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缈渺这时才在想,这下是不是势必要她送顾烟歌回去了。
徐灿跟顾烟歌只是炮友关系,还是干脆让简送顾烟歌回去?
怎么想怎么不对。
顾烟歌这次喝得很急,倒在她的膝上,已经确确实实的醉了。
连手机都没能解锁,也不知该找谁好。
春宵跟闺蜜,总得选一个。
最后蒋缈渺还是耐不住玩性,拨打了徐灿的电话。
如果她的小白菜真被拱了,也只能被她所选的那头猪拱,也不管身后的男人在她拿起手机时,捏她腰间一把。
她说了,男人没有闺密可靠。
男人可以再找,闺密不能不要。
Z也没恼,只是在蒋缈渺拿起手机时,沈下目光,脑海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徐灿顾烟歌在包厢喝醉了,你赶紧来xxxxx号包间接她回去。”
听筒才刚响起单音,蒋缈渺就利索的告知对方情况还有地点,在电话另一头还没搞清楚前,就把电话给切了。
拿着已经跳出通话画面的手机,徐灿没有迟疑,开始机械式的行动。
套上了上衣,把手机放进口袋,拎起玄关内崁内的车钥匙,就出了大门。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清楚为什么蒋缈渺会打电话让他接顾烟歌回去,可在听见顾烟歌在天上人间喝醉,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立马飞奔到她的身边。
心跳没来由加快,手心也汗湿。
引擎的声响响彻地下停车场,在没什么车的马路上,如同一道小型流星。
原本半小时的车程愣是被他缩减了大半。
蒋缈渺没想到徐灿来得如此之快。
包间门才刚阖上,徐灿已经来到顾烟歌的身侧。
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柔情。
果然连点嫉妒都没有,可能本来天上的月亮就不适合拿来爱的,只适合拿来欣赏。
适合跟月亮在一起的大概就只有总是一板一眼捣药的小白兔了。
看看,多般配。
没有指责什么,也没有多余的问题。
徐灿坐在被男模挪移出的位置,反而像是等待蒋缈渺的兴师问罪。
蒋缈渺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对活宝是怎么想她的?
是割掉脚跟的坏姐姐?
还是送上毒苹果的坏皇后?
感情是可以控制的吗?
为什么要那样坚持先来后到。
因为她先对徐灿有想法,所以将她放在了可能拆散他们的恶毒女配上了吗?
蒋缈渺也没心思开导徐灿,毕竟只是一个仰望了一阵子的月亮。
她摘不下来还不让摘了?
她端着镶金的水盆也没见他落到她掌心,顾烟歌只是背过身,他就洒满了月光在她上。
可能她就适合摸得着的东西,例如,贴上在她背上越来越往上的大掌。
“顾烟歌就交给你了。”
说罢,蒋缈渺也不再理徐灿,仰躺进沙发内,凑近了身旁的体温,让那只手在她的后背挪移。
余角目光皆是他,带电的感应是骗不了人的。
要同频才能共振。
做什么去选择频率不同的物件给自己添堵。“缈渺我的兄弟今晚没能脱单,妳说说待会想我怎么惩罚妳?”
环过后背的手攀爬上了奶白尖尖的小点,轻轻采撷,就好像把浑身的劲给抽干了。
蒋缈渺发出细弱的声吟,身体就瘫软的贴合著他的。
她根本不想高高在上,也不想卑微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