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战战兢兢连声应:“是,是,老臣明白了。”
朝堂又恢复一片寂静。
“还有没有奏报?”
吴听澜突然想起一事,在人群中搜索,“抓捕王皇后余党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羽林卫将军走上前禀道:“禀二皇子,末将已在城中搜捕了王家余孽百余人,尽数交于刑部看管了。
右相的爪牙也抓捕归案。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暗中是否还有,末将就能为力了,这就要刑部来办了。”
吴听澜点点头,“好,将军辛苦了!刘大人你可有话说?”
刑部尚书刘厉又出列应道:“臣遵令。”
吴听澜扫视下方众臣一圈,道:“以往和王皇后牵扯不清的,没有做大奸大恶的,我可以既往不咎,望各位大人从此以后,做好分内之事。”
午后,吴听澜又批阅了近两日的奏折,日入时分,吴贵妃派人来请他一起共进晚饭。回来一直忙,也没时间多与自己母妃相处。
“二皇子来了吗?快去催催。”他刚进长乐宫,还未到正殿,就听到这话。
“母妃什么事?这么着急唤孩儿来?”
“辰儿你可算来了,快,快,快来看你父皇,他好似有知觉了,我喂他水时,都能配合着吞咽了。”吴贵妃欣喜地拉着他手,往寝殿走。
南楚皇昏迷已有两月左右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臣们都以为他醒不来了,所以才有了早上朝堂上那一幕。
吴贵妃自然是最心焦的,心爱之人,知觉地躺了那么久,背着人,她不知流了多少泪。
要不是有儿子这个先例,恐怕她都坚持不住了。
寝殿内,一名太医正在帮南楚皇按摩,见吴听澜到来,赶紧行礼:“见过娘娘,见过二皇子!”
“免礼!我父皇情况如何?”
“回二皇子,皇上今日已有些许知觉,手指,脚趾偶尔能动一动了。”
“好,你辛苦了!先退下吧!我和父皇说说话!”吴听澜挥挥手。
说完又看看吴贵妃,吴贵妃诧异地瞪大眼,“有什么话母妃都不能听了?”
“母妃!”
吴贵妃等人出去后,吴听澜坐到床边,拉着南楚皇的手。
在其耳边娓娓道来:“父皇,孩儿知道你听得见,您快点醒来,儿子不能在这耽搁太久,要去找你儿媳妇了。
她太优秀,身边追求者太多,儿子不放心。你知道吗?治疗瘟疫的法子也是她想出的,儿子的病也是她治好的,你中这个毒也是她的法子治的,……”
一说起沈煜,吴听澜就有说不完的话,完全沉浸式地夸赞,没留意到南楚皇眼皮跳了跳,手指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