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气的处发泄,拉过来一个看热闹的女服务员。服务员有五十来岁了,赶紧挣扎逃跑,被虎哥一拳打在肚子上,哭叫不止。
“我都快五十岁了,虎哥你放过我吧!”
虎哥瞪着眼,一言不发,把服务员推进雅间,一脚把门关上。里面传来衣服碎裂和女人哭喊的声音……
走在路上,豹哥搂着半边脸红肿的秋鸽。
“豹哥,我们应该拿枪崩了矮脚虎,太欺负人了。”被愣头青咬过的胖子说。
“下策!基地人多眼杂,崩完以后呢?阎大夫死了,那些女的逃走了,或许会有人收拾他,我们犯不着陪他一起上路。”
秋鸽气愤地说:
“真希望这样的人被阉了,不然得多少姑娘被他祸害。”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秋鸽,这只二哈今天挺仗义,舍身去救你呢。”
“是啊!小毛驴真的是只好狗,我们以后要善待它。”秋鸽感激地说道。
我被送回笼子,一个主意在我的脑海里产生。
等到下半夜,我偷偷起来,打开锁来到外面。顺着气味儿,我来到大厨房附近。虎哥已经离开,奔着三区的方向而去。
流浪狗场的丽丽说过,三区是拍下流视频的地方,虎哥来这里一定是寻找刺激。
上次这个院子没人,今天却格外热闹。很多人在忙活,像组织什么活动一样。
屋里放着一张大床,女演员的上衣被撕得稀碎,双臂被死死按住,脸上挂满泪痕。她的大腿被分开,男演员正在卖力地驰骋。
虎哥就坐在旁边,叼着一根烟,乐乐呵呵地欣赏,不时还让男女演员停下来,上前指导一番。
他对男演员的态度非常恶劣,粗声粗气地教训,总说你不行就滚蛋,换我上都比你强。男演员说这是夫妻搭档,那女的和我是两口子。
虎哥眼睛一瞪,大声说:
“那你就敬业一点,好好演,演不好还是会把你换下去。艺术就是艺术,需要牺牲,夫妻不是理由。”
下一场还是强暴戏,男演员苦着脸,还得装成兴奋的样子,越是着急下面越是不行。
他害怕虎哥真的抢了他的位置,然后打着艺术的旗号,名正言顺地睡了他的老婆。他不时地看一眼虎哥,一个大胡子不满地说:
“男演员专注一点,这不是偷情戏,你总像贼一样,看旁边干什么?你这是强暴戏,拿出力量和气势来。”
男演员一咧嘴,不再看虎哥,专心表演。
可强暴戏需要撕破衣服,新换的衣服可能太结实,怎么撕也撕不开,他急的满头大汗。
“没用的东西。”
虎哥说了一句,走到大床边上,一下把女演员的衣服撕破了,显得特别专业,就像刚才撕秋鸽衣服那样。
“你个饭桶,看明白没?一点儿劲没有,你还强暴啥?缺少艺术的真实感嘛。接下来的具体动作我也给你示范一下……”
大胡子赶紧过来劝虎哥,说了一大堆好话,才把虎哥劝住。
“虎哥,要不您去一区,那边不光缺少指导,还缺少男演员。”
虎哥站起来,大胡子又给虎哥点了根烟,把他送出门。
“其实我不太喜欢直播那种艺术形式,缺少生活情境。”
说完他来到院子里,走到墙边,褪下裤子开始放水。
“妈的,秋鸽这小娘们儿手感真好,怎么能弄到手呢?对了,阎大夫死了,新来的李大夫一定有什么好药,我去弄点来,下次不能饶了那娘们儿。”
他嘟囔完事,掏出电话按了一下,然后对着电话小声说:
“把这个女演员给我送到李大夫那里,笨蛋,就是原来阎大夫那个小院子。男的不要打死,不然大胡子会去柳公子那瞎白话。下手有点分寸,别让人知道。”
他没有去一区,而是向阎大夫那个小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