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灌下一碗药,守在床前,看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又想起物理降温,拿来烈酒,红着脸闭着眼,想把她衣物除去,可摸索了半天,不得其法,硬是衣带都没有解开一根,
心想不管了,反正两人已同房过,已是真夫妻,索性睁开眼,大大方方地脱,不管如何给自己打气,他还是手抖个不停,颤颤巍巍才把她衣物除去。
衣物脱完,他已是满头大汗,这比打一架还累,这伺候人的活,他真的干不来。
仔细回想沈煜教的要擦拭的地方,用布巾沾上烈酒,在她腋下小心翼翼地擦拭,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肚兜下耸立的部位,吓得他差点扔了手中布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不知不觉口中念出了声。
不过别说,手感还真不。吴听澜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刚才碰触的部位,那里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
手不由自主地抚了上去,柔软又有弹性,光滑细腻,没想到这女人浑身是伤,这处倒是完好如斯,这样迷人。
“好冷,好难受,…”昏迷的沈煜发出了呓语。
也把沉迷的吴听澜拉了回来,回过神来,他迅速把未完成的事做完。把衣服给她重新穿好,盖好被子,又喂了一遍药,并用湿帕子在她额上降温。
做完这一切,就守在床边,盯着沉睡的人发呆。
其实细看沈煜挺美的,巴掌大的瓜子脸,浓眉斜飞入鬓角,英挺的鼻梁。浓密卷翘的睫毛此刻正安静地盖于眼帘,偶尔颤动一下,显示它的主人睡的不是那么安稳。
再向下是粉红的唇,此时有点苍白,还有点干涩,就像花儿失去了水分,干枯了。就这样也能看出它原本的颜色,厚薄适中的唇瓣,上唇还有个可爱的唇珠,能想到它健康时多么诱人。
这女人还真是耐看,就皮肤不怎么白,呈小麦色。应该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造成的,她身上就很白。不过这也挺好,在一堆苍白的,毫生气的女子中,挺有特色。
吴听澜就这样盯着床上的人想入非非,越看越喜欢,越觉得自己赚了。分文不花,毫不费力,白得了这么好一媳妇,完全忘了自己被气得跳脚的日子了。
忽又惊觉她还在发高热,又担心万一她撑不过来,如何是好。自己难得对她起了心思,她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一会摸摸沈煜额头,一会又给她整理一下被子。
可能是难受,沈煜不停地踢腾被子,一会哼哼热,一会又缩成一团喊冷。
折腾得吴听澜人仰马翻,没办法怕自己睡着了,沈煜踢掉被子,受凉了,雪上加霜。就用布条把她绑在了床上,这样才勉强盖住被子。
上半夜给她换了好几次额上帕子,又喂了几次水,好在体温没有继续上升,睡得也安稳了一些。
见沈煜平静下来,吴听澜趴在床边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手麻脖子痛,懒洋洋地伸个懒腰。
伸到一半,猛地想起生病的沈煜,慌忙向床上望去,还好胸口还在起伏,还活着。摸摸她额头,谢天谢地,没有那么烫了。
“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叩叩…”这时外面传来扣门声。
“煜儿,煜儿,听澜听澜”是陆行舟的声音。
吴听澜赶紧奔出开门:“陆叔,您来了,快请进。”
“我今天才听说煜儿的事,她现在怎么样了?”陆行舟边急步向里走,边问。
还不等他回答,就已进到屋内,看到躺床上的人,试了试额头,才放下心来,听吴听澜讲沈煜生病过程。
询问了他们的情况,看沈煜确实状态还好,再三叮嘱后才离去,又指派了一名嬷嬷来帮忙,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
这也解决了吴听澜的难题,这么多天都是沈煜煮饭的,她这一病倒,吃饭还真的成问题了,现在城中饭馆都不营业了,想买都处可买。
吴听澜对陆叔那是千恩万谢。
“吴听澜,你给我滚进来…”正在灶房交代新来的嬷嬷熬药的吴听澜,被这一声河东狮吼吓得身子一抖。