告是没有问题的话,我在去问。”
总不能一身病了,还耽误人家。
也可能只是借口。
“顾烟歌就算要跟死神抢人,我也不会让妳还没嫁做他人前就赴死。”
蒋缈渺差点没被顾烟歌打败。
好不容易撑起来的信心,上天投下了一枚石头,就吓得她缩回去了。
忍不住要问天意,顾烟歌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要她这样孤苦一生?
跟命运讲道理?
蒋缈渺砸吧了声,忍不住抱怨,“就算不是生病,妳也不一定问的。”
其实蒋缈渺说的没有,她也没有。
谁让小白兔生性胆怯,跟大灰狼谈爱?上哪谈?餐桌吗?
一顿下来蒋缈渺也不太痛快,可也不能压着顾烟歌去到徐灿面前,把她的胸口剖开,让徐灿看看她的真心。
她烦躁的搓搓脑袋,为顾烟歌捉急。
“唉!得了,也说不动妳,别徐灿被抢走了才心疼。”
顾烟歌苦笑,又想着把一切归于命运。
“多跟徐灿上床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想法了,有些人平常不知道开窍,做爱做得失神了才对劲。”
说的就是顾烟歌吧!
难得愿意跟她讲情事,也算是一大进步。
放在以前,想都不要想。
蒋缈渺拍了拍她的肩,催促她离开。
“要回家了?”
“说什么呢?这都才到哪儿?只买了衣服,这不还得加上首饰、鞋包,顾烟歌妳难道不懂搭配的吗?”
顾烟歌在想,今天势必是回不去公司的了。
顾烟歌难得失眠,脑海里思绪纷乱。
整理完蒋缈渺替她买的衣服,明明已经很疲惫了,躺在了床上,却了睡意。
干脆就坐在窗边的躺椅,看小区造景、望流光闪烁。
讯息音像一把小刀,划破夜晚宁静。
顾烟歌忍不住去看,这个时间点了,是谁还在传送讯息。
[顾烟歌妳睡了吗?]
即使有,她也是个浅眠的人,早就被吵醒了。
[还没。]
[刚刚接到经理通知,徐灿下岗了,妳要不要把他约出来见一面?]
蒋缈渺还没有放弃让她跟徐灿确认心意的事情。
[再说吧!]
将讯息传送出去后,她就把手机给熄屏。
顾烟歌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身体却诚实的,起身去到衣柜前。
不是想确认心意,只不过是生理需求需要得到解决。
不去想还没事,一直不断地回忆起早时蒋缈渺的话,想他想得心乱如麻,身体像是被万支蚂蚁啃咬。
选了一件从橱窗看去看得满意的白色洋装,将它套在身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闪烁着光芒。
走进小区的绿植造景,成为了夜间的一副风景。
会否有人在窗边看着,也心神荡漾。
像她日夜都跟徐灿说早安、晚安那样。
顾烟歌没能知道自己美极了,月色因她而躲进了云里,只剩下路灯还在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