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那，都不是她想成为的模样。
跟随心里的声音不好吗。
这也是正常且自然的人类行为。
摊到台面就不正常了，干脆把它带进独属的空间内，藏好掖好，就只属于她了。
“Z我们能不能??”
“缈渺不能，夜还长着，我们缓着来。”
蒋缈渺瞟了眼身边的男人。
缓?怎么缓。
她不敢置信的看他，反驳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她过，所以她才特别被他吸引。
说犯贱好，说性癖特殊也好，反正都是她。“缈渺忍着别叫出声，音乐声就要停下了。”
接收到指令也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低吟溢出来。
“妳想会不会有人注意到此刻妳的奶子正被我玩弄的好舒服??”
这种被放在道德边缘的坠落感特别让人着迷，所有不安定的因子都可以成为攀附他生长的理由。
蒋缈渺心想，幸好夜还很长，足够他玩的了。
徐灿带着顾烟歌驱车回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车停好了，他没熄火，侧头去看顾烟歌醉酒时的红颜，心里头千回百转。
想知道顾烟歌去了天上人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明明足够理智的人会喝的酩酊大醉。
蒋缈渺的表现也让人感到疑惑，却也让他为此松了口气。
她好像已经对自己没什么占有欲了。
只是明码标价的商品，也没什么感情，一夜的占有就足够让她们欣喜。
对待男模的工作，徐灿是这样想的。
只要她们对他的热情还没减退，金援还是不断的涌进，那这场交易就还在继续。
她们提供金钱，而他提供情绪价值，就这么简单。
只不过因为对顾烟歌来说，蒋缈渺是重要之人，对徐灿来说顾烟歌也是重要之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在意顾烟歌?
吊桥效应还有效期?
也不知道坐了有几分钟，徐灿才熄火走到副驾把顾烟歌打横抱着。
把她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才躺到她的身旁。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阖眼再睁眼时她就会像上次那样消失在眼前。
像是只能存在十二点前的南瓜马车。
徐灿一夜眠。
生理明明已经感到很疲惫了，却迟迟舍不得阖眼。
要不就把时间掐在这一刻，这样顾烟歌就会永远属于他了。
用生日吹熄蜡烛前的最后那个不能说出口的愿望换一个她。
终究没能撑到她醒来，他就抵挡不过倦意，睡过去了。
在醒来时顾烟歌还是消失了。
就像格林童话里的灰姑娘必须在十二点前离开。
孩提时的童话都被修饰得美好，长大了才会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是不尽完美且血淋淋的。
徐灿伸手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画面显示在下午四点二十六分这个时间点顾烟歌应该已经接上轨道，完成计划表上许多的代办事项，而他却睡到此刻才醒过来。
不过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实在法拿来做比较。
徐灿还是忍不住萎靡。
但颓丧也解决不了事情。
很快的他就将负面情绪排解，百般聊赖的翻看微信讯息，却发现那个没有头像的讯息栏后面有个红红的小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