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还真给我吓一跳。
难道这孙子去了势,就得到了未卜先知的神通?
豹哥哈哈一笑,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对他说道:
“你还真有想象力,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你是在讽刺我吗?我那天和秋鸽闹着玩儿,你晚上就对我下狠手,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
虎哥扯着嗓子喊,声音尖利刺耳,像狗拿爪子挠玻璃的声音一样。
“凡事讲证据,是个男人就不要乱咬人。”豹哥不紧不慢地说道。
虎哥气得柳眉倒竖,阴阳怪气地说:
“好啊,给你看证据。我现在就撬开这帮贱人的嘴,看你还说什么?如果真是你干的,天叔保不住你,柳公子更不会饶了你。”
他指着姑娘们说:
“你们看清了,这屋里有没有你们认识的人?是不是他放走了你们?早点说出来,就能少受很多苦。”
四个姑娘低着头,一动不动。
“哎呦,嘴还挺硬。我现在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儿。你们还别说的太快,省得我玩儿不够,那多扫兴呢。”
虎哥变化还真挺大,他不再自称“老子”,也不像从前飞扬跋扈了。他现在像一个恶毒的女人,阴森森的让别人不舒服。他对四个姑娘说:
“我不想强暴你们…”
这时候他的一个手下,可能是嗓子痒,咳嗽了两下,虎哥敏感地转过身。
“你咳嗽什么?你是挖苦我吗?”
“虎哥,我烟抽多了,嗓子刺挠,没忍住。”
这个手下脸儿都白了,讨好地说:
“我哪敢挖苦虎哥?虎哥是我最佩服的大哥,是纯爷们儿。”
说完还挑起大拇指。
虎哥气得嘴唇发抖,上前一把,手指头抠进了手下的眼睛。
“你眼睛瞎吗?你眼睛瞎吗?这回让你当瞎子。”
这个手下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号叫,血从指缝间冒了出来。
虎哥拿着一块白手帕,慢慢地擦拭着手上的血。他对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子们说:
“说吧,别让我动粗,我不喜欢暴力。”
女孩子们被吓住了,看着地上打滚儿的打手,她们的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有一个女孩小便失禁,很快湿了裤子。
虎哥一皱眉,用手轻轻扇着,厌恶地看着尿裤子女孩。他把手轻轻放在女孩头上,慢慢摩挲着,帮女孩整理了凌乱的头发。
地上哀叫的手下,忽然没了动静。他的手不再捂着脸,缓缓垂了下去。他疼死了,没了眼珠的眼眶,血淋淋地对着女孩子们。
有两个女孩子,实在忍不住这样的精神折磨,忽然站起来,两步跑到墙边,用头狠狠撞在墙上。两个女孩抱着必死的决心,撞得太用力,当场就死去了。
虎哥抓起尿裤子的女孩,鬼魅地对女孩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