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个时代,有些东西它比我知道的多,比如手机、电脑、马桶等,都是它告诉我的。
珍珠接着回忆:
“等我吃饱了,就自己往家走。出门的时候,老板丢给我一个鸡腿,他和主人很熟,我们经常来他家吃饭。
我实在吃不下了,就叼着鸡腿。酒真不是好东西,走在马路上,我感觉脑袋一阵晕乎。
忽然一辆车停在我旁边,一个绳套子飞过来,正好套在我的脖子上。紧接着绳子那头一拽,我就被拉到车上,车马上开走了。”
我知道这种绳套子,当年我用它套狗,非常好用。如果狗想逃跑,只有一个办法。
我告诉它俩,被套住了,马上张嘴咬住绳子,然后就地一滚,来到偷狗人的近前。
你张嘴去扑他,他一紧张,绳子就拉得不那么紧了。这时候就可以跑了,但是绳子还勒在脖子上,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用爪子把绳子解开。
珍珠悔恨地说:
“二爷说得有道理,我当时也想这么做,但是嘴里还叼着鸡腿呢。到车上以后,我被装进麻袋,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哈哈,就知道吃。”
愣头青没忍住,嘲笑珍珠。
珍珠自己也自嘲地笑笑,抬头问我:
“二爷,今天晚上您打算怎么干?”
“把她们带到我们挖的洞口,让她们爬洞逃走。”
“您想过没有二爷,您虽然能听懂人说话,但是您没法说话,怎么才能让她们明白您的想法呢?
如果去一个警察,直接指挥她们就行,我们是三只狗,那些人能信得过我们吗?”
珍珠说的在理,没法说人话,这是我挺苦恼的事情。我想想说道:
“这么办吧,那些人里面有个女孩,挺大的个子,叫王晓杰。我看这个女孩子能主事儿,至于最后结果,我们只是狗,没有警察的本事,尽力而为吧。”
我们吃完晚饭,又睡了一会儿。
冬夜寂静,基地的狗子们大都没有睡。
流浪狗救助场那边,因为小柯走了,狗子们胆子大起来。许多狗大声叫喊,抒发心中的喜悦。
繁育场那边,公狗们正是吃饱了,在母狗身上发泄的时候。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惹得愣头青一阵脸红。
斗狗场是最吵闹的,狗子受伤的哀嚎,胜利的呐喊,一阵阵传过来。
“该我们上场了,出发。”
我发出命令,带着它俩向阎大夫的院子走过去。
上次跟踪小柯来这里,当时四周很安静。今晚大不相同,旁边的院子也划给龙哥了,里面乐声阵阵,好多女人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良家女子,声色犬马都是一个样儿,明朝那会儿,勾栏里就是这个调调。
天叔上次说建舞厅,还请公关小姐,大概就是现在调笑的女人们。
原来勾栏女子,现在叫公关小姐。
但是里面不是单纯的歌舞,有些人既卖艺也卖身,毫保留。做那种事儿的声音,像比赛一样传了出来。龙哥受伤治疗,这里的打手们更加随心所欲了。
“珍珠,会用这个吗?”
“打火机?会用,过去我给主人点烟,用的就是这个。”
我把打火机交给珍珠,这是我从豹哥抽屉里拿的,压在耳朵下面带出来的。这样的打火机,豹哥有几十个。
“珍珠,一会儿你就跳进去,用打火机四处放火,制造混乱,我好趁机救人。之后你到铁丝网那里,我们在洞口集合。”
珍珠接过打火机,叼在嘴里,跳上围墙,向下看了看,跳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