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拿走了馅饼皮、肉汁和肉,当猫头鹰把这道菜当作他的那份款待,当馅饼全部吃完后,猫头鹰,作为恩惠,亲切地允许将勺子装入口袋,当黑豹咆哮着接过刀叉时,并以吃猫头鹰结束宴会。
奇奇怪怪的,就像她跟徐灿的关系。
从困惑到平静,再到知害怕,最终被吃进肚里。
徐灿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已经没有初来乍到时那样温文,卷进腔内的舌好比一场小型龙卷风似的。
翻箱倒柜的,想要寻找她也爱的证据。
该捧着心到他面前吗?
人总要这样迂腐,拿着检视棒去寻找是否有爱的证明,再抽丝剥茧,也不如一把刀划破胸口。
顾烟歌被徐灿吻得凶,揉搓胸部的手,也恰到好处的让她在他的身下不住的颤抖。
见他阖眼投入的模样,顾烟歌反而迷茫。
诡谲的难分难舍总是在夜幕降临,剥夺阳光灿烂时,攀爬上他们。
罢了,也就任由脑袋糊做一团。
被揭开一个口子之后,裂痕总是会不断地蔓延扩大到一发不可收拾。
索性就闭上眼睛,随着春色般的眼神堕入红尘,去体会一次神仙也羡慕的爱恨情痴,也糊涂一次。
从完整到赤裸,不过几秒钟的事情。
各色的情花一朵朵漫开在床边。
肌肤触碰到冰凉的被单激起一阵轻颤,徐灿的拥抱就像雪中送炭,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点被送了上来。
吻落在鹅颈,汇聚成嫣红一点,顺着果子向下蔓延,这次干脆跳过山峰隆起,去吻那张晶莹的小嘴。
徐灿将顾烟歌的双腿交叠折起,俯身亲吻上稀疏林地上的壑沟,指尖还不忘按耻丘上的小点。
顾烟歌以手遮挡半脸,被快感没过的眼角溢出水珠,舒服的都丧失语言能力,只能靠着颤抖的背脊去传递心情。
舌尖掀开了两片薄薄的唇,勾勾着,能不能就这样把她的魂魄也勾走,就永远都属于他了。
抬眼去看,她已经舒服的仰着鹅颈,优美的颈部线条,还有浅浅的骨骼形状,都让他映入眼帘。
简直就是最好的鼓励。
舌头先是在阴唇上走,在接着才又吸上她的阴蒂。
“嘶??啊?哈????”
顾烟歌难以自制的喘,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他耳边,双手都插进他颅顶,从有些硬度的发丝间窜了出来。
“真甜呢!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说话时,气息都喷洒在胯间,潮湿又温暖。“啊??”
顾烟歌忍不住扭腰,面对这种时刻也不知道心里是希望他放进去,把她给填满,还是不让他放的。
进跟不进都纠结。
干脆把选择交给他好了,她只管闭眼沉浸。
只要是徐灿给的,都没有关系。
从舌尖开始,浅尝探进那个小小的粉色洞穴。
滑溜溜的湿物不断的在洞口探进探出,迟迟没有完全进入。
被吊足胃口的顾烟歌忍不住薅了他,娇喘着喊,“徐、灿??”
那一声叫的,舌根就如约的没入甬道,灵活的顺平里头所有褶皱,舔的顾烟歌淫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压根止不了。
理智根本全没,意识迷离的只剩下还跟着心跳频率的喘在给予徐灿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